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是我一个属辈的叔叔。”班主任的情感在经过沟壑翻过高山之后,对他的选择还是非常高兴的,于是扔了个篮球过来,被他当作糖吃进嘴里,甜甜地暖到了心底。
于是他们坐着物理老师开的车,一边聊天一边看着两边的风景就来到了A校,然后一切又重归平静,大家又立即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
而他的经历,不得不让人总结,情感就像一锅油,用油炸出来的食物香甜可口,没有炒出来的食物干瘪无味。
不过时间比任何事物都能展现出它无情的一面,很快他就初中毕业进入到A校的高中段进行就读。
开学第一天,各位老师在校长的带领下表示,自己并不是半斤八两,哪怕与混世魔王相提,也比程咬金强。因此刚开始的时候,老师之间的竞争比学生还激烈。
而他以优异的成绩隐身在全校,甚至全县最好的班级里。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的姐姐因为家庭不和睦而选择与农产品站一起,殊不知农药给农产品,它会成长,农药要是给人,它直接的后果就是死亡,没有结果。
在和姐姐经过一番攀谈之后,两个人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一个朝着回家的路,一个朝着上学的路,一个需要在农村生根发芽,一个需要在城市昂首阔步,他们的命运,或许会不尽相同。
没过多久,他便考取了小学教师的岗位,从而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也减轻了父母的负担。
但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他的姐姐与姐夫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彻底的破裂。
首先,因为两口子经常吵架,所以他的姐姐便回到娘家,一来想避避风头,二来想看看她丈夫有没有新的改变,三来观察姐夫的兄弟姐妹对此采取什么措施。这些都是需要时间来给予答案的,不过过了很长时间还是不动声色地没有任何答案。
于是在那一年,他的姐姐便选择到添堂去打一年的工,挣了将近1万元的人民币,这钱虽然少,但对农村靠体力来换取人民帀的家庭来说,这钱可算是1年的年收入。不过,等了一年之后,对方确实有了一些改变,平日里靠酒精麻醉生活的他,还是到了岳父家给大家赔不是,然后,他的岳父母以及所有亲戚朋友们也没有为难他,于是就让他把他姐姐带回家。
而回家没过多久,两口子为了还清丈夫借来逍遥的债务,妻子表示愿意委屈下来同丈夫一块儿外出打工。于是他的姐夫拉着一个旅行箱,像年轻的少年开始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样,开始踏上去往远方的征程。
不过没有恒心,就像没有骨骼的肉体,轻轻一碰就会瘫软在地上。他的姐夫到了打工的添堂之后,没有把心思放在赚钱回家上,而是成为一个登峰造极的赖床分子。这让两口子刚被熄灭的油桶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无奈两口子便决定起草离婚协议书。
而这封离婚协议,便成了他们最后的决别书。
他的姐姐便被嫁到了一个新家,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一直窝在家里,但新的姐夫住在一个离城市很远、交通不方便、连手机都没信号的山旮旯,而作出这种选择的原因,是因为二婚的一般都带有孩子(他的姐姐倒没有带孩子),这当后妈的日子不好过,但新的姐夫是因为家庭贫困,所以一直没有娶上老婆,因此新的姐夫并不属于二婚。而所谓二婚,有两种理解法,一种是很二的人结婚,一种是指第二次结婚。
而他的姐夫属于第一种,并不属于后一种的二婚。新的姐夫这样的婚姻背景,对一个已经结过一次婚的女人来说,能和这样不带孩子的男人结婚,会减轻很多负担。
而至于穷不穷,她认为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活法。
而离婚,已经作为小学教师的弟弟便没有再多管闲事,理由是人一旦长大,一般都是各扛各的担,各走各的路。因为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离开你,你也会离开所有人。
