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可不知道这是不是出口,与我之前来的不一样。”
我面前是一个大铁门,很大,但是铁门没有因为时间而锈蚀,看上去经常保修,上面还有几颗铆钉铆接看上去很结实,但是在我的傦面前什么都是渣渣……
“傦,怒!”
傦切在铁门上面铁门瞬间被切成几块,掉落下来的铁门碎片居然有大概五十厘米厚,我都怀疑这里是关押重罪犯的地方了。
我往前深入,那个女孩子也跟在我后面,不过我懒得注意她,反正她又不能威胁到我,至少目前威胁不到。
周围环境还是有很大改变,从之前的钢筋混凝土变成铁块,严密的铁块镶在一起,地面都是铁,周围全是亮的发黑的铁,很干净,灯也只有天花板零星的几盏,不是很亮,但是足够了。
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应该走了百多米,过来几个弯,看到很多之前看到的类似的铁门,打开看也只是一个牢房,里面什么都没有,到现在为止看到的也是一样,格局,模样,位置基本上没有丝毫不同。
“到底了?连个门都没有吗?”
我面前直接是一个死胡同,除了墙壁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很多电影情节都说墙壁后面有机关,找到了就可以知道后面是什么,可对我来说太麻烦了,墙壁就这么大,几刀过去不照样是摆看的?
“砰!”铁制墙壁被我切开然后掉落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的我耳膜有点疼,果然没错,里面有密道,我也是佩服他们的脑子,居然这么单纯。
不过这暗道格局就不一样了啊,我准备回头问一下那个女人但是结果似乎出乎我的意料。
“你干什么!?”
“抱歉,这是命令……原谅我吧。”
这个女子一把匕首插在我的胸前,应该说她应该是准备插我的背,但是我回头太凑巧了。
“为什么啊?你不是救了我吗?”
“我是救了你,因为那是我想做的,我杀你……”她话还没说完脸色一变又接着开口“而是我想做的……”
什么鬼?双重人格?人格分裂?我都要精神错乱了!什么跟什么啊!救了人又杀人,搞毛线啊!
我大脑飞速的运转,我想了一百种方法活命但是似乎都不可能,我没有止血的能力,而我杀了她也无事于补,我不能把匕首拔出去,冰冷的刀剑刺进胸膛的疼痛和血液流失的空虚让我再次体会死亡的感觉,只不过这次我很难活啊。
“咳……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咳……杀我,但是……”
我没力气说下去,我实在忍不住这种疼痛,这个女子也没有补刀的打算,如果有那我的傦就绝对会杀了他,垂死挣扎这点我还是做得到的。
我坐在地面上,冰冷的地面被我滚烫的血液染红,这个女的也跑了,可能是准备杀下一个目标吧,因为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具跟我一样的尸体,坐在地板上,刚才还没发现,现在我面对死亡反而冷静了许多,有点扯,但是我还是没搞懂为什么她会救我再杀我,那个石头的眼神和拳头透露着不解,跟现在的我一样。(这是是故意这样的,埋了坑,大家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我有点不甘,我没有浪费力气做任何事情,刀因为没有拔出来血液流失并不是很快,但是也撑不了多久,我回味着一生,似乎觉醒了也一事无成呢……
“事件发生,曾经苗疆是一个蛊术强盛让各大势力闻风丧胆的力量,它可以强化人体,操纵人心,威胁一切,这会你来记录苗疆当时的地牢发生了什么,希望记录完全哦。”
周围瞬间失去生机,我的伤势和精神瞬间回复。
“我这是运气好么?逃过一劫,不过隔了这么久,终于有事件发生了。”我站起身,不知道我这次到底该记录什么,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参与者还是干涉者,或许是记录者和观察者?
我打量着周围,环境没有什么改变,我之前不远处的石头也没有了,之前我毁坏的墙壁也回复如初。
我踱着步,不知道现在要去哪,虽说是事件记录,但是我现在算是困在这里了……我走到墙壁边上,手摩挲着,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手居然穿过去了?!
我渐渐用身体撞过去,果然,如果没猜错的话我现在应该是观察者,不受事物影响,应该不是记录者,不然我不可能可以穿墙,不过现在也好,至少不会死掉,因为事件当中可以直接看到观察者和影响观察者的东西或人实在是少。
我直接穿过墙壁,一路走到我最初的牢房,我猜事情的发生都会源于这里,毕竟事件发生也是这么突然。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