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离大将军府不是很近,但是轿子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将军府。可这个“梨形”身材的妖孽我该如何说服她?
很多事情,很难搞定,除了去面对无法很好的做出准备,与其原地踏步踏,永远解决不了问题,不如暂且不去思考,去面对,去发展,在面对与发展中说不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进入府门,左右退下,两个侍女分别牵着一个金鱼形状的灯笼尾随在我身后,灯笼压地很低,脚下的路看得很清,这灯笼很别致,金子做的架子,每个架子的顶端镶着一颗宝石,闪着红色的光。悠长的走廊每十步有左右各一对撑顶的柱子,柱子上有一个烛台,做工自不必说,烛台上也散发着红色的柔光。我们沿着长廊穿过府里的湖,湖的景色很美丽。临近膳食的地方,远远就可以望见屋内一个庞大的怪物般的身影,我止住了步子,思考片刻儿,然后又迎面走向前去。
“又去哪里鬼混了,老娘睡起来,你死样的,鬼影都没,狗东西!你是不是皮痒痒了。”这妇人指鼻子瞪眼地大骂起来。
我没有正眼看她,饭菜倒还是很丰盛的。
“别给脸不要脸,你姑奶奶正在给你讲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她似乎有些着急。
我缓缓坐下,不慌不忙地拿起碗筷,开始细嚼慢咽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觉得后脑袋一蒙儿,紧接着头顶受到了重大冲击,米饭一粒儿一粒儿的自上而下掉了下来,我回过神,拿起头上扣着的碗,做出要砸这个恶妇的架势,愤怒地说:
“放肆,无理取闹!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了?”
“呀呵,你小子长本事。”她笑了起来,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压的更小了,身体倾在我面前,指着自己的横肉大喝道,“来来来,往这里砸,你要真是个男人,就给我用力砸!我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能歘,不是我你算个屁!”说罢,又伸出一个巴掌,想扇我的脸。我是有经验的,一把拿住她的手。
“够了,疯也该有个限度!要不然只会让人恶心!”
“恶心?”她发怒起来了起来,样子很丑,不想去描述,我用两只手才能压制住她。她怒吼着,“你当年追我的时候,像狗一样赖着我,让你跪,你不会站着,天天缠着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不是我当年收了你这个泼儿,你只不过是皇帝的一只狗,一只他看都懒得看的狗,现在只不过是我养着你这个狗,提了你的身价,不知道感谢主人,居然敢咬起主人来……”
没等他说完,我一个大耳光扇了过去,很爽,我的手都麻了。她护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愕了,随后大哭大叫起来,说要让皇兄剥我的皮,抽我的筋骨,用我的头颅做尿壶。
她呐喊着,整个院子都听得见,不一会屋内就热闹起来,侍卫左右侍女打杂的全部都来了,我看情况有点棘手,就溜走了。
看来我的权利似乎真的是她给的,大将军府上下全都围着她转,这些人都是些见风使舵的狗东西。
走在曲曲折折的长廊上,来到府内的湖塘,月亮投映在湖面上,柔柔的光顺着流水摇曳着,这月色很迷人,想起府内有一个精致的赏月厅,没人打扰,自己自娱自乐倒也自在,去赏月厅赏月倒也清净。
“大将军,祸事了,祸事了。”一个左右从长廊的另一头边喊边跑。我也隐约觉得自己怕是要出事。我停下步子,他跑到我跟前,气喘吁吁地说:
“祸事了,祸,长公主大人,这回真,真是”他咽了一口气继续道,“生大气了!大将军,您是英明神武的聪明人,长公主可开罪不得,你忘了前年,您把长公主气了,她告诉陛下,结果您无缘无故被下狱?”
“下狱?什么事情?快告诉我。”我有些疑惑。
“就是关进大牢!”
“我堂堂大将军,一品大员,皇帝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做出如此举动!”我问道。
那厮笑了笑,“您比起小的自然万分荣耀,但是在皇帝大人眼里,小的不敢说了。”他笑着又说道,“俗话说的好,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若说臣有罪呢?长公主是现在皇帝唯一的兄弟姐妹,且不说她为皇帝做的事,但就手足之情,也不会让自己的妹子受委屈。”
我看着满脸笑容的左右,问:“不错,分析的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贱名不值一提,你叫小的张三儿就好,小的是实打实为大将军着想。愿做大将军心腹之人。”说罢跪在我面前。
“张三,好,我且问你问题,你需如实回答,它日荣华富贵定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