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在这一行混了这么久,自然晓得哄男人的手段,现在的小姑娘大多独生子女,从小娇生惯养,让她们去哄男人,别说耍手腕了,就那傲娇的小脾气,不把男人气爆炸了就算她运气好的了。
秦晓君的家里也不是没给他介绍过姑娘,都是所谓的门当户对人家,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谁家不是小公主小格格,谁家不是心头肉,谁家不是傲娇又高贵,人家能放下身段的巴结你,讨好你?
说出的话能将你怼到月球上去,这还是好的,遇着学过什么拳什么道的,一脚就踹的你进了医院。能有像自己这样跟个哈巴狗似得哄着你,伺候着你,给你当牛做马,想睡就睡,想要安静三秒内就闪人?
秦晓君也是看透了这些高干子女,碍着家里父母的淫威,不得不露脸去应付一下,最终都是不欢而散,互瞧不上眼,彼此权当做是参加了一个饭局。
这些,秦晓君起先还会跟红姐抱怨,觉得父母实在是太烦人,后来也就麻木了,徒留一对老人焦心的张罗着儿子的婚姻大事。
拜他的家人所赐,红姐才能将秦晓君这块大肥肉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床上,即解决了身体的需求,也解决了精神上的需要。
对于已经三十多岁的自己而言,钱已经满足不了空落落的自己了,她需要一个男人,需要这个男人的爱,需要这个男人的滋润,需要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而疯狂,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还是个女人。
激烈的缠绕之后,两个人满足的躺在被窝里,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男人闭上双眼,似在假寐,亦似在思考。
“公子,要不把那个童洛给处理了吧,我总觉得这个小子太危险。”女人的手指在男人的心口处来回划着,看着秦晓君微微皱起的眉头,柔声说道。
“他是危险,但还没危险到要除了他的地步,他的顶头上司,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后头的日子,够他忙活的。”秦晓君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你是为什么事情而烦恼呢?”女人伸出手,贴心的为男人按压太阳穴。
“没想到赵天祥和吴川国这两个混蛋,竟然敢不知死活的来我这里搞事情,不给点他们厉害瞧瞧,还真当我是没脾气的。”秦晓君一想起这俩个废物就是满肚子火气。
赵天祥以前是个瘾君子,吸得家里是一穷二白,家破人亡,女人带着孩子改嫁了,父母同他断绝了亲人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秦晓君就是看中了他这个身世,还有一点,他做事下得去狠手,想想看,他现在制毒,贩毒,吸毒,正宗的亡命之徒,有什么好怕的,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但是他很怕秦晓君,说来也是怪了,他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怕秦晓君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传闻秦晓君替赵天祥还了不少毒债,之后赵天祥就死心塌地的跟着秦晓君了。
吴川国原先是个小包工头,带着几个农民工,在工地上给人家卖苦力,钱没赚着多少,累的跟狗一样。后来还被一个工地上的承包商骗了,卷了工人们的血汗钱跑路了,气的吴川国要跳楼,觉得自己对不起家人,对不起跟自己后头奋斗的工人。
秦晓君当时就在不远处的酒店里无聊的相着亲,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借此事离开了尴尬的现场,劝下来了一心求死的吴川国,还给他的工人发了工钱。
吴川国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整天跟在秦晓君这个大树后头转悠,秦晓君起先也没想跟他有什么瓜葛,正巧市里有一个项目要开发,让秦晓君找着了让他离自己远远的理由。
没成想这个吴川国倒是很懂得报恩,在这个项目里赚了些钱,还给秦晓君送上了门来。这倒是叫秦晓君挺意外,吃水不忘挖井人在现在这个利欲熏心的社会已经很少见了。
虽说吴川国带来孝敬秦晓君的钱,对他而言,算不了多少,但是秦晓君看吴川国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以前满眼的嫌弃转成了现在的正视,对待身边人才有的神情。
但是这一次,秦晓君真的是有些生气了,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一个跑来吸毒嫖娼,另一个在我这喝那么多酒还搞出了人命,都给我惹事,怕我闲得慌吗?
自己最近几天净给这俩人跑腿去了,去派出所缴罚款,保出了吴川国,又辗转去市里见了局里的领导,打声招呼,希望在赵天祥这件事情上,让手下的人可以网开一面。
却是怎么也没想到,童洛是根难啃的硬骨头,就是盯着自己这里不松口,还时不时的跑来转悠,对自己夜总会的生意影响很大。
来夜色消费的顾客就是冲着自己这里是个花花世界来的,光喝酒唱歌,能赚几个钱。
秦晓君心里自然是急的很,不得不又去打了招呼,上头的人回话,说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叫自己回去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