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坎坷回家路

作者:程会柯 | 发布时间:2018-11-25 14:27 |字数:7766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十点多了,我看了一下手机Q,最后的一句话是她写的:“还在吗?睡着了吗?”看到这里的时候,自己的心中有点愧疚,毕竟自己还没有来的及给她说一声晚安。于是我给她立刻回了信息,问她在吗?她说在,我跟她说昨天晚上真的不好意思,没有来的及给你说晚安,她说没事,是我太累了。我笑了笑,然后两个人又说了一些话,其实自己的内心觉得她挺懂事的,其实也挺感谢她的。因为要回家了,所以要赶快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便跟她说我有事,然后便下线了,自己的心中是开心的,也是欣慰的。

    这个时候的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想到就要回家了,而也只有我知道那个直达车的电话,但是想到昨晚事情的时候,自己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但是还是觉得自己也许做的有点过分了。毕竟在她的世界里面,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这旁观者却时常扮演着悲观的者角色。但是一切都会过去,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朋友肯定是做不成了,于是便给她发了短信,上面有那个直达车的电话,后面还加了一句,我明天就回家了。我看到短信发送成功了。其实自己也不期待能够收到她的短信了,就算收到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最后的结果就是她果然没有回复短信,其实自己已经不会在伤心了,而是绝望。

    回家的计划本来是两个人一起坐直达车回家的,但是却因为一件事情,而不得不改变计划,由于自己这次出来的时候带的行李也比较多,所以决定了先回一趟漯河,然后再回家。因此便找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那个男孩我只和他去过一次上海外滩,因此也是刚认识没有多久,但是那会我们的关系还可以。而现在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是什么,我只记得他家是漯河临颖的,而那个女孩是我的同学,我们是一个班级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当我在宿舍问明天谁回漯河的时候,那个男孩告诉我,他明天回漯河,然后他还告诉我说,我们班的那个女孩也回漯河的时候,我们于是便决定一起回漯河。而在那一天的那个下午自己也不知道干了一些什么,我只知道那一天时间好像过的很快,夜晚又跟那个叫新雨的女孩聊了一会,然后便说声晚安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自己便和那个男孩,还有我的同学,我们一共三个人一起去坐车。那一天是难忘的,那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但是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到现在还记的历历在目。首先是因为坐公交车,我们三个在车站那里等车,每个人都带着比较多的行李,自己的身上背着一个包,左手还拿着一个小包,右手拿着一个大包,然后就那样慢慢的向车站的一个站台那里走去。我们到了那里,那些人好像有什么目光一样的看着我们,感觉我们三个都很奇怪一样。

    然后开往车站的车来了之后,我们便要上车,当司机看到我们拿着这么多包的时候,这时的司机便说到不让我们上车,然后便关上了车门。不到一会的时间又来了下一辆,而这时站台那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下一个司机看到我们的时候,连车都没有停,只是摆了一下手,然后便开车离去了。这个时候的我们感觉自己仿佛被歧视了一样,打工那么累,还遭到他人的歧视,我跟那个男孩说,不管我们怎样都要上车,哪怕多加点钱,要不然就赶不上那趟车了。他们两个人也很同意我的意见,这时站台上已经有了一些人了,下一趟车终于来了,开车的是一个老头,带着一个墨镜,看样子有五十多岁了。当他看到我们的时候,便说到让我们等着,先让别人上。当我们又正准备上车的时候,那个老头的意思很明显,也不想让我们上,这时那个男孩便说到,我们加点钱让我们上车吧,后来那个老头也不知道是看我们不容易,还是不耐烦,于是没有要求我们加钱,让我们上了公交车,这时候的我们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车上的空调甚上凉快,自己身体上的汗珠也慢慢的变小了,而自己的心中却还是那样的忐忑不安,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下一秒要发生什么。车子开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好像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叫凯旋路的地方,司机让我们到车站的人全部下车,我的心中还存在疑惑,因为我们都知道这趟车是到车站的,但是也害怕自己被拉过站,于是便赶快下了车。拿着大包小包的我们就那样顶着酷暑,走在街道上面。我们问了一些人要怎么到车站,他们告诉我们,要坐地铁,我们于是也只有听那些人的,至于是几号线到车站,我也已经不记得了。

    当我们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11点多了,上海的车站真的挺多的,我们到那里的时候,第一次好像去了汽车的中心站,问了一下没有到漯河的车,于是便问那些工作人员。他们告诉我们,在汽车总站那里有,于是我们依然在街道上面奔波着,汗水依然在流。我们不知道绕过了多少个路口,走过了多少个人行道,终于来到了汽车总站。我们正拿着行李往前走,路边的有很多的人都在那里吆喝着,自己根本就不会去理那些人,也不会跟他们说一句话。我们三个就那样走着,仿佛视若无人一般,我们都有一个梦想就是赶快坐车回家去。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戴着一个鸭舌帽,看样子有五十多岁了吧,他一身黝黑的皮肤,嘴的两边已经有一些塌陷了。这个时候的他看到了我们三个人,便一直在我们的耳边问到我们去哪,说真的自己是被问的不耐烦了,于是便说去漯河。这个时候的他好像比我们还要兴奋,他说他就是漯河人,到漯河的车他熟悉,现在是11点,到12点的时候,就要开车了,说车上正好还有三个坐位。可能是因为回家的心切,也可能是初入社会,我们就那样相信了他的说辞,于是便决定跟他上那趟车去,可能是走累了,也不想跑了。他很热心的为我们找了一下三轮,然后便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门面,在上面写着发往各地的车,其中就有漯河。

