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优儿勃然大怒,道:“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更不会将自己的院落拱手相让,若是你来交个朋友,我欢迎,若你是来讨打的,我也不会客气。”
说罢,她将皮鞭横甩出来。
高飞心中一惊,身形暴退:“哟!没想到竟是个性烈的妮子,小娘子,既然你想玩,那本少爷唯有舍命相陪了。”
说罢,他竟欺身而来。
葛优儿当仁不让,一副皮鞭舞得风雨不透,不给对方丝毫可乘之机。
高飞虽然言行不正,但却武技超群,已达肉身九重大圆满之境。
葛优儿自然不是对手,况且,高飞死缠烂打尽是下三滥手段,完全不按常规出招,令葛优儿防不胜防。
葛优儿善于远战,高飞却欺身前进,一边与葛优儿缠斗,一边对她调戏,行径猥琐至极,葛优儿又羞又怒,怎奈技不如人。
这时,高飞抓住一个破绽,单手朝空虚探,竟将葛优儿长鞭抓取在手,用力回拉。
“蹬、蹬、蹬!”
葛优儿不由自主向前,最后竟结实地撞在对方怀中。
高飞伸手在她浑圆的屁股蛋子上揩一把油手,淫笑道:“果然有弹性,可人儿,既然你舍不得离开,就留下来陪本少爷好了。你武技稍差,日后我定会用心调教,当然,如果晚上你能帮我暖一下被窝那就更妙了,哈哈哈!”
葛优儿面漾红昏,拼命挣扎,然而纤腰被对方牢牢揽住,竟动弹不得,让她几欲羞死。
就在这时,韦康自外归来,方才进入院内,却见葛优儿被人调戏的一幕,顿时勃然大怒:“到底什么人,竟敢在此撒野?”
高飞香艳满怀,不知韦康的厉害,漫不经心道:“到底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坏本少爷好事,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话声甫落,数名手下一拥而上,无视对方的存在,竟连刀剑都未拔出。
“简直找死!”
韦康神色阴厉,当下拔出宝剑,一股凌厉的肃杀之气充斥当空。
“剑气,是炼气期高手,不好,快撤!”
高飞陡然回神,他虽然自恃武技非凡,但与炼气期高手相抗却必败无疑。
但此时言撤为时已晚,高飞手下皆是肉身六重、七重的角色,在韦康眼中根本不够看,宝剑凌空斩下,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五名护卫横扫出局,跌落在地不住呻吟。
啊!高飞心头一凛,他本想让手下抵挡一阵,自己则乘机脱逃,没想到五名手下一个照面都未走过竟就被人全部解决。
对方身手之强简直匪夷所思。
就在他失神之际,葛优儿猝起发难,秀脚猛踩对方脚尖,高飞顿时痛得暴跳起来。
却被葛优儿飞身一脚踢翻在地,掌起皮鞭,手起鞭落,清脆的鞭声和高飞凄厉的惨叫声不绝耳际。
最后,高飞被葛优儿一脚踢出院门,跌落在地,淬出一口血水,其中连带着两颗森白的门牙。
随后高飞被两名护卫搀扶而去,逃不择路。
高飞自知踢上了铁板,连报复之心都不敢多有,只能认栽!
“这就是打搅本小姐的下场。”葛优儿将皮鞭上血珠抖落,而后收起。
“优儿,你怎么样?那个畜生有没有伤害到你?”韦康向前一步关怀问道。
“放心,我并无大碍,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本小姐就被那畜生折辱了。”想起方才的事,葛优儿面露异样的红昏。
“哼,没事就好。”
当韦康想到自己的未婚妻竟被人当面调戏时,心中一阵酸楚,自己都未曾碰过葛优儿,却被人占尽便宜,他情何以堪?
“韦康,方才被你我教训的人自称‘少爷’,想必大有来头,接下来我们会不会有麻烦?”
“不必多虑,万事有我,此人我认识。他乃是郡主之子高飞,但却欺软怕硬,有此教训,想必再也不敢与我们为难,若不是顾及他的身份,单是他调戏你这一罪,我就有理由杀他一百次。”韦康目现寒光,丝毫不再掩饰杀意。
闻言,葛优儿不禁心中一暖,听未婚夫为自己争风吃醋,更是窃喜在心。
自此,一行七人生活初定,韦康、葛优儿二人开始了新的学院生活。
二人的房间皆由婢女葛霜打理,南剑天只是每日为马匹添些草料,给马喂水,只消将七匹骏马养肥了,再打扫一下院落,终日无所事事。
两位主人沉迷于武学,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饭食由校方提供,他们只是每晚回院休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南剑天不是自安天命的人,经过人生的变迁他明白了太多。
一个人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凭借实力和力量,才能洗涮曾经蒙受的耻辱,从而拥有话语权。
从今天起,他要修炼,要证明先天经脉堵塞也可以变强,成为人上人!
葛霜乃是葛优儿的贴身侍女,主仆二人一起长大,感情极其深厚,说形同姐妹也不为过。
葛优儿照顾葛霜是女儿身,为她安排一间相对简陋的侧房下榻,对此葛霜心怀感激。
但南剑天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身为奴隶,被人当作畜生看待,只能和马住在一起。
晚上睡在马棚,闻着恶心的马粪味。
且夜里经常被冻醒,他只能借草铺取暖。
还记得那天葛霜诚意相邀自己和她一起居住,但却被南剑天拒绝当场。
他明白这必然是葛优儿和韦康在暗害自己,断然不能连累对方。
初经人世,他却已看透生活的残酷,人心的冷酷。
在不断的磨难中,他的心智迅速成熟。
他不想一辈子为奴,所以他要反抗,打倒所有欺压在自己头上的人。
也许今生不能成为最强者,但我却要真正站起来!
至少要活的像一个人。
生命?命运!
生而既定的命运,我偏偏要打破命运的枷锁。
让生命因我而改写。
让命运在我脚下颤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