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不打算进来坐一会吗?”琉璃再度开口询问。
肖翼想了想,终究是摇了摇头。
琉璃好像是猜到了肖翼心里所想勾了勾唇。
“主上难不成打算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面具下吗?”
肖翼的身子因为琉璃的这句话再次顿了顿,之后,他转过身,抬脚走进了凤仪宫。
凤仪宫里的景色还是没变可是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从前,主后娘娘在这里的时候总是很热闹。”琉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台上的那盆花。
肖翼闻言,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说出来什么。
“恕奴婢多言,主上到底是怎么想的?”琉璃给肖翼倒了一杯水。
肖翼接过水喝了一口依旧是阴沉的表情,沉闷的一句话也不说。
琉璃看到肖翼不想多说自己也就没有多问,因为琉璃清楚的知道,肖翼心里是有打算的。
又坐了一会,肖翼便起身离去。
琉璃起身行礼,注视着肖翼直到肖翼消失在凤仪宫的拐角处,琉璃才笑了笑坐了下来。
……
肖翼走了以后赵贤妃的笑容便沉了下来,她盯着桌子上肖翼没吃的那几个个苹果突然心烦的将苹果扫到了地上。
昊彤进来就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苹果,于是昊彤默默的将苹果重新归位,走到赵贤妃的身后给她进行按摩来缓解赵贤妃心里的烦闷。
赵贤妃也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静。
“娘娘现如今是最后的赢家,何必为了这一点点的小事而烦心。”昊彤开口说道。
赵贤妃点了点头。
“现在的我确实是最后的赢家,可是他毕竟还是不怎么想我是最后的赢家。”
“可是现在的局面已经定了,那个白离娴早就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不管主上如何的不愿意,娘娘您都是最后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昊彤的眼神里露出了精明的目光。
“但是,你也说了,白离娴没有死,她只不过是失踪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对我来说都是威胁。”赵贤妃的眼里露出了一抹狠绝。“娘娘,奴婢已经派人去查了,一定会查出白离娴到底在哪,之后……娘娘永远也看不到白离娴了。”昊彤似乎早就已经打算好了。
赵贤妃瞟了一眼昊彤,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杀人于她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吗?”昊彤咯咯的笑着。
“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赵贤妃用手摸上了昊彤的那张脸。
“你带着这张皮,我都有些不习惯呢?”
昊彤邪笑着,将脸上那张人皮拿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
“想我了,美人?”
“可不嘛……人家可想你了。”赵贤妃的手软若无骨的攀上了那名男子的脖子,将唇凑了过去,缓缓的亲吻着男人的唇。
男人躲了躲双手缓缓的抚摸上了赵贤妃的小腹,随后将手伸进了赵常仪的衣服了,从她的衣服里将那碍事的海绵拿到了一边。
此时赵常仪身材姣好哪里还是那一服孕妇的模样,活生生的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讨厌,你干嘛啊……”
“怎么,你不想我和你亲热亲热吗?”男人似乎是有些委屈。“想啊,我当然想了。”赵贤妃慢慢的站了起来,像一条水蛇一样缠绕住了男人,主动将嘴凑了上去,将男人的衣服一层层的褪去。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将赵贤妃打横往床上的方向抱去,紧接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的丢了出去,床上的窗幔缓缓的放了下来,不一会,里面便传出了赵常仪的阵阵娇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夜的缠.绵。
第二日一大早男人口口的亲了亲怀里的女人,女人被男人这细微的动作吵的醒了过来,不满的用她那柔软的声音娇嗔着。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昨晚被你缠了一晚,现在还不让我好好睡了?”
“好好睡?”男子翻身,将女子压在了身下。
“你睡了,谁陪我玩啊?”
……
当赵贤妃再次清醒的时候男子早已经恢复成了昊彤的模样守在赵贤妃的身边了,地下原本凌乱的衣服也已经被收拾整齐了。
“你倒是勤快。”赵贤妃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说道。
“万一肖翼这时候来了,你说说,可怎么办?”“昊彤”提醒道。“我都听你的。”赵贤妃安安静静的再次闭上了眼睛,此时的她全身有些酸痛,懒得起来,只好在床上躺着。
“昊彤”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赵贤妃的身边贪婪的看着她的容颜。
……
卫墨在天璃每天也是无事可做,不过想想看,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方萍的消息了,不过卫墨并不担心方萍有什么危险,或许这就是无条件的相信吧。
不过,方萍确实是没有什么危险,每天她都会配在卫子封的身边给他讲笑话,虽然卫子封一直都是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方萍好像无所谓一样继续讲啊讲,笑啊笑,白沉几次想去阻止却都被方萍婉言回绝了。
直到有一天,好几天没有说话的卫子封终于开口了,可是声音不免有些沙哑。
“萍儿,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纠结于一统天下吗?”
