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两年,却从未真正成为他的妻子。
每次我试图靠近,他都会嫌恶地推开我。
他说我有病菌,会传染给他。
我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会立刻冲进浴室反复冲洗。
我以为他有洁癖,直到看见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听见他电话里对朋友说:“碰她?我嫌脏。”
原来不是他有洁癖,而是他嫌我脏。
直到那个雨夜,我无意中听见他打电话:“五一打牌,赌点什么?赌就定顾晚宁的初夜。反正放着也是浪费……”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1
夜里十一点,霍晏栎还没回来。
我走到酒柜前倒了半杯红酒,仰头灌了下去。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霍晏栎推门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松散地扯开,眉眼间带着几分倦意。
我只穿了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丝绸般的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细带勒在雪白的肌肤上,衬得腰肢纤细,双腿修长。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大胆地勾引他。
我走到他面前,声音软得发颤:“今晚,能不能别睡客房?”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我以为他会动容,可下一秒,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黎星晚,你贱不贱?”
我愣住了。
他冷笑一声,拽着我直接拖进浴室,拧开花洒,冰冷的水瞬间浇透了我的全身。
我冻得发抖。
“穿成这样,是想让我上你?”
他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可惜,我看见你就恶心。”
我的眼泪簌簌而落,却倔强地仰着脸:“我是你老婆,想和你亲近有什么错?”
“老婆?”
他嗤笑,“你也配?”
他松开我,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消毒液,直接倒进了浴缸。
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我意识后退,却被他一把按进了水里。
“跪进去。”
他冷冷地命令。
我呆滞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么?”
“背《女德》。”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错一个字,跪到天亮。”
我闭上眼,哽咽道:“女子……以贞静为德,以柔顺为行……”
背到一半,我瞥见他锁骨上有一抹嫣红的痕迹,像是女人的唇印。
我怔了怔,下意识伸手去碰:“你这里……”
他厌恶地甩开我的手。
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黎星晚!”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没资格过问我的事。”
说完,他甩开我的手,转身摔门离开。
我瘫坐在浴缸里,消毒水刺得皮肤生疼,可再疼也比不上他刚才那句话。
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
他不是有洁癖,也不是厌恶触碰。
他只是厌恶我。
而我竟然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诱人,足够顺从,他总有一天会愿意碰我。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