    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一个女的便让我们先买车票,一共是180,我们也没有任何的疑问,因为我们之前已经查过,车票的确是180,我们交了钱,然后另外的一个女人便帮助我们拿行李,那个女的是帮着那个女孩拿行李的。然后那个女的就那样走在了前面,拉着拉杆箱,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炎热,还是因为她真的疲惫了,这个时候的我突然之间想到了美国僵尸,没有任何的表情,就那样慢慢的走着,当想着拿自己东西的时候,自己的内心里面总是会有那么一丝害怕涌了上来。就那样我们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路,这便来到了一个小的候车室,那里面如果坐满的话应该可以坐100人左右。这个时候的那个女人才讲了一句话:“你们在这等会吧,车子一会就来了。”然后便离开了。我们三个也只好在那里等车了,这个时候又是一个女人,拿着高音喇叭说到:“漯河的坐这边。”然后用手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一个区域,然后我们便按照指示坐在了那个地方,现在能做的就是等车。

    可是我们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12点10分了,不是说12点的时候就开车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开车,于是我们便问了刚才拿着高音喇叭的女人,那个女人仿佛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说,车子一会便来了。我们接着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在这过程中也曾经看到一些人已经坐着车离开了,自己的心中也开始已经有些着急了,而我们也已经预感到自己被骗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解决方法,可是自己仿佛也不害怕,因为到漯河的人也不只是我们三个人,还有十几个人呢?而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又开始说话了,说那个车已经跑过苏州了。等下便带着我们去苏州,听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傻眼了,那种被骗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她刚才说让我们坐车追的话倒是真的,果然不到一会,一个加长的面包车已经来到了这里,她让我们上车,其实那会我们都很不情愿的上车,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也都只好上了车。就那样,我们十三个人挤在一辆加长的面包车内。天气的炎热,再加上司机又不让我们开窗户,所以我们的希望便是赶快开车,只要开车了自己就凉快了。终于车开动了,自己的心中还是稍微放松了一下,透过窗户我看到车子已经慢慢的上了正道。我看着那些向后退去的高楼大厦,还有那些宽阔的道路,我想我已经不再属于这里了,这里留下了自己打工的梦,让我看清了现实,其实自己应该高兴才是,也许被欺骗便是另处一种成长吧!再见了上海,这个让我有过美梦,也有过噩梦的地方。

    虽然车子已经开动了,但是由于人太多,再加上天气是那样的炎热,甚至连换一下动作的机会都没有,麻木已经从脚开始了,一直麻木到了手心里面。经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这便来到了苏州城郊,这会的天已经慢慢的下起来雨来,一会大一会小。而这个时候的司机好像有一点紧张了,他让我们必须都关上窗户。也不可以把身子抬的太高,可能是在躲避着什么吧!终于经过了十几分种的车程。我们便下了车,而这个时候的天已经不下了,自己也算是不用再拥挤了,也可以出来透透气的。

    我们就在那里等了半个小时,我们没有看到客车的影子,而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倒像是一个偏僻的郊区,村不着村,店不着店的。而这个时候的司机已经准备要离开,已经开始有人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于是便赶快拦住他问到:“为什么走?车还没有来。”那个司机倒也不惊慌,于是告诉我们,车子很快就来了。我们有的人让他退钱,这个时候的他说他只管送人,那些人就这样纠结在那里,也没有人报警去,我们只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是等,没有尽头的等。而那个司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而在我们下车的地方,也有一个汽车运输点,他们里面的人也说,等一会车就来了。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在做些什么了,那个男孩掏出了烟,一个人抽了起来。而我也向他要了一根,两个人就那样坐在那里抽起了烟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的已经开始哭了起来,后来我们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那个女的一个包丢在了刚才的那个车上了,再加上自己被骗,已经开始流泪了,而在她和身边有一个男的正在安慰着她,那个人应该是她的老公,两个人都有三十多岁,没有过多久,那个女的已经不哭了,但是她的脸上也没有了任何的笑容。而跟我们一起回家的那个女孩这个时候,正在一个人玩着手机,好像自己对这些都没有什么意见一样。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心思去问她,因为自己也感觉今天认命吧,自认倒霉罢了。

    一群人就那样等着,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终于来了一辆车,那是一辆中型客车,载人数量应该只有三十五个人,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们的内心多少还是有点惊喜的,毕竟是要离开这个地方了。然后过了好久,那司机才让我们上车,我们便赶快带着大包和小包向那个车上赶去。然而车门处的情况,让我们真的意识到了什么是欺骗,如果想上车,就再买150元的票。有些人开始斥责那个再收费的人,那个人好像也很冤枉的,他跟我们说,那刚开始的180元是从上海拉到这里的路费,自己的手里面又没有拿过一分钱,愿意上车就上,不愿意上车就算了,听到这样的解释,我们真的是哭笑不得,受骗了还不能释放自己的怒气,而且还要继续受骗。

