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了一架病床上,四肢被裹得跟木乃伊似得,有些不太适应消毒水的味道,我勉强的起身按了按身后的呼叫按钮,就静静的靠着床头想着那两只鬼脸最后说的话,引我过来?难道这件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难道那俩个鬼脸不是小白脸和他朋友的?那他们俩是谁,为什么会对付我,我也没什么仇人,那是我猜错了?那俩个鬼脸本身就是小白脸和他朋友的?那他们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女声传来:“什么事儿”?
我顺着声音望去,这不是小护士吗?
“唐顺?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我摸了摸头,嘶哑咧嘴的笑道:“还好,只是有点渴”!
“你等等”,说着小护士就转身出了病房,没一会儿就拿一瓶水走了过来,小护士举着瓶子我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瓶水,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开始说道:“谢谢啊,诶,对了,谁送我来医院的”?
“那么客气干嘛,我们是朋友嘛,送你来的是警察,还说你醒了之后让我们给他们打个电话呢!对了,你干嘛了?是不是犯法了”?小护士张大了双眼盯着我问道。
“没,没犯法,只是朋友出了一些事情,我也是受害者”,说着我还抬了抬手示意我受的伤也不轻,继续道:“有饭吗?我好像有点饿”。
“你还知道饿呀,都昏迷了好几天了,幸好我带的饭还没吃,我去给你热热,你等着啊”!说着小护士就走出了病房…。
吃完饭后,我和小护士又聊了很久,一直到有人叫她了她才离开我的病房,并表示让我早点休息,明天警察可能还要来问我些问题。
我看了看挂在墙壁上面的钟,两点四十了,还是睡吧,明天还得应付那些警察,真麻烦!我艰难的平躺到病床上,渐渐的有些迷糊了起来,突然一阵刺骨的凉风传来,我下意识的滚了滚想把被子裹紧一些!可寒冷不但没有消失,还越来越冷,这是什么个情况?我这脸怎么也越来越凉了,仿佛是谁把冰块放我脸上了一般,我不太情愿的睁开了一只眼,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师姐?你回来了”?
“嗯”,说着师姐示意我继续躺着,微皱眉道:“你去了”?
“嗯,可惜我不会用道法,上去和他们肉搏了,不过我好像弄死它们俩了,怎么样,我厉害吧”?说着我还轻挑了一下眉毛。
师姐并没有理会我,用手轻按了一遍我受伤的部位,“还好,没伤到大碍”,说着又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师傅让我交给你的”!
接过信后,前面一大通废话,大概意思就是让我听师姐的就对了,看完之后我把信揉成一团,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眼睛一转,我当即开口说道:“师姐,师傅说把你许配给我了,让我选个日子”!
“胡闹”,师姐打断道,然后又继续说道:“本来这件事情让我觉得你还算是一个男子汉,可没想到你竟如此轻浮”。
我有些尴尬舔了舔嘴唇:“开个玩笑嘛”!
“以后不准开这样的玩笑”!
“好好,以后不开了”,然后岔开话题继续问道:“对了,师姐你这段时间去哪了?要是你在的话,就好了,我就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哼,我去哪需要和你说吗?再说了,就算我在这,也不会出手帮你的”!
看着师姐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话又这么伤人,我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不帮就不帮吧,至于摆出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
师姐只是轻轻的瞟了我一眼,看的我直哆嗦,又立马问出了我最近一直疑惑的问题:“对了,师姐,你怎么知道周梦梦有危险的,还有,小护士为什么这么愿意帮我?还有,为什么我的一举一动都好像被安排好了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
“这些都是师傅安排好的”,师姐依旧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我猛地起身,可我忘记我现在是伤残人士,疼我嘶哑咧嘴,可还是咬牙切齿的开口喊道:“什么?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
“对,不然你还怎么成长”?
师姐依旧一副冰冷的表情,不咸不淡的看着我,得,看来这位大小姐多半是个面瘫,难得理她,我缓缓的躺下,把整个头也埋进了被子里,有些委屈的眯起了眼睛!
迷糊中,只觉被子被人往下拉了拉,由于太困没睁开眼,我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两个警察叫了起来,一男一女,男的年约40,女的大概20多岁,手里拿着一个本和一支笔,应该是记录的吧,我也没多想,艰难的坐起来,然后男警察便开口问我道:“说说那天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