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傻白甜式的笑了一下,“嘻嘻,好了。走吧!”
“嗯,听说这是洛岑主办的。”琴尘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凌玲脸色惨白了一下。手指也微微蜷缩,琴尘挡在凌玲前面,无奈的看着她,安慰道:“迟早要面对的,等会就高调出场。告诉全世界,是你不要他的。”
凌玲沉默了一会,抬起头,自信的点头,肯定的说着:“对,是我不要他的。尘,给我弄漂亮点。等会,我要把他和那朵白莲花踩在脚底!”琴尘点点头,牵着她的手向三楼走去。
琴尘看着凌玲,有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男友总能被白莲花勾了心魂,呵呵!洛岑,敢惹凌玲,今晚就先拿你开刀。文子墨,我们的帐,慢慢算。不仅要你后悔,更要你记住我一辈子。
两人向三楼走去,三楼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是露天花台,一半是试衣间。打开试衣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大梳妆台,梳妆台上堆满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保养品,手腕上的手链手镯,及头上的头饰等。台后衣柜里挂满时装,从上衣,外套,裙摆,裤装到手提包,高跟鞋等一应俱全。
时装会定期更换,而且这次Lz从法国请来了著名的时装师和化妆师。现在她们都在山庄里。Queen当真是大手笔吖!
两人在试衣间里妆扮了许久,终于满意的点头,站在镜子前。
琴尘淡淡的笑了一下,看向了凌玲,说:“我觉得这样就够了,刚刚好。”
凌玲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嗯,我们下去吧。”随后走到琴尘身旁,挽起了她的手臂,扬扬眉,向楼梯走去。
凌玲和琴尘一边走,一边聊天。她说:“尘,我刚在楼梯口看见山庄似乎还有后花园?”
“嗯,有。”琴尘点点头,随后压低了声音,“那里我让〈暗〉设了秘道,今天恐怕没时间,明天我再带你去。”
凌玲慎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转移了话题,一路有说有笑的下楼。齐伶逸一身白西装,飘逸的发,左耳上还戴着白色耳钉。大摇大摆的坐在会客厅沙发上,细细的打量着别墅。
他听到一阵谈笑声从楼梯传来,循声而望,不时,他惊住了,呆呆的愣在那。
凌玲身着米色开衫,配米色及膝裙。原来的金色卷发被粉色发圈牢牢的固定在头上呈挽花状,手提淡粉色圆形提包,踩着纯白高跟鞋缓缓的走了下来。
琴尘则一身黑色抹胸及膝裙,外披一件白色短外套。直又长至腰间的秀发以梨花卷样式披至肩头。她踏着黑色高跟鞋,手拿黑色皮夹,婷婷的走了下来。
两人本就是倾城之貌,加上淡淡的妆束,真的就是倾国倾城了。凌玲明眸皓齿,成熟不失纯真,几分灵动,似出水芙蓉般。琴尘倒是闭月羞花的花容月貌,一身黑色的妆扮突显出她的窈窕身材,性感至及。
齐伶逸起身,一手伸出,一手放至身后,身体微微弯曲,玩味的说:“不知道在下是否有幸成为二位美女的护花使者呢?”
琴尘淡淡的看了一眼,径直走开了。凌玲眨了眨眼,樱桃小嘴轻启:“那不知道齐少可不可以当小妹男伴,帮我对付洛岑呢?”
“嗯…听说子轩在呐,这事就光荣的交给他了!”齐伶逸扬扬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琴尘站在一旁看着两人,齐伶逸转身看向她,正好隔绝了凌玲的视线。他无声的说:“我会守护你,一生一世!”虽然只是口型,但是琴尘看懂了。
琴尘冷冷的走向清幽小路,凌玲瞪了他一眼,跟上了琴尘。齐伶逸自讽的笑笑,摇摇头,快步走去追上她们。
停在山庄门口的车已不再是那辆跑车,而且一辆崭新的白色房车。凌玲打趣道:“哇,齐少真富有,这换车速度真不是吹的。
“没办法,钱多没花处。要有个败家老婆就好了。”齐伶逸一边回答,一边打开车门,护着琴尘进去,深邃的看了琴尘一眼。的确,琴尘和凌玲花钱速度真不是盖的,两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把云城最大的商城里的东西都买光了,然后捐给福利院,做慈善活动。
凌玲也没多想,齐伶逸又护着她上了车。她说:“钱花不玩就砸我吧,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花着不心疼。”
齐伶逸笑笑,这姑娘要哪天心情好的时候可别把钻石城买了捐福利院呀。他无奈的摇摇头,开车行驶在山间石路上,向〈影〉驶去。
〈暗〉和〈影〉在白道上是两个最豪华的KTV,而在黑道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组织。两个组织互不侵犯,听说〈暗〉有两位女王,传闻有说两人似天仙般,一个冰冷,一个可爱,又说两人像嗜血恶魔,还有的说与〈影〉的当家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对于这些两方人皆没有多做解释,随他们说。KTV最容易藏身又不易发现,还能赚点零花钱。故两路人马都聚集在KTV,轻易惹不了。且没个几百上千万的根本进不了,这次洛岑也是下了大血本了,竟订了相对比较豪华的包厢——迷殇。
车停在了闪烁着七彩光芒的〈影〉的门口,两人先后下了车,随后齐伶逸将车停到地下仓库去了。
凌玲呆呆的望着〈影〉,上齿咬住了下唇,眼神飘忽,始终没有踏出一步。琴尘牵住她的手,无声的安慰。琴尘平淡的说道:“玲,这是我给你的考验。我不会帮你,如果你不能处理好,我会依照规定,将你逐出。因为,〈暗〉不需这样的女王。”
凌玲咬牙点点头,双眼紧闭。琴尘抱住凌玲,轻轻的说:“相信你自己,我〈暗〉的冷凝女王不要的人送给那朵白莲花又何妨?告诉自己,是你不要了他,甩了他的。”
“是,是我不要他了,不需要他了,自然是我甩了他。”凌玲睁开双眼,点点头,似乎是像琴尘解释,又似乎是像自己解释。自信的说,“呵,他,哪一点配得上本小姐。”
凌玲紧紧的抱了一下琴尘,给她一个自信而张扬的眼神。她擦干眼角的残泪,凄美又自信的走进〈影〉。
琴尘点点头,欣慰的看着她,比当年的自己好太多了,也理智多了。她看着凌玲拿出请柬递给了门口的人,随后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