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发疯一般捏我的肉,准确说是蹂躏着我的肉体!我没有反抗,又岂敢反抗,只是任凭她玩弄着。生活就是这样,无力反抗,就选择接受,试图告诉自己是在享受生活,痛并快乐着这。无论多么的无助,只要告诉自己,我一直是在享受生活的,这样就不那么悲伤。
“没用的东西,怎么直不起来。”她愤怒起来,气急败坏地更加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我的身体,我依旧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承受这一切。我能感觉到她的欲望,她的贪念,她的放纵。她的疯狂把人类更丑陋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东西,看似衣冠楚楚,看似雍容华贵,他们自诩有所谓的文明,其实全都是虚伪的最原始的最肮脏的禽兽!
她急躁起来,用嘴去咬,狠狠地,然后仰天长啸,“你个狗东西,快起来,老娘需要!快!狗东西,再不起来,我明就阉割了你!”
真是个愚蠢之极的种猪,一个活生生的大好男儿,面对一偷发情期的母猪,起生理反应才怪!
泄欲的野兽是可怕的,最后我还是满足了她,她坐在我上面,抖动着,咆哮着,陶醉的;我,可怜的我,被压在下面,无奈着,呻吟着,痛苦着。
我说过,生活就是这样,如果改变不了,那就试图学会去勇敢地面对,欣然地去享受!那个被我害死的白衣女子,她最后是选择了放弃生活,面对死亡,她竟然不畏惧,她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我是万万没有勇气去直面死亡的,至少现在没有。贱民有时候的真的很可怕的,他们会为了所谓的真情,不惧怕死亡。这或许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糟蹋了无辜的她,她选择死亡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而上天安排这个猪来践踏有罪的我,我只能默默承受,贪图现世的富贵,更要这样“享受”的活着。
不,我还有我的真爱,那个赵二奶奶,我还有我的儿子,为了这母子俩的幸福,我只能尽我所能去满足这个集权利于一身的母猪。
事情办完了,我全身都是这头猪留下的臭味,她满足的睡去,不一会打起轰隆的呼噜。我怎么也睡不着。
我究竟是为何物?为什么这个问题那么熟悉,那么迷茫,那么的不可知。
我的记忆里,好像曾经是个贱民,吃过人,杀过人,悔恨过,淹死在溪边。现在我是大将军,强奸过贱民女子,跟有妇之夫偷情生子又毒死了财主。这贱民与大将军之间经历过什么?为什么我没有一丝记忆。难道这之间就都没有什么过渡,难道贱民的一生,只是我现世的一个梦?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梦,还是我现在的生活是才是一个正在做着的梦,可是这个梦是我做的,还是这一切只是别人的梦中场景?
我不得而知。
我起身,用她的衣服擦干身上的哈水儿,披上我的自己的外衣走出门外。
今夜没有风,也并不冷,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我背着手踱着步子悠悠的散着步。
曲曲折折的长廊上面横挂着是闪烁着的烛光,月光很亮,静静地泄在廊顶上,又满满地流在了廊下的湖塘上,这夜里没有一丝风儿,湖里的月亮甚是温柔,我能看得清,缓缓飘动的浮云,还有夜游的鸟儿划过皎白圆月儿的身影。靠近湖边有一片荷儿,在这温柔的明亮下依稀可见有几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远处时不时传来鸟儿叫的声音,不一会儿,湖里的月亮就掠过一个小影儿。我抬起头,月亮很大,很明亮,可以这样近距离地欣赏月色,也是很快乐的事情。那片皎洁至上的斑驳,定是那月宫的主人,或许我在欣赏月中她的同时她也在欣赏地上的我。
几个撑着灯笼的侍女排在长廊,更换着长廊上的蜡烛,然后又依次排着队离开了,远处能听到巡查的侍卫走过庭院的声响。不一会儿,这湖塘又恢复了宁静,静的出奇。
如果人生,可以像现在这样不去思考,仅仅化身为这美景中的一个物,该有多好,不会有伤害,更不会有苦闷。就像此时,一个人坐在这苍白的月光下,什么也都可以不去想,便觉得是个荷塘的一边的一颗青石。
我且静静地受用这湖塘月色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