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掌教已知,才会将悟道前辈带来风岩坪?”冷凝香问。
令掣天反驳:“掌教只是猜测,不然当时絶不让你参战,那天吾说要去看你,掌教所说的话,语带维护不让吾俩受到风波。”
“难不成,你真要带入远古之争?”冷凝香无奈道:“你可知并非一教一派之争,而是整个武林后起之辈争夺赛,争生命,夺能源。你将仇人带去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最近暗杀减少,你认为吾们防备增加了,还是他们气空力尽了。”祈祀儿接着:“冷凝香,若吾没错猜,三教后起之辈,甚至武林都有他们的人,密而不暄缩在风岩坪争死生,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吾只能尽力将伤害减到最低。”
令掣天听了沉默:“吾与冷凝香都知,这些年,你夜不能眠,如此维护,到如今还不说出所护之人么?你说事关武林,要在江湖解决,如今吾们相互扶持,也算血雨腥风走过几十载,难不成你要瞒着吾们到死去?”
从那日在伙房阵法外初识,三人在一起时日渐深,对彼此也算深交,那时令掣天冷凝香就知祈祀儿被仇人追杀才躲风岩坪,而追杀者也来风岩坪。太明显了!祈祀儿能够在来伙房路上一次困在阵法里是不熟悉,但次次被困用同个理由,精明如令掣天冷凝香,怎会不起疑?偶尔问起就说路不熟。直到在后山被追杀剩一口气,令掣天冷凝香赶来将人逼退,祈祀儿慢慢将来意说明,却未说所护是谁。后祈祀儿不在形单影只,至少有令掣天冷凝香跟在身边,他们之间友情也渐生渐长。
如今听令掣天问维护着谁那么死心踏地,祈祀儿有瞬间感慨,谁值得那么死心踏地的付出,隐隐间又想起四位前辈对自己说玄阴索脉晚一日暴露对大家多份安宁,那时刚从冰寒中醒来,四位前辈在魂识深处告诫自己,其中三人分别是道尊、儒尊、佛尊,另一位是九江麒麟前辈,四人最后力量将冰封解开,并以灵识要求自己去找三先人拜师或找师兄情幽安置,而先遇到三先人,拜为师任三位师尊教导武学。那年祈祀儿六岁,原以为有三位师尊可安生处,不想还是飘泊路。
安宁谁不想要,举目望去国泰民安,若为己私惹众生不安,苍生何辜?那日源境地杀生涯始,万裡血路逃风岩坪,路上痕迹全抺除,三先人齐聚无綫索,说明杀己者有万全之策,头目说:“你的存在,是万里枯尸横行,阻上头路,杀你,不得怪罪。”他语气是必死无疑肯定,未料万死之人能逃出生天。祈祀儿想过如此严谨地行动,能瞒过源境地所有人,又能躲三位师尊耳目,会是谁?三先人仇家单个没那么大本事,连合会被三教马知道。排除三先人,就剩情幽素莲,但与他素未谋面,又如何相阻?
见祈祀儿陷入沉思,令掣天冷凝香并没有打扰,只是时间久了担心掌教找人,冷凝香哼了声,将祈祀儿思绪拉回。抬头望去,见两人无奈望向自己道:“祈祀儿今生有友如此,实乃三生有幸,然吾并非是维护谁而不说出仇家名,事实吾不知阻了谁道,因此故才招仇,以至几十年如一日重复避开仇恨。”
说完自己都不信的实情,嘴角禽笑,有些事招惹是祸害。非是不推却,未知玄阴索脉惹的事,亦或三教先人名声大,其徒成长,将来后患无穷惹得祸,或是其他,祈祀儿一概不知,只知现非暴露时机。听得冷凝香的安慰:“无论事出何因,吾只担心你不顾己,不然怎会弄得一身是伤?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吾们都会在身边。”
令掣天也道:“无风不起浪,先过眼前这关,毕竟三先人非糊弄之辈,若过不来,恐怕风岩坪会先乱,明天你去见三先人时,吾与冷凝香会相帮说辞,到时该怎么开头。”
“明天正比赛,掌教师兄不放弃千伶雪,千仞雪定在吾露面时为千伶雪求情,吾则顺势将此玉说圆。”祈祀儿片刻沉默。正当令掣天冷凝香还想说什么时,掌教着人请祈祀儿回房休息,祈祀儿看时间差不多,就告辞回去,二人也相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