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梨毫不犹豫的说:“我答应你的条件”
祁慕白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前大义凛然状的少女,似乎是一副赴死的神态。看来我这筹码抓的不错啊。祁慕白转动着手中的茶杯问:“难道你不问是什么条件”
月梨说:“什么条件我都干”
什么条件我都干
祁慕白心中一滞,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祁慕白说:你现在就是奇星石的主人,我要你帮我找回我的灵魂,以及谭逸安的血,这样我才能将你哥哥起死回生。
月梨一怔:“谭逸安的血?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你不必多问,你只需要同意或是不同意,祁慕白语气中有些冷冽。
同意
周围的景物渐渐散去,月梨对眼前淡淡散去的男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周围又恢复了一片白蒙蒙,只留下一个声音
——祁慕白
梦醒,窗外已是白天,祁慕白,月梨心中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心中暗骂,靠!不告诉我怎么找你的灵魂,我要去那找啊,地里挖去吗?
奇星石中祁慕白像是听到了月梨的心声,本来平稳的步伐一个趔趄,这个丫头可真是气人。
月梨慢慢悠悠的起床,看向林墨的床,发现整洁的床铺像是昨晚没有人睡的样子,月梨突然有些紧张,心中暗想,难道昨天晚上林墨没有回来?
平时林墨不会不回来,而且就算不回来也应该和自己先说一声啊。
拨打林墨的手机却是一片忙音
该死的,我怎么睡那么早,万一林墨出了什么事。月梨有些后悔的敲了敲头,赶紧洗漱奔向了演播室,心中默念:“大姐,你一定要在演播室啊。”
月梨啪的一声打开演播室的门,里面的人忽然动作都凝固了,看向狂跑进来的月梨,脸上一片疑惑。
月梨喘着气看着演播室的人,眼神环绕一圈。
没有?!怎么会。月梨心中更是紧张了一分
终于有个人开口了:“是月梨啊,现在是录早间新闻这里不用你啊”
那人话没说完,月梨也没有回应便跑了出去。
图书馆,教学楼,再次拨打手机,依旧不知道林墨现在身处何地。
月梨跑到了理科实验楼,一路奔向物理教室,这个大学里她现在只认识两个人,也只好找谭逸安了。
谭逸安——月梨不知道谭逸安在那个教室,又不能直接冲进去,只好在走廊中喊他的名字,虽然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出来。
物理系的学霸,会中途翘课吗,月梨口中谭逸安三个字还未喊出完整的第二遍,就看到谭逸安已经走了出来。
我说,能不能别在门口嚎,有事打电话不就好了。有你在的地方,我总是出名。谭逸安嘴角一抹有些无奈的笑意,其实刚刚月梨喊他的名字他能够从月梨的声音中听出对方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还好教授对自己比较仁慈,让他先解决事情去。
月梨脸色一红,又顾不上和他吵急匆匆说了自己的来意:“林墨昨天没有回宿舍,打电话也不接,我都把学校找遍了也没找到她”
林墨?谭逸安像是想到了什么,昨天晚上他看到林墨了,昨天晚上送回月梨他去了一家酒吧自己喝了会酒,刚好看到林墨和好几个男的在一起,看起来都挺熟的样子。
好几个男的?月梨有些震惊,林墨平时不怎么和男生很近,只和那个文文弱弱的男朋友在一起,可是林墨的男朋友怎么会带她去酒吧,还有那么多男生。月梨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酒吧,我们现在赶紧去。月梨说完便像校门口跑去
两人匆匆赶到酒吧门前,白天没有人,一进去便看到服务生在摆放着酒杯,月梨问:昨天晚上有没有一个头发很长很漂亮的大学女生穿着黑色礼服来这里喝酒,还有好几个男的。
服务生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女生啊,昨天晚上确实有在这里,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女生啊”
月梨追问道:“那她喝完酒去哪了”
服务生挠了挠头:“回家了吧,那个女生昨天跳了个舞跳的可真好,后来是一个人走出酒吧的。”
跳舞?一个人走了?月梨心中有些害怕,她似乎已经能猜到些什么又问服务生这周围有什么酒店
谭逸安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不用问了,我知道是哪里,赶快走吧”
月梨跟着谭逸安一路来到一个地方,一路上曲曲折折,走到了一个像是农家院的地方,一张破牌子上面写着:住宿
为什么会是这?月梨有些疑问的看了了谭逸安。
谭逸安一一冷静分析:“如果真的有不法分子窥探林墨美色怎么可能会选人多眼杂的大酒店,而且这个酒店这么偏僻,周围又没有摄像头,难道不是犯罪的好地点吗?
