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牛村种田的第三年,上山捡柴的时候捡到了一个人。
看男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定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
本想着救他一命多少能得点酬劳,也好过我种田。
谁知男人苏醒后,竟然失忆了。
看着那柔弱迷茫的脸,那宽肩窄腰,那仪表堂堂的样子,这脱单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作为等待一场入室抢劫的爱情的二十一世纪黄金剩女,我狠狠的心动了。
【01】
我叫于望舒,是一个妥妥的宅女。
大学毕业后找工作数次受挫,换了好几份也因为性格太过单纯而被迫辞职。
心理上受不了打击,整个人emo了。
好在我有个拿着丰厚养老金的姥姥姥爷和努力奋斗的爸爸妈妈。
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回了老家,一个四五六七八线的小城市,名为替爸妈尽孝,实则是啃老。
姥姥姥爷每月每人拿出一半养老金给我,比我当一月牛马赚的还多。
再加上因为工作忙碌而对姥姥姥爷和我缺乏陪伴的爸妈的愧疚补偿,我的月收入竟然惊人的达到了每月八千块。
美滋滋的当起了米虫,顺其自然的宅在家里。
有了我的照顾,姥姥姥爷身体也好了,爸爸妈妈也能安心的工作了,我也有了稳定的收入。
一举三得的好事就这样延续到我三十岁。
看着整日不出门的我,愁坏了爸妈和姥姥姥爷。
不出门代表没有社交,没有社交代表着我没有办法找到男朋友,没有男朋友代表着无法结婚,不结婚没有孩子,代表着我老于家断了香火。
四个人一盘算,为了逼我出门相亲,断了我每月稳定的八千块收入。
重新面临收入危机的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出舒适圈,迈出家门,开始了漫漫相亲路。
相亲五年无果,急的已经退休的爸妈都冒火。
其实我觉得是因为他俩都退休了,有大把的时间伺候姥姥姥爷,所以用不到我了。
卸磨杀驴,我就是那驴。
在被逼的没有办法的时候,我也郁闷。
独自一人的时候就有点想不开了,点了小烧烤和啤酒,准备痛饮一番,纾解心中郁气。
平时就一瓶啤酒的量,在我自娱自乐下竟然喝了一箱。
头晕乎乎的躺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嗷——”
睡梦中听到狼嚎声,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终于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我睁眼了。
看着蓝天白云我愣了好多个秒。
“嗷——”
一蹦三尺高,我惊吓的从地上弹了起来。
“我的老天奶啊,夫妻俩这么狠的吗,给我扔荒山野岭了?”
我嗷嚎着向着山下跑去。
一边走,一边还在心中蛐蛐着爸妈,竟然就这样给我抛弃了?
遗弃三十五岁的巨婴不知道该判个什么样的刑法,我看他们真的是很刑啊,真刑。
酿酿跄跄,骂骂咧咧的走了好久,我终于找到了一条人走过的泥巴小路。
“等我回去,啊——等我回去,谋杀啊,这是谋杀啊,虎毒还不食子呢,呜呜呜——”
吐槽着,我顺着小路走到了一片水田边,穿着古代衣服的男人女人们在田里插秧。
我傻眼了,这个地方是我的认知盲区啊。
赶紧在身上摸索着手机,我要导航。
触手摸到的是一样的粗布麻衣,还有那白皙瘦削的手,再看看脚上露着脚趾头的布鞋。
我的天爷爷啊,我很确定这不是我的身体。
作为一个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宅女,我哪有这么瘦的手。
这双小脚顶多有个35码,我一米七个头39码的大脚怎么可能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