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本市消息,昨天凌晨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剥皮杀人事件,此案以引起上级部门的高度重视,酌令当地警方加紧严查力度,早日侦破此案,警方也表示一定会严惩凶手,消除恐慌。据知情人透露,死者是一名著名画家,事发当日有失联的情况,与此同时也提醒本市市民,一定要严防陌生人,出行应更加小心谨慎,目前此案的报道还在进一步当中。”
电视里的声音还在回荡,可说的内容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顾不得刷牙洗脸,胡乱的穿件外套,就直奔公安局。
我叫张墨,性别男,爱好女,喜欢看电影。毕业于人民公安大学,是名实习警察。
……
验尸房在公安局南边的小房子里,专门有一排尸柜常年放着尸体,因为常年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平时这里只有两个人在一个是法医赵存忠,另一个是他的助手。
屋里没有人,我仔细的打量,房间简单的放着些做手术的器械,手术刀止血钳什么的,屋子中央,还有一台无影灯,再然后是一个床,床上躺着一具类似人的物体轮廓,上边罩着白布单。
黎伟皱眉道:“哎?奇怪,人去哪了?刚刚还说叫我去报告的。”
这时就听身后有人道:“你来了。”
赵存忠端着一碗方便面走了进来,“还没吃早饭,泡碗面吃。”一扭头看到我,“小墨?好久不见啊,你怎么来了,吃饭没,来一碗?”
我强忍恶心摆手道:“不了不了,赵伯我不饿,是我爸叫跟着黎叔。”
赵存忠笑道:“真想不到你爸那头倔驴还有开窍的一天,你爸可一直拿你当宝贝啊。”
黎伟道:“这小子头鬼着呢,他爸才不是他对手,好了,先不说了。你说报告出来了,我看看。”
我爸是我的直属上司,因为爸妈希望我能够成为律师,所以一直想给我转进文职,但这不是我所期望的。
“哦,在这里。”赵存忠放下面,一下掀开了白布单,我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大叫一声躲在黎伟身后,赵存忠呵呵一笑拿起尸体边的验尸报告,又把尸体重新盖好。
虽然只有一眼也足够我能看清,只见床上躺着一具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全身的皮不翼而飞,尤其是面部没了嘴唇和眼皮,牙齿连带牙龈直接露在外边,眼珠没了眼皮包裹,瞪得快要掉出来一样,凝固的血已成酱紫色,除了感觉恶心反胃以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赵存忠重新端起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边吸溜面条一边道:“死者死于昨天凌晨大概在两点到三点之间,现场勘查的结果是门窗均无被撬开的痕迹,现场也无打斗的痕迹。”
赵存忠顿了顿继续道:“昨晚上刚接到报案我就去了,亲自检查了一番,确实不想一般普通的案件,奇怪吧,更奇怪的是他的死因。”
黎伟道:“我说老张怎么临时让我放下手头的案子,来参与到这个案子当中呢。”低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无皮尸,“你接着说,死因又有什么奇怪的。”
赵存忠拖长声音道:“死因是……无。”
黎伟纳闷道:“无?什么意思。”
赵存忠道:“意思就是没有死因,尸体表面并无外伤也没有任何遭外物击打的痕迹,也不是窒息,我们也检查了他的内脏发现并没有任何的疾病,排除猝死的可能性。”
黎伟摸着下巴琢磨:“那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让人剥了皮,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有没有可能被人下了药然后才被剥皮?”
赵存忠道:“不可能,我检查了他的呼吸道,肺部及胃部,也并没有发现任何迷幻药物的成分。”
黎伟眉头皱的很深,“那按你的推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