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吴局拿起手机一看屏幕显示,知道是谁,看了看一旁躺着的李局,心想“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于是,一推李局用手指了指电话:“是推销礼品的,你就说我手机忘这刚离开。”李局一笑,接通了来电:“吴局你好,说好了午后给你打电话,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啊,你好,我不是吴局,他去卫生间了,我是他的同事,有什么事我可以给你转告。“是这样呀,没事,就是想和他聊聊。哪,你们忙吗?”不忙,我们在外边休闲间,要不,你过一会再打过来或者有什么公事也可以与我说。“没有,谢谢您,他回来麻烦您转告一声,我一会再打,谢谢您。”李局张这着嘴,微起的身子稍正,似乎还想说下去,手机立刻传来滴滴声,知道是对方挂断了。
李局拿起手机,坐直了身子,查看显示屏“受限制”。吴局接手机的瞬间,看得出李局神情异样,略有所思的说:怎么了?不就接个电话,至于吗?何况说些什么我都听的一清二楚。不是,你们之前熟吗?根本不认识,就是个推销礼品的。哪你们通过多长时间的话?不长,算这个才三次,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没感觉到她声音与众不同吗?没有呀,不就是年轻、声脆,还有什么啊!不只是:“声音是一个人裸露的灵魂,听其声:此女子一定秀气、靓丽、端庄,且气质高贵。”得了吧,我怎么没感觉出来。那说说我的感觉:“其声乍听,似黄莺出谷,莺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听,又如潺潺流水,风拂杨柳,而又低回轻柔;细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旷神怡。现在回味,还如玉石之声余音绕梁。”你太夸张了吧,吴局笑了笑。那你就别断联系!慢慢了解吧。
说笑间,过来两名服务小姐,交流后,都选择了足疗。正在养神间,电话又响起,李局探过身子看过来电,笑了。吴局心想“李局说的靠不靠谱,不妨再试一试。”你好,是苏经理吗?顿了片刻。“呵呵,这次怎么接的这么爽快。”啊,恰好电话就在手里。“说话方便吗?”方便,有什么你就说吧。“刚才打,接的是你同事,所以,才停了一下。”啊,他说了,还夸你声音好听。“我就和你说过,凡是听到过我声音的,都主动用各种方式和我联系,就你例外。”是吗?那你的生意一定很好吧?“是呀,和你说真话,生意这几年非常好。可是,我已经有三年多没打电话了,给你打,是因为我在给一个新来的员工做示范,跟本没多想,信手拿起一个通讯本,随手就这么一翻,手指一划,就打过去了。”是啊!那可太巧了。“可不,一听到你声音,我的心就砰砰乱跳、脸红红的烧个不停,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和你说话,站在一旁的话务员看着我都不知所措。”是吗?真的假的。“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明白,反正心里痒痒的。”“你在什么地方?身边怎么还有女人声。”听到了,在洗浴中心,身边是小姐,不信让她和你说说话。说着,吴局把电话给了足疗女。“小姐,你好!我是吉星楼洗浴中心的,话没等往下说,就看她脸色骤变,急忙把电话递给了吴局,还没等近到耳边,电话里就传来急促的咳嗽声和阵阵的呕吐声。怎么了?吴局急着问。过一会,传来微弱声“我老毛病犯了,先挂了。”吴局看了一眼李局,会意地点点头离开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连几天都没有苏的电话,吴局的自责心也渐渐淡忘了。这天,李局多喝了几杯,拉着吴局跌跌撞撞进了办公室,神密地说:“我同学开发局的今天给吉星楼一张卡,后边朝门看了看,伸出双手,边说边弯下六个手指数,后又用五指一晃。”啊,可真是个吃茬。“什么呀,是局里的。”阿,听吴局的拉长声,又看他一脸的疑惑,李笑着又描了句:“这仅仅是一次,慢慢你就知道,吉星楼主是谁了。”
铃铃铃,手机响了,吴局低头一看,陌生外地手机号,习惯性说了句:你好。“在哪呢”?啊,吴局笑笑,单位。向李局挥了挥手,转身朝自己办公室走去。“忙吗?”没事,要不还想道个歉,哪天做的有点过太不礼貌了,对不住啊!“没事,我感觉得道你是什么人,也知道你是在试探我,这几天没打电话,是家里乱了、全乱了。”出什么事了吗?“我妈心脏病犯了,住院呐。”严重吗?“已经没事了。”那你家人呢?“我爸去了天津,妹妹在电力大学念书,还没告诉他们,就同我三婶护理。”啊,你妈妯娌间处的可真好!“是呀,我妈平日里吃粮不管事,还没有心眼,像个傻子,但长得可漂亮、可富态呐,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三婶做主。”她是做什么的?“没有单位,我三叔是做房地产的,有车、有别墅,可悠闲了。又不生育,40来岁的年龄,看上去就像20几岁,长的可好呐,在家说一不二。”和你关系怎样?“好呀,但我一发脾气,她可怕呐,大气都不敢出。”没听出来呀。“啊!就在你面前受过憋。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在医院见到一些人也经常呕吐、咳嗽。”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不知道,三年前,接打某些电话或是外出或是见到来公司的某些人,都是这样子,恶心透了也烦透了。所以,这几年一直都没打几个电话,出门也很少。”那你生意不受影响吗?“不受。我把一些老客户都给了公司里的几个姐姐,自己就负责开户、签字。每逢旺季,年底前后,百余名包装工,分班昼夜忙个不停。”啊,那工人很累吧?“不累,全是机器作业,手工就是些纸壳、锯末等。”工资呢?“不等。打包装的男工,平均每人每年都在15万左右,多的60万上下;女话务员,一年下来,多的百十万、几百万不等,少的也有大几十万。”这么多!“要不我三婶就总来呐,来也白来,什么她也不知道,我心理只想告诉你。”正说着,就听到里边传来电话铃声就听苏婷说:“挂了,明天8:00点,给你打。”好吧。
吴局放下电话,笑了笑。话说第二天早8:00正,吴局手机准时响起,显示“受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