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议论纷纷时,收尸的人来了,还带来了一看上去二十五多岁的姑娘,收尸人把两尸收拾走,留下那姑娘和一小太监,那小太监和姑娘相看一眼,那小太监便上前,用着那高调的女腔喊到:“这位姑娘便是你们这些死奴才的管长,她和以前的管婆一样会好好教导你们,管婆是哪位?”小太监的眼睛这众人间寻找管婆的身影。
“……”
没人答话,也没人站出来,那小太监,不由得的放高了声调:“管婆是哪位?”
“……”
冷风拂过,众人都不如刚刚的那般冷静,纷纷交头接耳:
“咦?管婆?怎么还没来?”
“是啊,像这种事,管婆都是第一个到场的,今日怎么没来?”
名城找到一角落,爽姿的坐下,看着眼前围嚷的弃奴,眼眉不由得一邹:这弃奴如此之多,还要陆陆续续的进来一些,这皇宫即便将这些丫鬟累死或打死在这里,竟都不愿将她们放出回家,这皇宫倒是应了那句“进宫容易,出宫难。”
“你是新来的?”
一声中老的声音传入名城的耳中,名城向那人望去:乌黑的发丝已是些许斑白,那容颜上已有许多岁月的深皱,脸色微微见黄,此时的女人已席坐在名城身边,很是意味深长的说到:“姑娘,你这命可真不好,小小年纪便进了这辛福库,这虽能看得见上空的太阳,但这却是黑不见光的日子,姑娘啊,到了这,就别想着出去了,好好干吧,能活一天是一天。”女人深深的望着天空,眼神却是无望,没有半点颜色。
名城也望向天空,淡淡的问了身旁的女人一句:“你……想过要出去吗?”
女人自嘲一声:“哼,到了这,就算想出去也出不去”女人看向名城的侧颜继续说到:“你可千万别打出去的注意,要是让这的管婆,管长知道了,非将你腿打断不可,这的生活是苦了点,但也能吃得饱,姑娘,还是安分点吧。”说完便起身走了,走时,还望了望面无神色的名城,摇摇头冷叹一声便转头离去。
名城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女人离去,名城把手在地上摸索,一会儿便抓到名城想要的东西——锋利石头。
名城深沉的眯眯眼,她毛里紧紧握住石头,她可以感觉到,危险正在慢慢向她靠近,她不能静静的等待死亡,她想,她必须得做些什么,比如——逃离辛福库。
夜晚戌时(20~22时):
“开饭了,开饭了,都快过来领啊,没了可得饿肚子……”一老婆子用舀汤的勺子在案边还敲敲 ,招呼着饭食。
“你,给我站好,你,滚后边去……”新来管长叫锦容,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她乖乖巧巧,但在没身份的丫鬟们面前却是十分嚣张跋扈,她手里拿着马鞭,见谁不爽就抽,时不时的踹上几脚,比管婆还过份几分,名城也跟着上前去领了饭食,干巴巴的馒头和几根杂菜也便是辛福库这些弃奴一天的伙食,名城望着手中有小孩拳头一般大的馒头不经邹邹眉:看来,得必须尽快离开 。
“你,就是宫城?”锦容摆弄着手中的鞭子,一副高家范的向姿坐在角落的名城走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名城先是挑挑眉,后是一副若无其的啃着馒头,一会儿便吃完了,她把瓷碗放在一边,平静的闭上眼睛,没有丝毫理会面前嚣张的锦容。
“喂!本姑娘在和你说话呢!”锦容吼到。
名城不禁嘲了一声:“姑娘?你不过就是一介奴婢罢了,这样称呼自己,还真是……恬不知耻。”
“宫城!你,你不过是个弃妃,就连进那冷宫的资格都没有,你就是个贱人!呸!”说着便向名城吐了一口口水。
名城头上暴起青筋,闭着的眼紧了紧,直冷冷的说到:“嗑三个响头,本宫留你个全尸。”
“呵,你再说什么?让本姑娘给你…嗑三个响头 ?真是可笑”锦容一脸‘你来打我啊’的表情,丝毫没有注意到名城那丝丝怒发的杀气。
众人听见声围了上来。
锦容得意的大笑着,不知名城何时起身,按着锦容的脑袋就直狠狠的往墙撞去,看戏的众人纷纷抽气,被这一突然的举动吓得尖叫,乱成一锅粥。
名城狠狠的抓住锦容的头皮,把头发狠狠一扯,使得锦容的脸仰起来,锦容胡乱的扯在名城的衣服,一只手使劲的拍打着名城的手,一个劲的哭喊,容颜已变得目不堪睹,血迹模糊。
名城痞气的靠近锦容的耳边,轻笑一声说:“怎么样?你现在可满意了?这力度…还行吧。”
锦容:“哇哇哇,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名城冷哼,抬起腿,用膝盖狠狠的往锦容腰部一击‘咔嚓’一声,锦容嘴角溢出大量的血液,痛得连连大叫啊,见此名城毫不耐烦的用手捂住锦容的嘴,抓着脑袋的手也狠狠用力将指甲陷入脑袋皮肉……
“唔…唔…咳咳——”锦容用手使劲的拍打着墙面,想叫也叫不出,白眼翻滚,胸部因窒息起浮增大,只听见:
“记住,我是……”
锦容圆瞪着眼,头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