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道士,咳咳,不过,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听的叫法,在现代社会,大多数人们,都会叫我们“骗子”。
其实说实话,这么叫我们,我们也有些难受,毕竟,流传在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又有几人真正懂呢?而且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现代所谓的高人,是不会为老百姓们真正服务的。
所以,由于被坑过的人太多,或是因为除四旧,我们这个所谓的骗子称号,就在民间广为流传了起来
我也不想吹,这些年来,我一共帮别人做过的生意有几十笔,当然大多数都是一些所谓的土豪,当然也有例外。
当然,到了今天,我已经不干这些事情了,毕竟,累了,这么多年,一直渴望着安宁的生活,可生命就是如此的喜欢和我们开一些玩笑,渴望的,永远无法得到,这可能就是老天给我们的考验吧,事事顺心,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至于我,一心想让大家都接受玄学,可是因为某些原因,玄学是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的,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现在还可以做的,就是把我的一些经历写出来,当然,我不会百分之百把一些东西原封不动的写出来,毕竟如果真有那么容易学,想必在今天已经是成群的人会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被大家都误认成骗子,几乎要失传的地步。
至于我说的是真是假,大家自己可以想想,和你们的经历,你们的故事对比,一些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下面写的,就是我这几十年来的经历,因为一些原因,有些地方我会化简一下,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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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位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出生在一个吉林的村子里,我出生的一些具体的事情由于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就不说了,不过由于这是一些事情的开始,我得告诉你们一下,我是正九点出生,一分不差,而且我一出生就会睁开眼睛到处看,在看到我爹的时候,和他对了一下眼,就闭上了。
说到这里,大家也都明白,刚刚出生的孩子是绝对不会睁眼睛的,即便睁开,也绝对不会看到任何东西,怎么可能在看到我爹时和他对眼?
的确,刚刚出生的孩子是绝对不会睁开眼睛的,更不可能看见东西。
其实,我之所以可以睁开眼睛看我爹,完全是在前世我和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些都是后话,是我师傅告诉我的,他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之一。
而在后来,他说的话也都得到了证实,完完全全的没有错误。
其实,会睁开眼睛的也不用担心,因为其实真的,真正能睁开眼睛看见人或东西的,绝对少之又少,几乎没有几个。
我出生的时候,是一个春天,由于是东北,刚刚过完年,所以依旧是天寒地冻,气温依然可以毫不费力的达到零下近乎二十几度。
对于这么冷的天,我得一些长辈是这么形容的,半夜起来上厕所,走着走着突然被绊倒,脚丫子生疼,以为是踢到了石头,结果站起来一看,是狗屎,冻的梆梆硬的狗屎!
我根本想不到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只不过,在我们那冰天雪地的地方,不同于南方的湿冷,我们那里是嘎嘎的干冷,有的南方人人说干冷不冷,穿少的衣服体格强健的汉子依然可以在外面站着。
对于这一点,我只能说,你们没见过零下四十几度的时候,在那种情况下你给我穿一个薄衬衫在外面站着我服你!
那是一种真正的,冷到骨子里的冷,在家里,不点炉子根本呆不下去
我就是出生在这么一个春天里,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下,因为可能有孩子的朋友们知道,孩子刚刚出生时,都是粉嘟嘟的,可唯独我,一出生就很白,不属于那种苍白,就是皮肤正常的美白。
还有一点,就是那令所有人都羡慕的双眼皮。
以至于到后来,在我老姑领着我出去的时候,都问这是丫头还是小小子。
因为在那个时候的我,特别特别的像女孩子,试想一下,一个肤色白嫩,一副可爱的脸蛋和令人羡慕的双眼皮,很难让人一下子分辨出男女。
只不过,我刚刚出生的时候,在半夜,就特别爱哭,与别的孩子不同,我一哭,几乎必然是一夜,只不过,我奶奶一抱我的时候,我就不哭了。
在我哭的时候,还常常伴随着院里的狗叫,听他们说,狗叫的那叫一个凶残,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就像是见到什么和它有血海深仇的人一样。
我总哭总哭,家里人就感觉到不对了,特别是农村人迷信,而且我的哭声经常伴随着狗叫,一般的老人都知道,在半夜,狗常常对着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叫,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奶奶在那个时候,就想找个人来给我看看,我爸,就找到了他以前的一个同学,大约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那个女人一看到我,就皱上了眉头,对我爸说:“这孩子,貌似被什么东西缠上了,那个东西很厉害,这个孩子是不是出生就有一些特殊的地方?”
我爹连忙把我的身世告诉了她,她眉头略皱,思索了一会儿后,便对我爹说道:“嗯缠上这孩子的东西很厉害,具体的一些事情我也看不出什么门道,这样吧,你们去找一个人,他很厉害,应该是一个懂得一些门道的人。”
我爸连忙问:“是谁?”
“老陈头。”那个女人干净利落的说了三个字。
“就那像要饭子的老头?会是个懂门道的?”我老爹半信半疑的呢喃了一句。
可他,还真就是个懂门道的高手,也是我这辈子最亲,对我最好的人之一,他对我的恩情,我几生几世都还不清
半夜,我爸对我奶说:“你说妈啊,那老陈头能能行啊,靠谱不?”
我奶说:“靠不靠谱,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看那老头也像是个高人,一般的高人都很低调的。”
“那行,妈,您也先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去上山找那个老陈头。”我爸打了个哈欠说道。
那个老陈头就住在山上,自己搭了个草屋,平时到村子里搜刮人家的吃的,一有人家炖鸡之类的,他就会舔着个大脸跑过去蹭饭,由于他是个老头,所以村里人也并不是太那么反感,这样总去总去,他也和大家也都混熟了。
第二天一早,我老爹起了个大早,就去呆着一些干粮和热水上山了,为什么要呆着干粮和热水呢?因为我们也只是知道他他在山上搭了个草屋,可是要问具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所以说,想要找到他是非常非常困难的,所以,当然路上要带一点干粮和水。
清晨的山上,依旧是刻骨的寒冷,而且山上的雪都几乎到膝,在山上走路是很消耗体力的,没过多久,我老爹就喘着粗气坐在了一块石头上,拿出一条自己一直珍藏着舍不得抽的中华,又拿出了几根火柴,点上烟开始抽了起来。
其实我爹也是紧张,毕竟如果真的找到了他,他不愿意帮忙咋整?所以点上了根烟抽,烟嘛,男人的宝贝,可以给予精神和心灵上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