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在男孩和女孩之间(更确切的说应该只是跟女孩有关系,因为那个时候和现在,他都只和女孩有过交集)有过这样一个叫“阿雄”的男生,男孩至今对他都没什么好印象,对他的厌恶达到了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起的地步,若是老天可以给男孩一次绝无仅有的机会,他会让自己和女孩的记忆里只有彼此的存在,然而,到底有没有“老天”这么一种存在都还是个未解之谜,更别说是让他来左右男孩的记忆了。
大脑有时候就是怎么可恶,总让你对一些不快的人,不快的事铭记在心。
天气渐渐地由夏天的炙热向秋日的凉爽转变,阳光变得异常的耀眼,为大地上的一切都镀上了耀眼的晕眩,清晨在凉爽之于会奏起一阵阵有别于夏日的凉风,偶尔会吹落某一片不知名的落叶。
男孩依旧在早上的时候去操场的小树旁晨读,女孩也不约而同的出现在邻近的一棵小树旁。
但这一天,阿雄出现了,在女孩靠着的小树旁。
阿雄是班里最高大的男生,比班上的其他学生大了两三岁左右,生的很黑,因为少白头而头发花白,又因为抽烟,所以牙齿也不是很白。在小学的时候学习很好,但上初中之后最常做的事事强迫班里的同学为他买早点(自己不花钱的那种)以及调戏班里长的漂亮点的女生,他私下里自己成立了一个“组织”,并规定谁要是在加入之后想要退出就必须“流血”。
阿雄很怕班里的一个个子瘦小,小眼睛,和他一样有一嘴不白的牙齿的男生,因为据说那个男生有些社会背景,亦即是认识些社会上的小流氓小混混儿,但在当时像男孩一样年纪的学生是不敢惹这些所谓的“有背景”的人的。
阿雄也不例外,有一次阿雄被这人打的满地打滚,沾了一身的灰都没敢说一句生气的话而只是赔笑,还手就更是没有了。但可能是为了面子上挂的住的原因,阿雄在被外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却说是那个男生会“武术”,自己确是打不过他。
阿雄把他那熊一样的肩背紧紧地靠在那棵小树上,手揣在裤兜里,面无表情的盯着女孩装酷,女孩背对着他,拿着书本装作无人的看着,阿雄见这样做没收到什么效果,伸手便去搭女孩的肩膀,谁知刚碰到就被女孩躲了过去,她索性抱起书本快步离开了。
见女孩好不搭理自己,阿雄生气的踢了一脚地面,斜视了一眼男孩所在的方向,眼里的眼白打着转,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样子。
男孩好像并没有看到他,亦或是看到了而不想去做理会,一如既往的进行着晨读。
阿雄若无其事的走了,而男孩,在这一天以比以往更认真更用心的去晨读,但奇怪而更令男孩可气的是,这个早晨里他看过的所有的知识点都没有记住······
阿雄的计划才刚刚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