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总有一天你能走到那一步,甚至会超过爹爹我的。”林隐在林雪儿的身后和蔼的说到,这要是让其他的族内弟子看见了,估计要多羡慕有多羡慕,因为家,住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而此时此刻,他却在笑着对林雪儿说话,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但是林雪儿已经习惯了,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只是他的爹爹,而不是什么家主。
家族是很特殊的一个群体,就像林族,全组上下只有一个姓,那就是林,每一个林家人都会先为自己的家族考虑,家族说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宗门,有着严格信仰,就是对自己家族的信仰。
“爹爹最爱开玩笑了,你已经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了,我还怎么能超过你?”林雪儿此刻站起身来,一转身就到了林隐的面前,林雪儿抬起头看着林隐,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林隐抱起了林雪儿,一脸故作神秘的说道:“那可不一定哟,走吧,我们回去吧。”林隐有些宠溺的说道。
“嗯,爹爹背我回去,好不好?”林雪儿撒娇道。
林隐看着那娇小的林雪儿,有些无奈,“都这么大了,还让爹背你。”
“我喜欢爹爹背我,感觉很安全,很温暖。”
林隐只好背起来林雪儿,“爹爹会永远保护好雪儿的。”林隐轻声说道,但是却无比的坚定,这是林隐的承诺。
林雪儿在家族里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被林隐捡来的,而不是林家直系,没有任何的血缘故关系,但是她确是最受林隐喜爱的孩子,于是她的存在就显得有些特殊了,族内的长老们虽然知道这些,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这些老古董其实完全没有将林雪儿放在眼里,因为他们都是只看重血缘关系的人,思想非常的保守,对于林雪儿,他们根本没将她当成林族的一员。但是迫于林隐的地位,他们也没有办法。
“家主,长老们都来了,是否请他们进来?”一个模样普通,穿着规矩的管家说道。
“他们来找我,无非就是关于辰族的事,这些老不死的,终于沉不住气了。”林隐和林雪儿正在吃饭,听见了此话,林隐并没有立即将长老请进来,而是继续在吃东西,等吃过饭后,林隐才对林雪儿慈祥地说道:“雪儿,你先到后面去,给长辈们倒些茶水,估计一会儿他们的火气不小,得先消消他们的火。”
林隐虽然是家主,可是长老们的地位有时候更高,他们基本上都是家主的长辈们,甚至可以说是德高望重,所以他们被家主在外面晾了那么久,火气大自然可以理解了。
林雪儿当然知道为什么林隐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刹刹他们的威风,简单点来说就是让这些长老知道一下谁才是这个家族的真正的定海神针,当初为了林雪儿的事情可是闹得不小,林隐和长老们意见不和,差点没有动手,当然动手的话,虽然长老们人数多,可是林隐可是丝毫不惧的,现在就是为那个时候报个仇,林雪儿知道林隐为了自己做出了什么,他的心中无名多出来些感动。
“是,爹爹。”林雪儿非常乖巧地说道。
林雪儿前脚刚走,那些长老们就后脚跟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非常的阴沉,这件事在情理之中的事。想必每个身居高位而被晾在一边儿心里都会不好受,尤其是这些德高望重的长老们。进来的一共有四个人,每个人都白发苍苍,显然已经度过了许多的岁月,时间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痕迹,四位长老看着林隐虽然吃过了饭,但是却没有收拾桌子,显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林隐,你这是什么意思?连我们这些长老,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吗?”因为长老实在是忍不住怒声质问道。
“没有,这不是想要招待几位长老留下来吃饭吗?”林隐回答的风轻云淡,丝毫不以此为意,虽然他知道现在这些长老们每个人的肚子里都憋着一股火,想要发泄呢,可是他不在意,因为他才是真正的家主,他是林隐,林隐做事从来不会详规蹈距的,o他只按自己的想法去做,用自己的眼光去判断是非,有时候他做事看起来毫无道理可言,于是人送她林邪称号,林邪这个称号在正片大陆那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有人能够?摸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甚至有人传言林隐没有妻子,是因为他将自己深爱的女子亲手杀害,所以至今他都是独自一人,那些对外所说的家住之子其实o都是邻家的嫡系弟子而已,与林隐根本没有丝毫关系。
“不用了,我们不饿。”那位火爆的长老说罢,右手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根本就承受不住长老那一掌的威力,就在他你的手英雄有落到桌子上的瞬间,林隐右手立刻伸出,直接与长老的掌相对,两掌接触,没有惊天动地的动静,只是周围的元气变得非常狂暴,林隐另一只手一挥,那狂躁的元气立刻变得平静下来。
“老三冷静下来,林隐毕竟是家主,你太激动了。”为首的长老立刻住了那位对林隐出手的长老。
“可是,我……”那位火爆的长老脸上眉毛抽动了一下,显然已经怒极,脸上青筋交错,像盘曲的虬龙,深色变得异常的狰狞。
“闭嘴,我们是来商量正事的,不是来闹事的,你知道了吗?”为首的那位长老显然在长老们面前有着非常高的威严,他的一句话瞬间让刚才暴怒的那位个长老平静了下来。
之后哪个长老又转向对林隐说道:“你是家主,不要你感觉自己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刚才确实是三弟错了,您可是你身为家族之主,要注意自己的举止。”
“放心,你们怎样对我,我就会怎样对你们。”林隐依旧是那副没有任何一表情的说,仿佛他根本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