方萍怔住,继而摇了摇头。
“我觉得有些事情,是该差不多告诉你了。”卫子封凄凉的笑着。
“我总是以为这些事情不告诉你是保护你,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我总以为这些血腥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够了,可是,现在,我真的没有勇气再瞒下去了。”
“什么意思?”方萍有些不明所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卫子封安静的看着远方。
“什么都可以吗?”方萍不确定的问道。
“连那年的天灾也可以吗?”
“那不是天灾,是人祸!我说过很多遍了!”卫子封歇斯底里的喊道。
“所以,你这么多年做的这些事情就是为了报复那些人,不惜牺牲自己的所有,包括你这只瞎了的眼睛对吗?”方萍伤心欲绝的看着卫子封。“对!我要复仇!让那些毁掉我们家园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卫子封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狠绝。
方萍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她笑了笑。
“跟我讲讲吧,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卫子封点头,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出。
方萍只是安静的听着,并没有做过多的动作。
卫子封将所有的事情叙述完了以后,方萍的眼神依旧是淡淡的。
“天灾人祸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你你能够好好的。”
方萍说完这句话以后卫子封已经明白了她的态度没有多说什么。
方萍看卫子封没有说话,于是继续开口。
“就算这件事情跟那些人有关系,我也不想作过多的计较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了,就算你得到了天下,当年的那个小村庄也不复存在了,卫子封,人不应该这一辈子都生活在仇恨当中,那样你永远都不会快乐的。”
方萍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卫子封看着方萍离开的背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终究,就算她知道了一切,也不会帮自己的。
“直到她为什么不帮你吗?”白沉看到方萍走远了以后慢慢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我不用你说。”卫子封没有正眼去看白沉。
白沉看到卫子封这个态度一脸的无所谓。
“因为她比你善良百倍,你是那种宁可伤害自己也要报仇的人,而方萍却是,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惜保护别人的人,这就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差别。”
“你算什么?用你来提醒我?”卫子封的眼神的带着怒气。
“你不用用那种眼神儿看着我,现在的你就是一个废人,打不过我的。”白沉嘲笑道。
“确实,现在的我是废人一个,不用你提醒,不过你又算的了什么。”卫子封回击道。
“我确实什么也不是,不过我现在活的比你更像一个人。”白沉无所谓的笑了笑。
卫子封的眼神微微眯了起来看着白沉。
“你不要忘了动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
“我当然知道,这还不用你来提醒。”白沉无所谓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看你好像不并不明白,所以,我今天来提醒你一下。”卫子封说着就从椅子上飞跃了起来和白沉对峙。
“卫子封,你很有勇气,你现在伤成这样还敢跟我动手?”白沉的眼神里略带赞赏。
“其实你要是一直听我的。你会是我最好的徒弟。”卫子封摇了摇头。
“可惜,你想要的太多了。现在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了。”
“哼。”白沉冷笑。
“卫子封,我现在应该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如果不是因为我把你救出来的话,你现在,应该已经不复存在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你?”卫子封一提到这件事情就来气。
“难道不应该吗?卫子封,你现在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卫子封了,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把你碎尸万段。”白沉十分自大的说道。
“年轻人,什么事情都不要这么过早的下定论,你觉得我卫子封能有今天会没有脑子吗?”卫子封十分好心的劝道。
“不过不管如何,我都会留你一命,不会跟你动手,并且还会一直保护你,因为这是我对萍儿的承诺。”白沉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其实卫子封的心里十分的忐忑,他那么说,只不过是不想白沉轻举妄动,现在的卫子封还没有足够的把握和计策来赢过白沉。
……
江玥的日子过得十分的舒适和惬意,上官钰几乎每天都在陪着她说笑话,江玥的病情也稳定了下来。
江玥每天晚上都会做着相同的梦,每次醒来都是大汗淋漓,泪水浸湿了枕头。
江玥清醒的时候上官钰会问江玥做什么梦,但是江玥却是什么也记不得。
这一天晚上,上官钰为了查清楚江玥的梦境到底是怎么样的彻夜守护在江玥的身边。
只见江玥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上官钰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江玥的手希望进入江玥的梦中,可是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踢了出来。
这时,江玥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好像是在梦里遇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上官钰却只能看着不能帮忙分担江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