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定威候面色沉痛的回到了家,抬头看见了门口迎接的儿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间的那个蓝衫男子,这会儿的他很严肃,因为他也知道了情况,定威候刚走过去就回头问儿子:“武艺练得怎么样了?”“无矩上境。”定威侯眼里闪过一丝欣慰:“不错,比我们那代人资质好多了!”,要知道无矩上境就是武道的巅峰了。“兵法习得如何?”“京城兵书早已看尽,也已尽晓其意,但父亲也知道兵法可不是这么学会的。”定威候点了点头,父子边走边说,早已走到中堂,坐了下来:“今日之事知道了吧?”“已尽知。”“你虽然在京城长大,但你还是川人,川人不会负川,更不会负国,为父此次去不了,该你上了,明日便随军走吧,我会给你一个普通身份,此去当尽斩外敌,为川人报仇,建功立业,切记自强自立,万不可靠我之名。”“儿谨记。”“好了去准备吧,我不会给你任何准备。拿好你的士兵牌到地方报道。凌晨大军便开拔了。”“父亲待我向母亲告辞,保重!”“去吧。”
远在荆州的吴尘作为押粮官也在去蜀州的路上,作为一个到了无矩上境的天才,荆州牧一点也不想放吴尘离开,而且他还作为一个科学知识丰富,创造能力变态,为人处事极其和蔼,武力值奇高的完美人才,任谁都不想放他走。
但你再怎么留也不能阻止他自己想去杀敌的决心。所以我们的吴尘同学心里充斥着仇恨向川蜀走去,恨不得立马上阵杀敌。
武当山脉一处秀丽的山峰上,一个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气质让人如沐春风的青年,向前边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行大礼:“师父,徒儿告辞,师父保重!”老人一捋胡须,“徒儿此去当救死扶伤,勇杀外敌,立不世之功,不可堕了琅琊山的名声。”“徒儿谨记”。
远在汉最西北处的西凉,一个青年骑在马上身着甲胄,剑眉星目,人高马大,宛若战神,混身杀气环绕,气势摄人。他这会儿在看一张纸:“大月吗,有机会去踏平他们。”气势突然外放,周围的黄沙绕开了他。远处有人叫:“小高,刚才将军说有匈奴去了玉门镇,让我们队去看看”小高一捏纸片,回道:“知道了。”一拨马头,策马向袍泽追去……
至于我呢,怎么说呢,在来这个世界的五年前,我还是个地球人,是一名华夏军人,回家探亲,平生第一次坐飞机,偏偏飞机还出事故了,做为人民子弟兵我帮助空乘疏导人群跳伞逃离,最后偏偏只有我的降落伞坏了,然后心一横闭上眼就欺望能落入水中,水没落进去,就在半空中来到这个世界大陆表面上了。
这里地处大汉北凉,类似平行宇宙,但这跟我没关系,我当时要思考怎么填饱肚子,好在这里虽然不是普通话,但用的是汉字,而且说话是熟悉的乡音,然后赶上一个昆仑山的门派招门徒,抱着选上能填肚子的目的,我凭借地球知识过了关,去就习武,我在三年时间里武道境界炼到了无矩上境,门派惊为天人,但这也并不算太过,因为门派的记录是一年。
而且我练武与别人打架对招,境界低的还能打赢,境界相同就是输多赢少,这更加让我不出众了。好在我这五年日夜不辍练了一手好箭术,什么弧箭,还是速射,还是精射,结合武道内炁,都信手掂来。臂力也练的还可以,以师父的话说,我的箭术除了一些隐世不出的老怪物,也就可以天下称最了。这让我还得意了一会儿。
就这么过了五年,也就是现在,我对这个汉朝九州早已有了家国的归属感,同说汉语,共用汉字,为何不是家呢?然后,征兵檄文一出,师父叫我去从军,建功立业,为师门争光。我也正有此意,一拍即合,当即拜别下山。
到了北凉破军县,因为师门给我弄的户藉就是北凉破军县的,所以我就得去那里报名。
那里的人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我身体,就让我待命,在六月三十,凉州招了退伍老兵新兵六千人,是全九州出兵最多的人,常说凉州人好战,且天下精兵多出凉州,这也与习俗和生存环境有关,凉州苦寒而且西凉常年和匈奴与大月氏作战。此且不表。
六千人浩浩荡荡向云蜀国道集合处行去,边练队列,边练纪律,一到休息时间,就安营扎帐,让我们这些人一个一个面试,以便分配兵种,进行不同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