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高云,雄鹰盘旋青天俯视大地,金光贯彻万物,留下刺眼的黄。风呼啸,云涌起,不管是古时还是现今,唯一不变的就是人总在死亡和阴谋中徘徊,留下一地泣血的短歌。
“绝煞,你太嚣张了,你以为这样的话,洛枫就会喜欢你吗?”偌大的山顶上,冷风冰冷的流淌,茂盛的绿却是无限的肃杀。一名华丽裙装的女子捂住流血的胸口,美眸如火,死死的盯住眼前的人……
惊雀拍翅而飞,随之掠起在山顶上傲然而立的女子面上遮挡的发丝,花海明月之容,青松之态,霸绝傲然,蔑视一切。
“愚蠢!”讽刺的看着地上不断呕血的女子,山间枪声既响,留下一地明艳的红,女子擦擦枪身,离去的脚步在草地上发出窸窣的声音,仿佛在嘲笑地上那双不甘的双眸。
“你还是老样子。”刚走到山下,迎面走来一名英俊的男子,优雅从容的气度足以让所谓的上流名媛失声尖叫。
温柔一笑,男子上前将手搭在了女子的肩上,眼里满是纵容。
“放开。”女子似乎不吃这一套,将滚烫的枪声抵在男子的手背上,眼中的危险警告之色不言而喻。
“宝贝生气了。”男子眼中失落之色闪过,自觉的不做纠缠。还是这样,她永远也不让人靠近。
绝煞,帝国第一杀手,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她做不了的,那变态的学习和领导能力使得她成为了国际上最为神秘的存在,同时也是各国竞相拉拢的对象,原因无他,如果她只是一个简单的杀手的话,那么再厉害也能力有限,但是作为一名国际知名的黑客组织的先锋者,以及那强悍的情报收集能力,这样运筹帷幄的手段,恐怕这世上也找不到几个。要是能够收拢来,那所获得的好处也是无穷无尽的。
“下次自己处理好这种事情,不要来烦我。”坐进一辆简单的私家车,绝煞蹙着眉,对身后的男子说道。男人这种东西就是麻烦,尤其是像洛枫这种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女人注意的男人,要不是这人是自己的合作者,自己又怎么会被那个女人误会,甚至在她的头上动起土来。
“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会那么想。”洛枫摊开手,无辜的说道。
“但是这么做值得么?白鹭怎么说也是组织的一把好手啊,你这么杀了,好像有点可惜。”将下颚搁到绝煞的后座上,但是他那表情却是看不出有半点的惋惜。
“别跟我废话。”黑色的紧身衣下,一只修长的腿猛轰油门,男子淬不及防,急速的向后座倒,砸了个头昏脑胀。
“宝贝,你太狠了。”洛枫哀怨道,表情活像一个弃妇。一个英俊帅气的大男人此时却像一个孩子,但是于他,只要她愿意回眸,无论什么样的角色他都愿意去扮演。
绝煞,她身上的故事太多,人都喜欢传奇,所以他在第一次被她拿枪威胁的时候便爱上了。
单手朝边上一甩,凑上来的俊脸立刻歪向了一边,脚下速度加快,车内冷如冰霜:“洛枫,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这个男人,没有一刻是不欠揍的,要不是他跟自己合作多年,她都不敢保证他能天天见到太阳。
“哎,你还是这么敏感啊。”失望的望着镜子中那张冷漠的美颜,其实以她的性子能够容忍他这么亲密的举动,说不定她也不是心里完全没有他的。暗暗为自己推出的有利于自己的结论高兴着,一个兴奋,手中把玩的枪支便飞到了绝煞的头上。
绝煞只觉得头上一痛,眼前短暂的漆黑过后,只听见大卡车的鸣声响过,世界便陷入了黑暗
男人,除了麻烦,还是一种害人又害己的生物
昏过去的前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没得救了,那么庞大的车身,活下来的几率是零。
但是意外的,她现在好像除了身子有点痛意外,倒是没有什么不妥。
睁眼的下一秒,一股水流泼了上来,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脸上劲风闪过,一个巴掌实实在在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谁?
“贱人,你以为自己是谁?想跟我抢位置,下辈子吧。”尖利的声音刺激着耳膜,火辣的痛觉遍布全身,那是一种痛至麻木的感觉。
血眼睁开,之间面前站立着一名华衣女子,金丝穿线,美玉如膏,娇嫩的脸蛋上满是残虐之气,丹凤眼中如火灼烧,头上明晃晃的朱钗在阳光的反射下有些刺人的眼睛。
美人,但是是一个蛇蝎美人,这是她的第一结论,但是这个女子的装束和她身后的几名素色女子的打扮告诉她,她可能遇上她曾经以为荒唐至极的穿越事件了。无妨,只要活着就好。
凝视着眼前的女子,这个女人,敢打她?冷色流动,眼中迸射万千杀气,直袭眼前的女子,黑如深潭,如堕地狱。
女子本能的后退一步,心中惊雷连连,这个贱人是怎么回事,带来的时候还是一副软弱的样子,怎么才一会儿就变得这么的可怕。
望着她的那双眼睛,女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手中的长鞭一抖,在地上发出令人脑袋发懵的声音。
“贱人,你敢这样盯着我,找死。”手中长鞭一扬,清脆的锁链声音响起,无视掉那已经没有多大感觉的痛觉,冷眼瞟到自己的手腕,一根碗大的铁链绑在她的手上,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脚下也如想象的一般,被锁住,动弹不得。
“哼,看什么看,你别以为你那低贱的娘能够来救你,告诉你,她早就死了,那个狐狸精早就被弃尸荒野了。”女子得意的笑,手中的长鞭不停歇的朝她的身上抽来,扭曲的脸看不出半分的美感。
“叫啊,怎么不叫?你这个贱人,敢去勾引寒哥哥,不要脸!”女子的声音愈发的愤恨,抽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这个女人,找死!
但是现在她是没有什么对策的,这么粗的链条,她不可能挣脱,只要自己还活着,这种痛,将千万倍的加还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冷眼看着鞭子不断在自己的眼前晃动,划出带血的红痕,只听得女子后面焦急的冲过来一个人,扑在女子的脚下,大声抽泣道:“仙菲小姐,求求你,放过煞吧,她不是故意的,是我叫她去客厅送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