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纸钱烧了大半,说明它都拿了,想必小宝应该会好起来。
二人耐心照顾了小宝几天,一直盼望着有个好转,可却仍然不见好转。刘大娘每天郁郁寡欢的,看的许承心里极其内疚。
这无主孤鬼拿了钱不办事!真是气死老子!
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牛。
“大娘!我去镇上找郎中!你看好小宝,我去去就回。”
许承说完就去,也不想看刘大娘担忧的表情,免得看了心里更加内疚。
许承先去了原先烧纸的地界,冲着这空气就是一顿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骂了不说,就是一口浓痰下去。
“要不是姑娘我脸上挂不住,老娘一泡屎尿恶心死你这个无主孤鬼。”
许承又吐了口痰,这才走上去镇子上的路。
相比较去郎中的路,这去镇上的路还要更为崎岖长远一些。
许承发誓,以前逛街逛一天都没觉得这么累,以前穿着高跟鞋到处跑,现在到了古代来,爬个山就累死个人。
紧赶慢赶的赶了半天,才到了镇上。
此时晌午已过,许承又累的不行,腹中早已饿的咕咕叫,实在是没力气再走了。
就在她绞尽脑汁如何吃得饱之时,心上一计。
宋员外身材肥硕,又喜爱金银珠宝,每日出来寻欢作乐之时,穿的那是绫罗绸缎,带的也是金玉扳指,就连腰间的步摇,他都得挂两三个。
这样的人出来,不就是诱导犯罪分子吗!反正许承是忍不住了。
她装作低头寻物,‘好巧不巧的’的撞到了这个宋员外。
宋员外当即瞠目,刚要开口骂许承这个乞丐模样的人碰脏了自己的衣裳时,对方却似乎受到了更大的惊吓。
“哎呀妈呀!天呐!”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还没被你吓到呢!你这是什么表情!”
许承一脸惊吓,“员外啊员外,在下观您面相,最近怕是有一破财之灾啊!”
“什么破财不破财的。”宋员外大手推开许承,“你这种江湖骗子我可见多了,走开走开,别耽误爷的正事。”
宋员外力气极大,推的许承没法立足,眼见宋员外就要走脱,许承更是发挥了毕生功力。
“员外我看你财帛宫黯淡无光,这几日定有破财之象,另有恶痣作祟,想必和家人有关。在看你夫妻宫有一恶气旋于之上,夫妻关系想必是紧张的。令夫人身体可还安康?在看你子女宫凹陷低沉无光,我看员外您男人雄风还得好好修养!再看这黄河水库泛滥成灾,又挡不住,想必员外这桃花情史……”
“员外!员外!你……”
“行了行了!”
宋员外一个激灵,拉着许承就钻进了街边的角落里。
“小兄弟,别说了别说了,算我求你不行吗?”
“员外啊,不是我说,今日碰到我呀,是你我的缘分,我刚才只是指出您烦心事儿,平日里啊,要我说我还不说呢!”
许承笑眯眯的说道,眼看着这胖子有三分上钩,自然不肯放过,更加得加紧努力。
“是是是,大师果然真人不露相,我那些破事您一看就都知道了……”
宋员外讨好的看着许承,已完全不是刚才那副嫌弃的神情,他对着许承点头哈腰,给许承吹嘘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大师您说的破财……可有消灾的方法?”
“好办好办!”
许承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宋员外立即会意,掏出自己的钱包,拿了几量银子,刚要递给许承,却又看到许承的白眼,这才一狠心,把钱包都递给了许承。
手里沉甸甸的银两让许承感到十分的安全感,她点了点头,稍作思考,才神神秘秘的对宋员外说道,“这解决方法啊就是……”
“没有什么解决方法,她说的什么破财都是骗人的。”
二人朝着话头看去,只看一青年男子站不远处看着他们。
“你谁啊,给我报上名来!”
这年头骗钱还有人框扶正义的吗?许承气结,刚到手的鸭子全要这臭小子给打飞了。
“在下常青山门下弟子周扶。”
那周扶拱手作了个揖,表示尊敬。
许承这才看清眼前这个男子,这周扶虽然一书生打扮,表面看着温文尔雅,和和气气,可这背后的一把细长之剑,实在让人忽略不了。
“原来是常青山门下弟子!”
宋员外一把抢过许承手里的银两,凑上前去,“都说这常青山门下弟子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感谢公子及时提点,不然我差点被骗!真是大恩大德……”
“无事。”
这周扶性子也是冷淡,站在那儿跟木头一样岿然不动,对他人的阿谀奉承全然不听,说的话也是呛的人说不出话来。
“什么常青山常绿山的?我没听过!”许承气的走上前来,对着不知脸的宋员外喊道,“员外,你可听到了,之前我说的那些话你可掂量掂量,是真是假,没有人比你心里清楚。”
她业务流程虽然模模糊糊,看个面相却还是不差的。
那送宋员外听了,心生犹豫。这常青山弟子说没有,这道破了他私事的人说有,这可信谁?
“无妨,你早日回去定是平安太平,没什么破财之事。”
周扶这淡淡的一句话来得及时,瞬间就打破了宋员外的犹豫,他收好钱财对着周扶说道,“多些指点,今日提点之恩无以为报,若您有空可来小民府邸,小民定好好招待!”
说完并没有给许承反驳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