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听到了背后小吏的叫喊,却也没有理会。兀自走向那妇人,一手插着腰,一手指向那妇人道:“你头上的簪子是何来历?快与我说来,竟跟我家大少着人打造的银簪一般?”妇人却是一呆,随后杏眼圆睁的怒道:“你个狗奴才,敢这样跟我讲话,来啊给我掌嘴!”旁边的衙役插个诺,就要上前,只听背后小吏高叫道:“夫人请慢。夫人请慢。”说着只见王爷跳着似地来到了妇人面前,在妇人耳边低声低语一般。只见妇人略有沉思,便向左右一招手:“放了他。”衙役应声而退,两边站立。
妇人走道小七面前道:“我是清河县尊的夫人,怎会偷盗你的簪子,你既是陈家人,我不难为你,休要胡闹,这次便饶了你的罪过。”小七一呆,“啊?清河县尊的夫人,我的天,这我如何能帮少爷调戏于她。眼见少爷就要出场了,小七顿时汗如雨下。一时间不知怎生是好?”妇人说完也没理小七,径自跟小吏向城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忽的只见两旁本来正要过关的那名行人,忽的拿出短刀,径自冲向那妇人,那样子仿佛眼里喷火一般,似要复仇。那妇人却是一呆,恰在此时,只听一声高喝,“尔敢!”只见陈大少如同飞鸟般一跃而起,灵骨境二重天的气势陡然爆发,举手抬足间,仿佛空气中都凝练冰花一般,出手便是自幼苦练的冰灵劲,指力雄厚,朝那短刀只是一指,只见那短刀竟然一寒,便碎裂两半。
那名刺客见武器已失,却不惊慌,一身如火般的气势,冲天而起,竟也是灵骨境二重天的强者,嘴里高喝道:“你该死,拿命来。”竟不顾陈大少背后的惊天一击,径自的朝向妇人冲去。陈大少见状,不由急中生智,生恐伤了那妇人面庞,本来指向那刺客的冰灵劲,急急中转向妇人前方的地面,顿时结起一片寒冰,虽然不大,但也让那刺客不由得脚下一滑,险些一个趔雀。陈大少趁着这个空档,忙不迭地,抱着妇人向身旁一侧滑到。
虽然形式危及,嘴里说着:“娘子莫怕,有我在,无人敢伤你。”但手却不老实地抱腰朝着那圆润着实的摸了一把。那妇人有感,脸皮顿时一红,薄怒中又透露着微嗔,白了陈大少一眼,见大少目若朗星,器宇轩昂地面庞,心下也欢喜,但不变表露什么。略一娇羞的颜色一闪而逝,马上换了面皮。正色道:“公子请自重。请公子将奴家放下吧,你摸也摸够了吧。”
大少闻言一呆,实是被这美妇吸引了眼球,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本应该抱着妇人腰肢的大手,竟然不知合适,全部都抓到了那圆润之上,不由尴尬地一收手,尬笑道:“夫人莫怕!”回首看那刺客,因先机已失,刺客正被衙役们围攻,也有那腿快的,急急地向城里请那官军出动。大少毕竟是灵骨境二重天的强者,定了定心神,看那刺客,进攻有度,周围衙役哪是对手,已经伤了数人,死了哪个,全仗器械之力,才能游斗于刺客。大少心道:“此刻正是彰显我手段的时候。”想到这,便向前大喝一声:“让开。”
说罢,只见大少浑身仿佛换了一番气势,舌灿莲花般喊叫一声:“定!”正是大少家传的绝学,一指禅,一种打穴的高级功法,配合大少的冰灵劲,此刻正是相得益彰。刺客见一道劲力来袭,不敢大意,忙着抓起旁边一个衙役,朝着身前一档,只看那衙役,瞬间白花了眉毛,仿佛冰人一般。刺客见状,知道今日良机已失,不敢再过耽搁,只听他吹了一声口哨,从远处飞奔一匹骏马疾驰而来,刺客回身,也看出了大少只是路人,觊觎那妇人美貌才出手相救,道了一声晦气。一股火灵劲,朝着那妇人疾驰打去。一招攻敌自救,使得却是炉火纯清,随后拨马而去,打马而逃,片刻即不见了踪影。
大少见那火灵劲朝那妇人驶去,也顾不得刺客,再说他也感觉到那刺客棘手,自己不一定是对手,但不能漏了怯。朝着刺客大喊一声:“无耻!”说罢,就奔向妇人,心中顿时灵光闪现,竟用自己的身躯,挡了那一股火灵劲,咬舌喷出一股血来,兀自倒向那妇人怀中。一双深情的眼眸,仿佛在告诉那妇人,为你而死,我此生无悔。可那妇人一呆,却是失神了片刻,那大少,正好把头埋进那高耸的双峰之中。妇人眼见恩人吐血,到了急的忽略了此事。
正要抱去,只听背后一声怒喝:“奶奶地,浪荡子,敢调戏我夫人,找打。”只见一大汉,燕颌虎须,身着青袍溪敕常服,袖口纹着云翅兽纹,因撸着袖子,漏出好大一块结实的腱子肉,腰间系着虎头銮金腰带,踏着黑色白底云轩靴,手中拿着一把九首大环刀,朝着大少劈头砍去,只见一道劲气,自刀头冲天而起,也是怒火攻了心窍,恰好看到大少头埋胸前的一幕,失了分寸,劲气已出,又恐伤了夫人,急急地刀口一转,只见,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沟壑,竟是灵胎一重天的强者!
大少早已耳边听了风声,实在是眼前那一抹沟壑,早已占据了大少的心神,再说他也不担心,刀会劈下来,知道了必是妇人夫家来寻他晦气,倒也不打紧,大少浪荡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是那妇人见自家老爷到来,心中顿时一慌,想要起身离去,又见这该死的,竟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却是推脱不开。心知这救命恩人,实在就是一个让人恨透了的小色狼。
但又对他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暗暗一喜,但现在明显不是欢喜的时候。银牙一咬,只能低声在大少耳边轻轻耳语:“冤家,你还不起身,我家老爷可是清河县尊,杜律明!”
大少本来还在吸着妇人身体的芬芳,听到杜律明三个字,顿时身体一个激灵。“杜律明,不是我钦定我岳父吗?这是他的夫人,我……岳母?”天啊!脑壳疼!不由得回首望去,见自己的钦定岳父,煞气冲天的朝他走来,不由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