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永超和中分头被他的话弄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屋子里霎时安静了下来。
“你不是对那个姑娘有意思吗,我这是给你创造机会,你现在应该干什么就心里没点数啊。”老臧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章永超的脑袋。
“我不太明白,是不是想让我请她吃饭,我还真是有点饿。”章永超挠了挠头。
“你觉得让她忙活了这么长时间,还跟那些人一块打地铺合适啊?”老臧说完瞥了瞥周围,最后目光停留在床面上。”
“哦,是这样啊,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听明白这句话意思的老板脱口而出。
“你以为还让你参观咋地,都得出去,再说了,有你什么事。”
“不是那个意思,我那方面不太规矩,床上不怎么干净,姑娘家家的不合适,别误会,没那么夸张,我这模样谁看得上我,我都是自己动手,真的不行。”老板说完连连摆手。
“行了,大半夜没空听你瞎白话,困得不行了。”中分头把灯绳一扯倒头就睡。
剩下的两个人又累又饿,睡也睡不着,在床上干躺着等睡着,老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行是停也不能,摸索着找了几张旧报纸,躺在沙发上想事情,这种类型的人想事情比吃安定都管用。
由于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睡着到醒来的间隙,这一天就已经过去了。
这里的人都是被警笛给叫醒的,随之而来的是周围住户的抱怨和谩骂,鸡也跟着打鸣,昨天那个警察带领七八个警察蜂拥而入,简单的问了问情况,把小黑屋里的黄毛、胡茬和刀疤脸都把反扭手臂带上了车,那个老板出来洗脸的时候见势不妙,脸也顾不上洗了就往外跑,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有问题,警察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把他三下五除二的给收拾了。
然后警察收队,其实这个时候这里被骗的人已经三三两两的走的差不多了。
刘嘉莉这一回并没有抓住那个老头,但是钱已经还给失主了,这件事情已经完了,只能先回去照常上班,等到他再犯案的时候再处理。
中分头坐在门口拿出了把木吉他刚想要弹,就被想要出门的老臧他们俩人看见了。
“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个,能不能教教我?肯定不让你白教,我给你钱。”章永超艳羡带挺好的问。
“你别耽误了别人,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老臧把中分头到嘴边的话给挡了回去。
“咋地,你会看手相啊。”不解其意的中分头的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这一看就很生疏,没接触过几天吉他,你甭相信他。”老臧转过头对章永超说。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贝多芬聋了也能创造艺术,你没看春节联欢晚会千手观音的舞蹈,那都是残疾人,还有那个叫舟舟的,残疾人都能克服困难,我手生又算得了什么,我承认我刚学了没几天,再说了,你懂?”
“你看看,他自己都承认接触吉他没几天,所以别指望跟他学,我有什么不懂的,我十来年前在老家弹过棉花。”
“嘿嘿,随便你怎么说,昨天晚上有人委托我把这个纸团给你,你收好,我走了。”中分头把纸团递给章永超,收起了吉他拖着行李箱走了。
“这上头写的什么玩意儿,还整的这么神秘。”章永超看都没看随手揣到了兜里。
“先别管这个了,估计是他的电话号码什么的,看不看无所谓。咱们赶紧走吧,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房租这个月就得交齐,我上哪找这么多钱去,真特么的愁人,看来,只能把那辆摩托车卖了凑钱,最后不要弄丢了。”说完章永超拔腿就走。
“来这里的路你记得吗,要是不记得我给你当向导,唉,你别跑,你跑什么?等等我,我跟你说话呢,你的行李不要了?”老臧提着大包小包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