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白小姐,麻烦你了。”
苏樱听到对面的男人再说过这句话后忽然叹了口气,“文歌就拜托给你了。” 他说
在说完这句话后,苏樱就听到了电话的忙音。她将手从邱文歌的头上挪开,从桌子下拿出水和棉签,将水慢慢地涂到他的嘴上。
原来,苏木尧这些年过得并不好。她低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邱文歌,眼下的黑眼圈被一副金丝眼镜遮住,眉心重重的皱在一起,原来这些年他们过得都不好。
为了什么呢?为了那个他一直在找的苏樱么?
她重新拎起包一步一步走向里面的房间,心中一种名叫羡慕的情绪慢慢地溢满泼洒出来。她很羡慕那个苏樱,虽然她俩同名同姓,但是有人在一直牵挂她。十几年二十几年,哪怕最后全世界的人都说她死了,这两个人恐怕都不会相信。
摇了摇头,将这要命的情绪扔出去,她从父母死哪一年也获得了别的牵挂放在心中不是么?这一刻,黑组织里,那群人的笑颜在她眼前弥漫的十分清晰。
干活了,干活了。
重新整理好情绪,苏樱抬头看着,房间里那在桌子上一直在滴答滴答响着的机器,抿了抿嘴。
“小姐,这个地方是不能进去的。”一旁的秘书小姐,看着这个学生有进去的打算的时候赶紧开了口,却只看那人,抬起头一言不发的闯了进去。
在办公桌上坐着的助理看到此情景,偷猫着走到了秘书小姐的一旁,“张姐,”助理趴在门口看了一眼在里面瞎鼓捣的学生,“张姐,那是总裁请来的人么?”
张姐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头发盘的很高显得干净利落,一身黑色的包臀裙,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在这个职位已经做了十几年,在上一任总裁还在的时候她已经在做,后来上一代老爷子干了两三年因年岁大了退居幕后,邱文歌上任的时候还是个而是刚出头的毛头小子,张姐帮了他许多次。28结婚的时候,邱文歌还去当了伴郎,可谓是亦师亦友。如今,张姐自己的孩子也约莫十六七岁了,看到这情景,咬了咬牙颇有些如果邱文歌在这里一定会被她拉到小角落说一顿的气势,“不知道啊,总裁怎么想的,怎么能让一个孩子去拆炸弹呢?”
屋内,苏樱看着机器上跳跃的时间表,紧紧咬住了牙。这根本不是简单地定时炸弹。该死的杰恩在定时炸弹后面绑了爆破弹。只要前面的定时炸弹一被拆出,就会脱落,没了压力爆破弹就会炸开。而如果先拆爆破弹的话就会牵连前面的定时炸弹。这是想让她今天搭在这里啊!
张姐在外面看着里面的苏樱一个劲儿的鼓捣炸弹,有时只是一个螺丝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都会让她惊一下。不行,她要去找总裁,她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让一个孩子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
她转身往客厅走去,却发现她家大总裁正一脸不适的躺在沙发上。于是,总裁办公室外又是另一种兵荒马乱。
在门外吵闹了将近三个小时后,苏樱终于从那要命的世界走了出来,先黑了定时炸弹的控制器在拆了爆破弹,苏樱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good!
拖着自己的宝贝电脑,摸一把头上的汗水,她站在墙边看着窗外的阳光,下午两点的太阳是最为暖和的,在经历了长时间的脑力劳动后,沐浴在阳光下的行为使她放松了下来。
却说另一边,苏木尧并没有完成他的承诺去公司看望邱文歌,而是为他叫了医生后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着最新查出来的资料懊悔。
资料上显示,那一年他们遇到的那个苏樱就是他丢失已久的妹妹,之所以那孩子没记忆还与三岁那年走失有关,三岁走失,四岁时被人在乡下发现,由于大脑受过刺激,只记得自己是三岁,后被当年那对夫妇收养。
苏木尧死死盯着屏幕上“大脑受刺激”那几个字,要知道苏樱在小时候并没有体现出超于常人的智商,她经历了什么!!!失忆,智商超群,当她十四岁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依旧没有做到身为哥哥的责任,没有保护好她。
她看着这份资料上附的一封报纸,是那年,苏樱的养父养母出车祸死的新闻。现场并没有出现一个孩子的尸体,那么苏樱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