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傦!怒!”在针扎在我面前的木头上我再次用了一张卡片,没办法活命要紧。
当我回头看看那家伙是谁然后准备用傦切死它的时候,我后悔了,一个护士,白色护士服沾上了少许已经发黑的血迹,手上拿着大小不一的注射器,里面的液体颜色不一,关键是,她的面孔……没有脸,准确的说是没有脸皮,直接看得到面部肌肉,恶心程度都比得上那些尸体了。
但是这些不是我恐惧的理由,而是她的速度,如同瞬间移动一般移动到我面前。
“太快了,这我怎么……额啊!”
她的注射器直接扎在我的心脏部位,难道我就要这么死去了?
我感觉得到注射器的液体流入我的心脏里面,本来应该回流的血液也被强行压了回去。
“呼……快喘不过气了……呼”
我大口的呼吸,肺部的空气有出无进,好闷……我眼前开始黑了起来,但是我那样肯定会死!
“傦……怒!哀!开!”我直接打开我的两个魄,我也不知道开了会有副作用没,但是比起命副作用算什么?
“你……死!”我的氧气越来越少,我屏住呼吸,全力的挥出这一刀,火焰夹杂着冰晶,高温带死寒冷,护士的躯体从头直接被我切下,内脏和乌黑的血液还来不及飞溅便变成了冰晶然后被火焰燃烧成灰烬。
护士被切成两半,我相信她没有机会再用她那注射器再扎我,但是我现在氧气大概只能支撑我十秒了,我忍着身体剧烈的疼痛弯下腰捡那护士其他的注射器,花了我五秒。
把注射器全部扎在我的胸口花了我三秒。
“进去!”我咬着牙,疼痛,如同撕裂我的灵魂一样的疼痛,这一步,我没细数时间,但是我晕了过去。
……
另一边
“综合楼那里似乎发生了对决,这力量真的可怕,不过气息消退了,看来是死了……”梁田在食堂啧着嘴,选择了用卡片购买自动售卖机的东西。
“老唐……你还是依靠了恶魔的力量么……”豪顺在教学楼天台上坐着,似乎等待着什么,但是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
……
“痛,我这是在哪?”
我睁开眼,周围都是占满血渍的木制墙壁,我似乎被绑在一个桌子上,而且我很虚弱,动不了。
“还活着,事件也还没有做完,口袋里卡片怎么多了一张?似乎那些笔记都被拿走了。”
我凭感觉感受我口袋里的东西,因为我穿的很薄,分辨得了东西。
没想到,这些针剂里面有解药,看来我猜的没错。
当时我被扎到的时候,我看到那个护士面部及其挣扎的表情,看上去很不情愿,她当时还想用另一根注射器扎我,但是却努力扭着手,似乎不想用那根一样,我赌了一把,全扎了,反正会死,还不如全用了。
我少许回复了力气,直接用了一张卡片把身上的束缚解开,我的傦可以从我身体任何部位召唤出来,所以我直接贴近束缚召唤出来解开。
“嘶!痛,而且有点晕,这是什么地方?”
我在这里搜索着,像一个地下室,我刚才躺在一个木制的桌子上,上面有很多血迹,还有新鲜的,我现在背部都有点粘粘的,看来沾了不少血,墙壁上挂着一些工具,有锯子,斧子,大刀,钩,叉,棍等多个武器,或者说凶器,上面沾染新鲜还在滴下的血液,有点瘆人。
“呕……真……恶心……呕”
我吐了,我之前躺着的桌子下面有几个木桶,里面用血液浸泡着一堆内脏,血腥至极,恶心,强烈的恶心感刺激我的神经,我胃里面没有什么食物,吐出来的都是酸水,我直接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胃液,口里发酸,头更晕了,我扶着墙走,没有管手上沾的血,打开门,走上楼梯,看来的确是地下室了。
“看天色还有一两个小时就天亮了,世界还没有解决,直接去校长室看看,先去一年B班。”
我的步伐有点虚浮,傦还没有消散,时间应该够。
一年B班没什么特殊的地方,那个王某也没在抽屉里留下什么,不过黑板上到是写了个东西,看不懂是是什么,反正不是我所认识的东西,应该没有关系,而且我搜集的笔记也被人拿走了,麻烦。
然后花了点时间去校长室,但是校长室直接被人翻查过了,没有给我一点资料和信息,整个校园我都搜索的差不多了,然而没有一个信息能让我思考,我有点气氛,仿佛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
“嘎!事件记录完成,等待记录者逃离或者干涉者杀光记录者,记录者成功逃离记录者获胜,反之干涉者获胜,谁的获胜都会影响到事件记录的结局。”
一只乌鸦飞到我旁边的枯树枝桠上把这些说给我。但没让我想到的是居然被其他人找到证据了……那我找半天干嘛,不直接准备跑就是的,还差点死了。
我直接走到学校大门口,离天亮大概还有半个小时,那时候门会自己打开,就等跑路了,但是总觉得乖乖的。
“怎么会让你们跑?”
那个绷带男,我看着他,没有跑,因为他的铁链上已经有两个脑袋了,突出的眼球让我想吐,但是我实在没东西吐了,而且我现在很虚弱跑也不一定跑得了。
“老唐,站在那干嘛?打他啊!”
“顺子?你怎么会?”
“别说那么多,这两张卡你拿着,不然这半个小时我们可守不住。”
攻防战么,不是很讨厌,我直接把三张都用了,虽然有点虚弱,但是防守应该撑得住。
“傦,哀!”
“大天使之剑,制裁罪恶。”
温度很低,被我的傦强行降温了,本来凌晨就是温度很低,现在空气中的水雾也化作大小不一的冰块。
战!
顺子的阔剑照亮大门,让我们看绷带男看的更清晰,那是悲伤愤怒的眼神,铁链上的头颅和鲜血被照亮,我们发起了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