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谷,整个谷中孤立的一座小木屋。屋内四把旋转的刀消失了。青羊知道羊刃此时大开杀戒。拼命的跑出屋外,飞出谷底。
羊刃见血,如饥似渴。闪到段天雄身旁抬手再次砍出。
突然身后飘过一个人影把羊刃手中的刀夺走,带着调戏的口吻道;“这么凶恨?用不着赶尽杀绝吧!吆!还是个女子。身材苗条,虽然戴的一个怪模怪样的面具肯定有几番姿色。刚砍的速度和踢出那一脚两个动作同时做到!有血性,俺喜欢。嘿嘿嘿!!不如做我夫人吧。怎么样?”
头戴草帽,下巴胡渣浓密,一身白袍。圆脸、脸上靠左的额头上有一道疤痕。小眼、浓密的眉毛,久经岁月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羊刃身后。
羊刃回过头来看到此人左手中拿着刚刚被夺取的刀。便停了下来。
羊刃脸上、心里没有情字可言,更别说什么爱。也许是杀人才能给它带来快乐。现在在铁冠面前站着的是一把刀,无情无爱,冷血的一把武器。秉性被某些东西完全抹杀掉了。
铁冠用手扶了扶草帽道;“吆!这么严肃?我们玩个游戏吧,去捡你的刀,捡回来跟你玩,美女!”
话毕、铁冠把刀扔到五里处的一座石山上。
又道;“捡回来使劲的砍我。我等你~~。”
要是说羊刃是个无情冷血的杀人武器,无情无爱的话,那么现在在铁冠面前有点可爱、妩媚动人、亭亭玉立的雌性神刀。
羊刃瞬闪跳到上空急速的飞向石山取刀,好回去释放自己冷血。
铁冠又道:“美女好听话吆!”
铁冠走到侧躺奄奄一息的段天雄旁边,没说什么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了闭眼。
嗖嗖两声,两个一男一女穿着朴素一身浅色白袍的青年人出现在铁冠面前。
铁冠捋了捋下巴处道:“噢!我忘了,胡子刚剃不久。你们俩来的时机刚好,把他抬回去,快点!”
两个身穿白袍的人扛起段天雄来,回那座高高的木楼中。
地上洒落的白骨,远处萧克楠四分五肢体,树木断裂,树林中一个巨大坑。一场大战刚过去。
嗖~嗖!那个道宗的人哪去了?羊刃在不远处干吗。青羊自言自语。
羊刃取刀回来的途中,在空中看见地上飞快蹦跑的是青羊,持砍人的动作飞了下去。
噔~……刀与手的碰撞的后。青羊道;“该住手了羊刃!在我面前休得放肆。”羊刃慢慢消失在青羊手中,面具掉落在地上,一把刀在青羊手中慢慢形成。青羊蹲下把面具捡起来戴上。继续奔跑着。
铁冠看出不远处来的还是这位女子,道;“吆!美女,你回来了。速度好快嘛!”
青羊看了看铁冠疑惑道;那个身穿黑衣姓段的道宗人去哪了?”
青羊只知道段天雄是道宗人,至于跟萧克楠的关系一概不知。更不知道杀萧克楠的是羊刃这个可怕武器。疑惑的站着一动不动。
铁冠又带调戏的口吻道:“喂喂喂!发什么愣啊 !你问一下我啊!最起码问下我叫甚名甚,所居何处啊?难道是他你丈夫不成?被休了的女人吗?”
铁冠一脸调皮样。完全不像花甲的老人。
青羊生气至极拔出刀来道;“别胡说八道。难道要用武力你才肯告诉我?”
铁冠醉一撇说道;“虽然戴着面具,但内心是美的。一个可爱的女人,善良的女人,偶喜欢。嘿嘿嘿!”
青羊身手敏捷,以惊人的速度砍向铁冠。
砍空的声音伴随着铁冠的整个身子。
铁冠微笑,语气轻和道:“速度好快,不过还得在快那么一点点。”
铁冠又嬉皮笑脸的看着青羊。
青羊无奈的对铁冠道;“告诉我那个道宗人哪去了?看你也没有恶意,就是嬉皮笑脸的。我不想用武力。”
铁冠严肃起来道:“吆!你刚不是说用武力的嘛?’
青羊尴尬道;“刚才……”
铁冠又嬉皮笑脸道:“嗯?看你身材不错,是个大美女。就难度低点,你把我草帽砍飞,我就告诉你。”
青羊自信的笑了笑道:“别反悔。”
嗖嗖嗖……砍了百十来刀,居然边都没粘到。
(羊刃;“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砍?)
青羊感到羊刃在她这个时候居心叵测起来,便没有在动手。
铁冠道:“快霜降了,万物便要沉睡喽。”
铁冠抬手把随风而来的一根稻草拿在手中,含进嘴里,又拿了出来,道:“吆,一口气砍了这么多刀,就是没碰着我。嘿嘿!”
铁冠内心想道;这招数完全不一样,虽然速度快,但没有恶意,没那么可怕。但是刚才速度快的惊人,刀刀凶狠,躲不掉就可能会毙命,真是判若俩人。不过有点意思。”
铁冠道:“回去历练历练在来找我。”
声音在很远处传到青羊耳朵里。此时青羊还没看清楚铁冠何时消失在她面前。只见那根草缓缓落到青羊身旁。
突然上空飞来一只火光四溅的鸟,鸟随着火焰形成几个字;“想知道他是谁 向北走十里 贤居院。”
青羊把刀背到背上,心里牢牢记住这三个子“贤居院”怀着期望、希望,走进森林朝青羊谷飞去。
几人离去后,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道:“没想到刚才把萧克楠四分五裂的女人是一把刀。能单手接住它的全力一击,此女子在它之上,不过刚才那个嬉皮笑脸的在这个女人之上,黑衣人之上,那把刀之上。这里高手如云是一块圣地……”
伴随着话音“酉”忽隐忽现在地上,把萧克楠的三魂五魄吸进那个铁块里,棺材、地上洒落的骨头也消在巨大的坑中,只留下萧克楠血肉模糊的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