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长发少女很低下头将白发少年那拉着自己衣角的手打掉后说道:“我只是可怜你才这么说的,现在我也无家可归了!在这个充满战火与饥慌的世界中,没有实力是会变淘汰掉的!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被神抛弃的世界!被恶魔诅咒的世界!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的话!请你变得比谁都有强大!”
说完跟着圣职者的背后,离开了少年。看着离开的苏柔,少年下定决心的对少女喊道:“柔儿!等着!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到时候我会成为这个世界的最强者!比谁都要强大!”
一个浑身血气缭绕的恶魔。一只狰狞的血红色手臂,强烈的黑暗气息从这只手臂上发出。一个浑身浴血的少年,站立在一片尸骨之中。一幕幕杀戮、憎恶与仇恨慢慢展现出来。
“为何如此凄凉?难道我的人生就只能如此?”少年向天咆哮,却没有任何回应。
少年冷漠的眼神扫视了下四周,缓缓的离去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嗯,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因为是她教会我做人的。如果不是她的话,我现在或许还是一个吃人的野兽吧!”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身白色的棉袄,朴素但却十分得体,雪白的肌肤温润如玉。静静的躺在一个青年的怀中。
青年男子跪在林中,一动不动,仿如一座石雕,他怀中抱着一个年轻女子尸体,胸口处露出一个刺目的伤口,白衣早已被鲜血染红,在这寒冷的冬天伤口处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紫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充斥林间,回荡天地。
“但愿我们下辈子能够这次相遇,谢谢你。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希望,给了我梦想。可是我却没能保护你!”
“若然能将一切舍弃的话!笑着活下去这样的事就会变的轻松吗?一想到这里。胸口又再疼痛起来呢!若然一切都能尽数忘却的话!不再哭泣而活下去这事亦会变得轻松吗?然而那般的事是不可能的呢!”
“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抱着你而已。”
……
一个宁静村子被早晨的朝阳慢慢的笼罩着。村里的母亲们已经早早就已经做好了饭,为了孩子们能够吃饱饭安心地上学。父亲们都为了孩子能生活得更好而早早的告别了妻子去上班。
而一个少年却并没有起床,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床头上的吊瓶不停的给少年滴入营养液。
这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年龄与外表相差很多的妇女拿着一盆水进来了,她为了这个儿子已经不知道操碎了多少心。
将水放下桌子上,她拿起打湿了的毛巾扭干水后慢慢的擦着少年那干巴巴的几乎凹进去的脸蛋。
然后又拿出被子盖好下的手,慢慢的擦着。一边擦一边说道:“夜儿啊!你看你都已经3年了!睡了怎么久,该醒醒了!你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留下长发表示孝敬。你看你这头发都已经这么长了,虽然妈妈剪过几次。医生说你这辈子只能这么躺在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下来了!但是我跟你父亲没有放弃你!一直都坚信你一定能醒过来的!
你父亲虽然没有表现什么,但是看他这三年的变化就能明白了。他是个父亲,是一家之主,他是这个家的天,必须要顶住这个天。他不能哭!他要是哭了这个家就就”
妇女泣不成声的说道。最后的话真的说不出来了,于是捂着嘴巴跑出来房间。此时,少年的小拇指动了一下。
妇女跑出了房间放声大哭了,女儿看见了哭泣的母亲,心里也是难受。自从哥哥出来车祸后变成了植物人,一切都变了!她没有父亲笑过一次,总是一副严肃的表情。母亲一听到关于哥哥的事,脸色马上就变了。
床上躺着的少年用手挡着在眼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他已经忘记了这个刺眼的光芒是什么了!揉了揉眼睛慢慢的适应阳光的照射。然后慢慢的坐起来。
睁开眼睛的少年很是惊讶!他惊讶的不是别的,而是惊讶自己那狰狞的血红色手臂居然不见了!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应该拥有的正常手臂。
我那一只被诅咒的鬼神之手呢?怎么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惊讶之后就是惊喜!他没有了那一只被诅咒的手臂后,那样神圣教就不会阻止自己与柔儿在一起了!
可是他又突然想到自己与她死在一起的那一幕。眼神又暗淡了!自己还活着,但是她已经死了!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义?
此时妹妹打开门,看见已经坐起来的哥哥,走过去摸了摸脸蛋。
“你你你干干什么?”因为好一直都躺在床上,基本没有说过话,所以说话比较困难。也因为这个,声音比较细腻,像女孩子一样。
白小月听了后放开喉咙。
“啊啊啊啊啊啊!”
白子夜来不及捂着耳朵,直接被震得晕头转向。这女人谁啊!怎么突然叫了起来了!我的耳朵啊!好痛啊!
白小月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尖叫就这样出现了!整个房间,屋子里里外外都传遍了!
母亲一天紧张了起来,他一个小儿子出了车祸,大儿子却当了小混混,就这么一个女儿完好无损的。平时怕女儿出事都不知道有多关心。别人接近白小月但是老鹰捉小鸡的模样。出门的时候还跟踪,而且还跟踪到学校。交朋友的时候问这问那,然后导致与白小月的朋友的人很少。
母亲跑到白子夜的房间后刚刚想问怎么了的时候。白小月却大喊:“哥哥醒来了!”
此时看见正在坐着的白子夜发呆疑惑的白子夜,母亲落下了喜跃的眼泪,然后紧紧的抱着白子夜。白子夜看着流眼泪的母亲,心里也是莫名的伤感,不知道这是为何。
“你你们是是什么人?”白子夜困难的吐出几个字。这让母亲跟妹妹很伤心。
“我!我是你母亲啊!是妈妈啊!夜儿你还记得吗?”母亲很紧张的对白子夜解释。见白子夜摇了摇头,又拉白小月过来介绍道。
“这个!这个呢?这个是谁?还记得吗?你妹妹!她是你妹妹你还记不记得?”母亲听到儿子的回答,瘫痪的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