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后
一个幽静的小院内,一个妇人正在洗着衣服,手洗。
那搓衣板早已将她的手磨得通红,前些日子还磨出了泡,他每洗一会就把手放入盆中的凉水中以此来减轻痛苦,在她的身上早已看不出当年那个王夫人了。
“惠然啊,你歇歇让妈来吧!”
正所谓是入乡随俗,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的一些原本固有的称呼什么的也慢慢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老太太拄着拐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这么多年了,她每次看到王惠然这样他就忍不住哭。
“妈,外面凉您快去屋里待着”就这几件衣服,你媳妇我还是应付的了的
这样打趣的说话方式,放在以前是绝对看不到的也许还就只是单纯的婆婆和媳妇。但现在更多的可能由于生活,珍惜而成了一种习惯。
“你不让我帮你,就不帮吧!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陪着你”。
她又哭了,她侧过身去不想让老人看到她哭了,她也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传入耳朵的只是搓衣板的声音。
“弟妹”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王惠然耳中。
她抬起头,立即跑过去相迎。“楚大哥,空见大师,快来,屋里坐”“是楚望生和空见大师啊!”老太太一脸的欣喜
“凌天怎么没一起来,他今年该有20好几了吧!”楚望生却没有回答。
“当年,若不是二位,我们早就命丧黄泉了”还是老太太最先提起那段痛苦的往事。
说到这里她又拿出手帕抹了一把泪。
“唉!毕竟事情太过突然了,都没有准备的机会”空见大师接道。“
“老天不长眼呐!”我们萧家世代光明,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长眼呐!”老太太唉道
“我也想不明白,我和海峰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更没做过什么事,怎么会”说到这里她便开始哽咽了。
“但也偏偏就是那晚,偏偏是”楚望生沉着地说道。“你是说,他们是冲着”王惠然说着捂住了嘴。
“我孙子会不会有事!”正在老太太惶恐间一个声音打破了不安。
“母亲,奶奶,我回来了”
“是锦瑟吧!”楚望生说道。
萧锦瑟揭开帘子他嘟着嘴“哦,是楚伯伯和空见大师啊,你们坐着,我去倒茶。”“
真是越来越像啊”楚望生说道。
萧锦瑟听到了他没有笑,只是坚定了份决心。
给四个人倒过茶。“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伯伯,空见大师你们继续”他笑着出去了。
“别走远了”老太太提醒道。
“ 他的资历可不比海峰浅啊”空见大师说道。
他说着尝了口茶,那味道正好,不浓不淡,水温也正好。
楚望生接着说道:“那晚,大厅里就剩我们三个,一个穿盔甲的黑衣人走进来,他身后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我正要和空见大师拿下他,但谁知刚一运气,我只是觉得胸口一闷,随即便吐了血,空见大师也是如此”空见大师表情凝重。
“然后我们两晕倒在了地上,醒来后,萧府已经血流成河了,到处都是尸体,而海峰也不知去向。”说道这里,他表情凝重起来、
空见大师口中只是“阿弥陀佛”的念着。
“老衲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如此场面呐!”
“这十多年来,我们一直把锦瑟的气息封闭着,为的就是不让那些人找到”楚望生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孩子担子重啊!他的路难走啊!什么都得他一个人扛!”空见大师叹息道。
二人要走了,空见大师对楚望生说道:“楚施主先行一步,老衲交代萧小施主几句话”
“也好”楚望生说着就消失不见了
“锦瑟啊!你过来”
“嗯?大师”
“假做真时真亦假,老衲是出家人也只能说这么多了,不知还能不能再见面。孩子,你一定要坚强啊!”
假做真时真亦假,锦瑟还在嘀咕着这句,他想着空见大师对对他说的话,对着天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