其次作为弟弟,他也理解他前姐夫是一个喜欢用酒精麻醉自己,而没有能力麻醉现实生活的人。假如是一个需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党员,那么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慢作为、不作为的形象。因此,与其与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还不如一个人享受自己的欢愉。
所以作为弟弟,对这样的结局也表示欢迎。
“男人像棵树,难时用来遮风挡雨,易时砍来生火做饭。”离婚就像铁打的事实一样横在那里之后,弟弟好心安慰姐姐。
“女人这座大学,总需要有人来,也需要有人去的。”他的姐姐表示,女人这座大学有开学的时候,也有毕业的时候,还有的中途被踢掉,而她默认为前夫是被自己踢掉了。
看到姐姐这么乐观,他表示非常欣慰:“男人是所小学,学的是aoe,用的是123,成不了大器。”他面对眼前被伤害过的女人说:“而我是个另外,能用二分法找到对象的那种。”
“男人最大的成就就是成为酒厂烟厂的老板,而女人的成就就是给予生命,并一步步抚养成人。”姐姐表示,生活中女人比男人累,而且女人比男人伟大很多。在她离婚之际,只能顺着她的想法,这样才是对她最好的安慰。
而从他们俩的父母被抓入狱,到熬过艰苦的日子出狱;从大女儿十八岁结婚,到女儿二十七岁离婚,儿子二十五岁参加工作。这一家人确实经过了不少的大风大浪,到现在应该是尘埃落地了。
这是来之不易的幸福,而为了庆祝幸福生活的到来,同时为了巩固自己的人气,拐卖过婴儿的父亲决定在寒冷的冬天宰一只羊来招待亲朋好友,让大家散散热气。于是约定好时日,大家都表示可喜可贺,应该去参加!可是就像一块玉还有点瑕疵一样,有一个不圆满的地方,那就是曾经差一点被父母拐卖了的阿龙,并没有融入这个场合,也不知道该不该融入这个场合,这件事让人充满了悬念!毕竟他不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准备把自己亲生父母给卖了吧,还是不计前嫌原谅了父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把他们单纯地当作生理学上的父母,这答案,由于时间还没有转到揭开神秘面纱的那一刻,所以不得而知。
阿龙小的时候,在养父母的带领下还来山东看过在监狱服刑的亲生父母,但是如今长大了,却没有来看过出狱回到演光胡同村的他们,这让知道实情的每个人很是纠结。
阿龙和阿雅,这一对只相差一岁的兄弟,和小时候一样,长得出奇地相像。对此现象,阿龙这样认为:“虽然没有相同的基因,但是有一样的命运,好比你原来就站在那里,是因为知道有一位失散多年的兄弟总有一天会来找你。”说话的时候,两兄弟端端正正地肩并肩站在那里,拿着手上的话筒,把自己的脸对着阿雅的脸,并把右手拍到阿雅的肩上说道。
“是兄弟就一起成长,尽管是生命这棵树的不同枝桠。”阿雅没有保持沉默,而是用简炼的语言总结到。
阿雅和阿龙除了长相一致外,还有一个一样的地方,就是两个人都在同一所学校上高三,这让他们俩比往常都要繁忙。每天早上六点钟起床,洗脸刷牙之后,就开始到学校去上早读,路上随便买一点吃的,然后和同班同学比谁先到教室,就像做百米赛跑一样开始为高三作充分准备。
不过也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阿龙自主选择攻读理科,而阿雅则选择了文科,他们俩完全在不同的方向前行。
之所以选择了不同的方向,是因为他们有不同的人生目标。
阿龙希望长大以后,能够创立几个属于自己的公司。原因是生长在这样的家庭,不是贫困到家里揭不开锅,而是因为贫困每每出去让人抬不起头。因为姓阿这一个相依为命的家支里,在几百人的人口中,只有3个人有份正经的工作,一个是80年代就参加工作了的老师,而在那个时候就会注重教育,对一个贫困落后的家庭来说,是一件多么值得恭维的事,而也因为如此,这位老师成为了该家支资历最深,话语权最高的人。而还有一位则是刚刚参加工作,也是在学校里当老师,因为年轻,虽然没有话语权,但是在众多年轻人中脱颖而出的他不仅令同家支的人羡慕,也令他们尊重。这已经是两位同仁有了一份能够养家糊口的正经工作,而他们从事的工作大致是相同的,就是在小学里当一位老师。小学虽然主要是和孩子们打交道,但是只要习惯了,也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