宇南帝国,牧府
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在一个古朴但却不失雅致房间外踱来踱去,神色焦急,时不时的朝房门看一下,口里不知呢喃着什么;时而低头叹息,时而驻足凝视古朴精致的木雕花窗;但神色间却也有几分难以掩饰的激动,只不过忧大于喜。
“用力啊,夫人,快了、快了,露头了!”产房内,传来接生婆焦急而鼓励的声音。
而伴随着的还有阵阵难以压抑的痛苦**。
“小翠,加热水。“
“拿湿毛巾,快!”
接着,便是一阵阵忙碌的脚步声
而房外的男子却更是焦急万分
少顷,天边突然闪其一道紫光,刚开细若发丝,但不过顷刻之间,竟如一道瀑布般降临至牧府产房上空,及至此刻,才停止飞移,接着,便朝着产房倾泻而下。
中年男子见状,唯恐是什么邪气入侵,更怕伤及屋中母子;于电光火石间便腾飞而起,使出万二分的力气,以十成十的功力运起掌法,一股强烈的白光从男子掌心喷薄而出,直朝那紫色光芒轰去。顿时,连空间都是一阵扭曲;而就在同时,一个身形消瘦,面容白雉的青年从外面闯了进来,不做停息,也运起功力直朝那紫色‘瀑布’轰击而去!
而先一步的男子刚一接触到那紫光便觉得不对劲,以自己武王巅峰的实力,竟不能动其分毫,就像完全打在了空气中,完全是有力无处使得感觉。而那迟来一秒的青年也同样感觉到不妙,两人对望一眼,满脸惊愕。
“将军,这是何故?”那青年问道。原来那中年人便是宇南帝国第一神将牧大将军。
“我也不知道。”牧将军苦恼,随即又连忙对青年男子吩咐道:“武漠,马上出动牧神卫,严密封锁牧府,不得出错!”
“是!”武漠也知道事态严重,如风一般狂飞而去。
安排完后,牧大将军哪里还顾得什么礼节习俗,猛地闯门而入。
只是就在他刚踏进门的那一刻,这房间的上方突然出现一抹狼型残影,而这残影几近透明,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唯有头顶一缕金色的毛发清晰无比,但是太小,谁又会去注意它呢?只是那狼影停顿了一下,便隐入屋内
而这一幕,牧飞雄却是没有看见。
那狼影刚进屋的时候,也是婴儿降临的时候。只见婴儿才出生便双目清澈无比,迥迥有神;一道紫芒从它的眼中一闪而过,只是接生婆并没有修为,以她凡人之眼又如何察觉得到任何异常呢?而几乎同时,婴儿似乎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在胸口出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这一切,说来话长,其实也就是在婴儿降生的那一刹那间完成的,至于那个图案,接生婆更是没注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当做是胎记了。
“琳儿,你怎么样了?可有什么不适?王妈,没出什么事吧?”
一进门,牧大将军便直奔床边,生怕有什么异常发生;赶紧给李玉琳把脉,不过,把了一会儿,没察觉到什么异象,才稍稍心安。
王妈愣了一下,随即便醒悟过来。“将军,没事,不过,刚生完孩子,夫人气虚脱力,当然不适了;不过,夫人给您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没哭,一看长大了就是个非常懂事的孩子啊!”
牧大将军怜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娇妻,又转过头来看着王妈:“王妈,你说孩子没哭?”似乎不太敢确定一般。“难道是因为刚才紫气的缘故?”牧将军呢喃道。
“紫气?什么紫气?”而王妈则是一脸疑惑。
“怎么?你们方才没看到吗?”牧大将军闻言顿时忧心忡忡,更是担忧起来。
“飞雄,我看你是激动的产生幻觉了吧,孩子平安出生就好;王妈,快给我看看孩子”这时床上的李玉琳此刻面容苍白,憔悴不堪,显然是脱力过度。
“好,夫人您慢点”王妈吧怀中婴儿小心翼翼的放在李玉琳的枕边。
李玉琳一只手慢慢抬起,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婴儿白嫩的脸颊,微微一笑,满脸的幸福慈爱;
牧飞雄无奈,不过,还是为刚出生的孩子查探了一下经脉,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夫人,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找武漠商量点事。”牧飞雄知道此刻不宜跟夫人提起那紫光之事,便不再说了,随即又对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小翠,你去给夫人煲一碗千年血参汤,给夫人好好补补。另外,带王妈去账房先生那里领百两银子。”
“谢谢将军。老奴告退。”王妈一脸喜色,连忙感谢道。
“是,将军,奴婢告退。”青衣丫鬟微微一行礼,便与王妈一起退了出去。
夜晚,书房,牧飞雄皱着眉头从椅子上缓缓起身,慢步踱至窗前,凝望着天边,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口里呢喃道:“天降紫云,不知是福是祸,但愿她们母子不要有什么事才好。”沉默许久,又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要亲自跑一趟药神谷,希望风先生能有办法,只可惜蒲神机不在,不然,以他的奇门异术,定能为我儿解忧,唉”
“武漠”牧飞雄朝着窗外漆黑的夜晚叫了一声。
“属下在!”黑暗中响起武漠的声音。
“你去安排一下,给个同僚家族下请柬,一月后为我儿置办月酒。还有就是启动牧神卫,全力寻找蒲神机的下落。一旦有他的消息,立即传话给他,就说我有急事找他”想了一下,又道:“此事你亲自去办,把我的碧血飞鹰坠带上,蒲神机见到,自然会懂,好了,去吧。”
“是,将军。”屋外武漠应了一声,便再无动静。
“希望能早些找到蒲神机,唉”黑暗中,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