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表里分离

作者:君未笙 | 发布时间:2017-11-29 12:30 |字数:1992

    但是没能让他如愿的是,他们没能再回到现代,却是上次的老者出现了。

    “你想逆命而行?”那老者满脸严肃。

    “我不懂什么逆命而行,我一定要带她走!”叶长儒紧紧握住文冬清的手,毫不犹豫。

    “万万不可,姑娘命中注定如此,你强行带她走,只会令他她遭受天惩。”

    “凭什么?我们本就不生活在这里,我今天一定要回去!”

    “不可能!你趁早放弃这个念头,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能逆天而行。你一旦这样做,引起的效应足以令两个世界崩塌。”

    “我管它崩塌不崩塌,今日人,我带定了!先生您让开。”

    “你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那老者叹气道,见劝说不起作用,便将手中的拂尘一挥,直接带走了叶长儒,只留下文冬清一人在房内。

    叶长儒眼前一花,发现自己竟回到了医院。此刻,病床前来了许多他的好友,原来是庆祝他今日出院。他心中慌乱,拨开人群,却见不到文冬清的踪影。

    另一边,文冬清茫然的望着,看着自己的伤口不知何时愈合了,让她恍惚间以为那是一场梦,是梦吗?也许吧!冬清轻轻放下拿起的玉佩,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长儒便去了医院询问前台小姐:“您好!我想问问你们这儿的一位护士,个子高高的,以前在负责3104病床,名字叫做文冬清。多亏她照顾我才好得这么快。我想来感谢一下她。”

    “不好意思,资料库显示她昨天已经辞职了,不在我们医院工作,其余的我不方便多说。”前台回答道。

    “这样啊,谢谢。”叶长儒心中突然有些空洞,硬生生的,好像挖走了一块什么。他恍惚又想起文冬清曾说到的那个树洞,于是快步的向医院中心的榕树奔去,但也丝毫不见人影子。

    被逼得急了,他拿出玉佩与小刀,直接在手上划开口子,滴血在玉佩上,而出现的又是那老者。叶长儒快要急红的眼,此刻看到老者,便紧紧拽着他衣袖,可是伸出的手只触摸到一丝虚无,他急切问道:“先生,冬清呢?她怎么没回来?她去哪了?我找不到她。”

    那老者也于心不忍,转过头不看他,声音,却冷冷的劝慰道:“你不要再想着找她了,你们是注定不能在一起,你做的都是无用功!况且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在那边一个和亲的公主,若是与当朝宰相私奔,得给皇上扣上一顶多大的帽子!若是皇帝震怒,届时,一举挑起战争,两国人民又该有多少百姓会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付出代价!我想这些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懂,比我更清楚,你试着放下吧!我从未见过有人能逆天而行的。这些话,留着你自行琢磨。”

    说完,那老者便不见了踪影,但凭叶长儒沾上再多血也是毫无动静,“忘掉?说忘掉这么容易,叫我怎么可能放下?”叶长儒甩开玉佩,跌跌撞撞走出医院,在街头游荡着。

    霓虹灯璀璨的灯光,各色的脸上是各色的浓妆。叶长儒靠在吧台上,一瓶接一瓶的灌酒,希望将自己灌得烂醉。

    不知过了多久,酒吧开始打烊,吧台做清理的女生拿起他的手机给朋友打个电话。这才把人领回了家,朋友一路上架着他,只听到他嘴里喃喃叫着文冬清,文冬清。

    “那后来呢?后来,文冬青怎么样了?”叶清让听得入了迷,催着顾长霖继续讲。

    第二天,文冬清悠悠转醒,丝毫不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忍冬匆匆的从门外跨进来,递给了文冬清一封信,说:“公主,这是宰相大人托人转交给你的信。”

    “这好端端的给我写什么信啊?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虽是疑惑,但也见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起来。忍冬又说道:“公主恐怕还不知道,宫里都在传宰相大人今日朝会时便没到场。李公公说宰相大人连夜已经赶回老家,不知是何事如此匆忙,而且好像此次,回乡便不会再回宫,说是把官都给辞了。”

    “不可能,他说过要陪着我的。”信已展明,文冬清细细得看着。信中说到,他本是孤家寡人一个,不料却有幸结识了公主,在最不该的时代,遇见了最爱的人是最不幸的事情。

    又说本想带着文冬清逃跑,可是放心不下百姓,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伤害了百姓们。于是只有远离这里,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仓央嘉措的这句诗,也送给她,希望从此以后,山水两相忘,萍水不相逢。

    文冬清看完这一封信,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握着鑫纸,顾不上梳妆,便冲出房间。此刻却听见一声“皇上驾到”,硬生生把文冬清给逼了回去。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朕?一大早就投怀送抱?”顾衍立在门口满脸不悦,文冬清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承认他这个皇帝,当下便冷淡说道:“好狗不挡道。”

    顾衍却突然上前一步捏住文冬清的肩膀,在她耳边咆哮道:“别以为你和叶长儒那点破事可以瞒过我的耳目,这么一大早就想去见他,收到信了吧?伤心吧,要换成是我,我也伤心,啧啧,多感人的爱情啊!嗯?”

    文冬清吃痛,心里却暗自惊叹,这皇帝居然如此透彻世事,随机她又问道:“那封信是你让他写的?你对他做了什么?”

    “朕只是给他放了个假,让他回家祭拜母亲罢了,可惜这山野之中不太平。有些土匪强盗也不奇怪,对吧?”顾衍淡淡开口。

    “你,你居然……。”文冬清只觉得背后突然被人击了一掌,昏昏沉沉。话还没说完,便倒了下去。顾衍一把接住,递给忍冬说到:“今晚为公主好生梳洗,朕今日迎娶公主,正式入住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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