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14日上午,六教304室的小教室中,陈玄正在上《汉语修辞学》的课。讲台上面教授正在认真地讲授,台下散落坐在教室各个角落之间的同学也静寂无声地在听讲。陈玄虽然事务繁忙,却也并不打算落下自己的功课,认真地听讲和做着笔记。
突然之间,陈玄所加载的祥瑞光环发出警报:有人对宿主进行恶意探测,准备对其进行反击。不过祥瑞光环的反击被陈玄强制叫停,只是让它指明了窥测者的方位。
在祥瑞光环的指引下,陈玄很快找到了对自己进行窥测的人。那个人在七教五层一个教室的窗口,窗口正对着自己这个教室的方向。在这个距离上,陈玄的识海可以直接定位锁定这个人,并且直接观测他头顶上悬浮的命盘。当然,由于是识海在起作用,不是视觉,所以陈玄并看不到这个人。
通过对这个探测者的命盘详细观测,陈玄终于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地感叹,自己千小心万谨慎,终于还是引起了官方对自己的好奇。不过从根子上说,起因还是自己之前做的事走位太过风骚。又是一元算财运,又是正面刚牛必达。在有心人眼中,自己大概就像那黑暗中瓦数超高的白炽灯泡一样吧。
事情要从姬成辉那里说起。姬成辉看来身份比较普通,但其实真实身份是个红三代。只不过家中的家教十分严格,作为家族顶梁柱的老爷子严禁任何人玩歪门邪道,所以姬成辉算是被培养的比较成材成器,至少和牛必达这一号的相比是肯定成材。姬成辉在机缘巧合之下,也考进了华南人文大学,并且更巧地与陈玄成了舍友,后来更是成了朋友。
为了不让自己这些难得的友情和同学关系变味,姬成辉并没有暴露自己的家族背景,与同学的交流中只说自己家父母都是北京的小公务员。他亲眼见识过陈玄1元算财运的神奇,也收过陈玄的好处费帮他查过股市日涨幅前十;故而他对陈玄的命理学能力有个直观的认识,觉得这是一项十分神奇的能力。而且姬成辉认为,自己如果不是投胎好,出身于家族之中,恐怕还真比不上陈玄。就是有家族的存在,他觉得陈玄将来的发展潜力也不会比自己差。
在寒假回到北京家中时,姬成辉在和父亲的一次闲聊中聊到了陈玄的事。却不料陈玄的一些情况最终引起了姬父的注意,他觉得陈玄可能在命理学能力之外可能还有一些别的异能;所以有必要深层次了解一下。一来是担心姬成辉的安全;二来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个高人,如果是能否收编为国家或者是家族服务。
但姬父的级别还不足以动用龙组里面的人士去办事,于是他就把这事告诉了姬成辉的爷爷。最终姬爷动用了自己的一些影响力,使得龙组派出了一个擅长侦测探察的成员来调查陈玄。而这位利用了自己的异能来探测,终于引动了祥瑞光环的强烈反弹,要发动回击。不过好在被陈玄叫停了。
陈玄现在并不想引起官方的注意,更不想和他们直接硬刚。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是蛰伏,是点科技树种田。如果被官方注意到,恐怕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所以陈玄现在决定忍了,先装忍者神龟。陈玄最终给祥瑞光环下达了禁止反击,只是完全防御,不让对方能侦测到自己的情况即可。他估计对方可能还会利用官方的便利再找上自己,以便更好地调查。
事情没有出他所料。下午的时候,正在上课的陈玄被自己的导员叫了出来,告诉他学院的教导主任找他有事。然后他被带到了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里除了有他曾经见过的学院教导主任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中年人,陈玄看到其头上悬浮的命盘,马上就知道了这是上午那个窥测自己的家伙。教导主任对这两个人做了简单的介绍,称其是中央下派的巡视调查组的,负责调查牛人刚严重违法违纪的案子,找到陈玄是想了解一下之前他和牛必达冲突的一些过程。介绍完后,教导主任就识趣地让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两位调查组成员中,那位中年窥测者并不说话,只是拿着一个本似乎随时准备记录些什么东西。倒是另一位比较年青的,很和蔼地说话安抚了一下陈玄的情绪。让他不要怕,他们只是为了调查牛人刚才来向陈玄了解些情况的。让他不要有负担,直说那天和牛必达发生冲突的情况就可以。
陈玄于是把那一天的情况又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叙述中并没有说一点谎话。那们窥测者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一些什么,但陈玄从祥瑞光环那里发出的信号得知,他一直在试图探测自己。那位年青的调查员听完陈玄的叙述后,也开始发问。
年青人:“陈玄同学,我有一些疑问希望你能给解答。那天牛必达向你说过,白富美是他看上的女人,让你识相点。你和这位白富美是什么关系呢?”
陈玄:“去年在学校,白富美曾经向我表白过。当年弄得还挺轰动。不过我当时拒绝了。我想那个牛必达是喜欢白富美吧,所以向我发出了警告。”
年青人:“那天牛必达说你是个神棍,而你自称是个命理师。我们了解过,你还在学校给人算过命。不知道你这方面的技能是从哪里学的?哦,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不管封建迷信方面的事。”
陈玄:“这是家学。我从小就学这些的。我爷爷在我们家乡那块地方,是很有名气的命理师。”
年青人:“按你所说,那天牛必达曾经在话中威胁你,让你活不过一星期。而你后来和同学说过,他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都成问题,根本不用你出手。这方面你能解释一下吗?”
陈玄:“我是一个命理师,但命理只是我最擅长的部分。玄学之中的相面、风水和其它一些我也都有学过,虽然水平不及命理学,但是仍然可以算不错。而那天那个牛必达的脸上,只要是个懂点面相的人,都能看出满脸的煞气和晦气,真个能算是要完蛋的架势。我根据自己的面相学经验,就断他活不到第二天。事实证明我的水平还不错。”
年青人:“据我所知,你的家世没有什么强大的官方背景。而牛必达的父亲牛人刚想必你有所耳闻。但你似乎并不怕那个牛人刚,难不成你对他的威胁有很好的反制方法吗?”
陈玄:“和医生并不多。医生能治人,同样也能用医术杀人。而那个牛必达,贸然得罪一个玄门五术中人,实为不智。我们学习玄学的,自然会懂一些玄学方法用来自保和镇慑宵小。只不过一般情况下并不会贸然出手吧。”
时间就在这么一问一答中过去,那个年青的调查员又问了几个问题就结束了这场谈话。在表达了对陈玄配合调查的感谢后。陈玄从学院教导主任的办公室中出来回教室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