月梨同意的点了点头,与谭逸安一起走进了那家旅馆。
像是很久没人住,墙皮脱落的很厉害,还有许多潮湿发霉的地方,月梨皱了皱眉,这旅馆有人住绝对不正常。
旁边好像有敲墙的声音,月梨指了指不远处的门,两人悄悄走过去,拧开门便看到放在门口的一双高跟鞋,随手拿了门口的墩布做武器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没有人,敲墙的声音依旧在继续。
谭逸安和月梨同时小声喊到:“厕所”
打开厕所一片黑暗,敲墙的声音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呜呜的求救声。
啪,厕所的灯被打开,月梨看到眼前的景象忽然之间红了眼眶:
“林墨”
谭逸安脱下运动外套披在林墨身上,解开了林墨身上的绳子和缠了半张脸的胶带。
月梨有些不敢看眼前的场景,更不敢问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林墨衣衫凌乱似被人撕扯过,头发混着泪水胡乱黏在脸上,身上有许多淤青与掐痕,此刻正在不停的泪水,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月梨,不要告诉月泽航”
眼神中有几分祈求,此刻的林墨显得无比脆弱,似狂风中摇曳与悬崖的花,在风雨中瑟缩着。
月梨有些苦涩的点了点头,回过头去怕林墨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墨第一时间想到的人竟是自己的哥哥,只是她不知道,哥哥已经不在了啊。
谭逸安拨打了120和110将林墨背在了身上,准备先走出这栋楼。
月梨走在长长的走廊中,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昨晚的事,只怕一开口便触及林墨不好的回忆。
忽然林墨开口了:
“昨晚我和男朋友吵架了,所以我一个人回去,结果发现半路有人跟踪我,手机丢了,没法联系你,最后被那些人带到了这里”
月梨静静地听着,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林墨停顿一刻又说:
“他们没敢对我怎样,只是打了我然后就把我放厕所了,好像要等他们的老大来”
忽然楼下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男子的污言秽语:
“我这有个妞,特别漂亮,就等着老大你呢”
月梨忽然停下,示意谭逸安背着林墨躲进旁边的屋子,月梨看了看周围,只有墩布勉强当武器,不能直接起冲突。
那些人走了过去,月梨和谭逸安小心翼翼的走出去,不料对方很快便发现人已经逃走。一转身便看到了他们,谭逸安背着林墨走的不是很快,有没有防卫武器如果那些人追上来,可能都走不了。
楼还很高,谭逸安放下林墨拿过月梨手中的墩布笑了笑说:
“这辈子第一次用这么炫酷的武器,你们先走吧。”
月梨扶着林墨的手已经出汗,她不知道谭逸安能否将对方拖住,此时离去还是与谭逸安在一起等着警察过来,月梨看了看身边的林墨,重伤的林墨意识已经有些混沌,可是对方手中拿出明晃晃的刀子像是一块巨石投入月梨心中。
多个人还能有个照应啊,万一谭逸安今天死在这了,她一定会一辈子活在愧疚中。
谭逸安已经和对方打了起来,以一对五,又要护着后面的女生,手中的墩布使那些刀子无法近身却也占不到上风。
然而终究是抵不过人多,银光一闪,谭逸安并未注意,刺向头部的匕首,如若刺中一刀毙命。月梨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用尽力气拉开了谭逸安,那刀只是划到了谭逸安的头发,却不料旁边那人一刀已刺入自己后背。
谭逸安林墨喊:
“月梨”
那声音真是震耳欲聋啊,月梨如是想。
在眼睛闭上的那一瞬间,用尽力气撇了一眼那个拿刀捅她的人,骂道:“你她娘的”
那人已经被吓傻,目光呆滞,警车的鸣笛声在楼下响起。
后来发生了什么?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