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山脉间,其中一座大山中,一位白麻衣,白胡子,白眉毛,白鞋的老头,正坐在一口大炉面前小心的控制药液和火焰。
突然,大山震动。
紧要关头练药的老头子,看到一炉丹药废掉,火气上涌,喝声:“哪个混蛋在外面搞事情,我这隐山大阵都被震动,看我出来让你好看。”
老头子出山一看,山前一片巨大焦坑,近到焦坑,老头子说:“谁在我山外打架,看来头也不小,困天锁?不是在东海九幽宫冥九幽手中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东西!”
老头子挥手收起‘困天锁’,浓烈的九幽冥火气息迎面,残余的九幽冥火并未影响老头子。
老头子自语:“这小子还真是,没事玩什么自爆,世间才几个封号帝君人物,神腾越?这不是苍皇的东西吗?里面有活人!”
老头子直接走进破损的神腾越,里面乱成一团,散发着浓烟,神腾越内残余的火焰并没有熄灭,直到看到一具尸体说:“不好!肚中有孩子!”
老头子取出孩子,收走困天锁和神腾越,原地只留下一片十里焦坑。
老头子走后不久,一个模糊的黑影出现,瞬间的出现又消失,像是没出现过一样,谁也没有看到这一幕。
……
逍遥山,老人捧着刚取出来的婴儿,拿出缺有一角的玉鼎,玉石微弱萤光环绕,碰触到婴儿后闪耀出一阵光芒,老头子将其放放玉鼎内,光芒中可见的生命之力流向婴儿。
将婴儿放在玉鼎之上,很快能感觉到心跳,老头从衣袖中取出一个药瓶,将药水倒在婴儿身上,布下阵纹将婴儿罩住,看到婴儿能呼吸,老头子才停下手来。
“小娃娃还是个男儿,也是与我有缘,正好陪我这老头子在这逍遥山中,也是你命不该绝,要说这天下间能够救你的除了我还真找不到别人。”
老头子看着手中一枚令字金牌,苍皇二字较为显眼,也只有现任天地共主才能拥有,可拿住令牌的那具驱体却是一位女子,自己救下来的孩子想必与天地共主有关。
那件‘环生玉镯’己经暗然失色,沉思了许久,环生玉世间一只有块,在东海九幽宫,想必已经知道山外那场焦坑的原因了。
老头子自语:“这些东西先给这小娃娃保管几年吧,只是这一切似乎太巧了一些,或许是天意?算了,让这娃娃自己去处理吧,山外之事早与我无关。”
……
数日后
逍遥山一位白色麻衣老人抱着一个小婴儿说:“小娃不应该是哭哭闹闹的,怎么就不哭呢?难道被九幽冥火烧坏脑子啦?奇怪!”
“想不明白不想了,能活着就好,带你去找好吃的去,今天带你去吃醉峰蜜,老头子我可喜欢这东西了。”
“不说话,好那你就是同意了,我就知到你和我一样的喜好。”
老头子自顾自的说完,抱着不会说话的婴儿消失在原地,去带这小婴儿找自己口中所说的好吃的去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婴儿三岁了,识字教一遍全会,能看书了,而且有模有样,从启蒙读物到各累杂文,小家伙可不止是一看就会,有时还能给出一些简单见解。
老头子见小娃娃如此聪慧,领着小娃娃去了自己的丹药房,开启了自己收藏密室,随手取出一本书来,细声:“拿去吧!”
小娃娃似懂非懂的样子,老头子关上了密室的阵门,小娃娃开始看书,而老头子一个人回到丹房,投入到练丹中。
练完丹药,老头发现时间过去三天了,急忙打开书房禁制,看到藏书阁一幕,老头子松了一口气,眼前小娃娃他还在那里看书,地上散放各类书籍。
老头子松了口气,问:“小娃娃,你一直在这里看书?”
“是,一天到了?”小娃娃回。
老头子问:“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
“感觉好饿!”小娃娃的回答瞬时让老头开心起来。
老头子抱着小孩说道:“饿好,饿好,要是感觉不饿那我就不好了!”
“吃完了我还想看书!”小娃娃道。
“好好好!吃完带你去看书,多少个岁月了,没有人让老头我受惊,你个小娃娃是头一个,了不起!”老头子抱着小娃娃一边说着一边向屋外走去。
小娃娃道:“我要吃鱼!”
“好,带你去吃鱼……”
……
伴晚,吃完饭,屋内老头子拿颗近似圆石头东西,认真的在上面刻画着什么,感觉身后有人,回头看见小娃娃在自己身后站着。
老头子,问:“小娃娃,今天没去找书看?你出入藏书屋不受禁制。”
小娃娃突然跪下叫:“师父!”
老头沉思会,半响回过神来说:“好,我收了,起来吧!记得从今往后不要向任何人下跪。”
“是师父!可为何人要跪天地君亲师,万民臣子朝拜君?”小娃娃问。
老头子道:“天地间无论是君是臣都只不过是世间飘散尘埃,至于为何要跪这个问题要你自己去找,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你要的是找到你自己心中的答案。”
“小娃娃是我名字吗?”小娃娃又问。
老头子回应:“那到不是,我喜欢这样叫,捡你回来时,你就是一个小娃娃。”
“我看到书中人都有自己的名字,我也想有!”小娃娃说。
老头子说:“道法自然,那就叫你莫然吧!”。
莫然问:“多谢师父!您有名字吗?”
老头子抬头看了看天,缓缓说:“名字?好多好多年前就忘了,名字又是什么呢?我本世间一物,死后化为世间一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就叫我老头子吧!”
“书中言,道之大者,先有名,后无名,师父乃大道也。”莫然一本正经道。
老头子说:“小娃娃,常人一辈子有可能看不懂的书,你三岁便能看懂,悟性也算高,只不过受到诅咒,无法习得法术!”
莫然:“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