    但是我们又看了看天空,这会已经开始下雨了,雨也开始慢慢下大了,我想这时候的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由于我们三个人也没有多少钱了,不过还好,三个人的钱凑到一起,正好够。于是便赶快上了车,而也就在上车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下大了。这个车是卧铺车,因此我们上车的时候被先要求脱鞋,我一个人坐在了靠近窗户的地方。我向窗户外面看去,外面还有一些人没有坐上车,有的是因为没有钱,也有的是因为怕再被欺骗于是便也不再上车,而这个时候的自己对于这一切,都已经无能为力了。我索性的拉上了窗帘,便躺了下去。天就那样慢慢的暗了,自己的心也开始陷入了深思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开始入睡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知道车停了,拉开窗帘,我看到车的外面站了好多的人,都在往这个车上上,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一个黑车,那天我估算了一下,这个车只有35个 床铺,但是差不多坐了有70个人左右,一个床铺上面两个人,中间的走道里面还坐着好多人,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伸不开腿脚来。车内也开始有些烦躁了,空气的温度仿佛也在瞬间提高了不少。我掏出了扇子,慢慢的摇了起来,看到自己的床铺上面又多了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自己的心中难免多了一些厌烦的情绪来。但是这种情绪很快就下去了,因为毕竟他人也是受害者,大家都在外,出门不容易,于是两个人便挤在了一起。车内依然很浮躁,空气的温度还在上升,因此我们所期待的就是赶快开车,因为开车的时候,空调就会打开了。

    车终于开走了,这个时候的我才感觉到内心的轻松来,我也才注意到那个跟我在一个床铺的那个男孩来,看他的年龄有26岁左右,长头发,样子也很瘦。一眼看上去,便已经感觉到是一个老实人,总有那样的一句话,老实人总是被欺负,呵呵,自己又何曾不是呢?他从上来床铺的时候,就对我很是谦让,他仿佛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后来者一样,而自己就像是这个床铺的主人,因此他尽可能的给我腾一些大的地方来。这个时候的我,嘴里面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自己的心里面总是会说,都是打工的,都不容易,为了化解这种尴尬,于是我便先开口说话了,我说:“你哪儿的?”他告诉我说他是商丘的,在外打工已经好几年了,这次回家是相亲的,他还跟我说自己在一个玻璃厂上班,我听了这些之后,我告诉他,我还在上大学呢?他说还是上学好啊!我说嗯,然后两个人都彼此陷入了沉默之中,车内也安静了很多。

    这个时候的自己却睡不着了,身体上的拥挤,让自己感觉到像是一个被卡在缝隙里面的蚂蚁一样,动弹不得。我打开了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于是便登录上了QQ,刚登录上之后,便已经有一个消息赫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到哪儿了,到家了吧!”是她,那个让我的心情有说不上来欢畅的女孩,但是再看她的头像的时候,已经暗了下来,但是我知道她一直在隐身着,于是便赶快给他回复了消息问她还在不在?她说在,然后我给她讲了我们今天的遭遇,她说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我说,还是社会经验少而已。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说,让我下次一定要到车站坐车,我说知道了。

    随后我们聊了很多的话,转眼之间已经跟她聊了两个多小时了,时间已经到了深夜的12点多了。我问她累吗?她说不累,我笑了笑,然后两个人又开始聊天,好像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一样。而中间她说的一些话,总是会让自己有一些小感动,比如我说,我一个人在这真无聊,她就会告诉我,她会陪我聊天,我说跟她聊天的时候很开心,她也会跟我说,她跟我聊天的时候,也很开心。这个时候的我,越来越对这个女孩感觉到神秘了,她总是让我感觉到开心,我说我过两天去找你吧,她说好吧,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听到这里的时候,自己的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向往,感觉我们两个人相似的太多了,都有一颗童心,虽然谈不上喜欢画画,但是她知道我会画画的时候,也有些开心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已经到了深夜的三点多了,于是便问她困吗?她说有点,我说困了就睡觉吧,不想让你累着。她发了一个开心的表情,然后又对我说到,让我在外面一定要注意点,照看好自己的财务。我告诉她,我说我知道了,早点休息,晚安。她也说了晚安,心中甜甜的,我没有想到在深夜的一个夜晚,会有一个女孩愿意跟自己聊天,心中有点感动,也有一些欣慰。想到这里的时候,自己的心中仿佛含着一颗糖一样,甜甜的,我把手机放回了包中,然后把包放在了胸前,开始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七点多了,打开手机的时候,自己感觉都有些泪奔的感觉了。那是一条新的未读消息,是她发的消息,问我到了没有,我看了一下她发消息的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多,而现在已经是七点多了,这便赶快回信息说我还没有到呢?但是没有得到她的回复,可能是太累了,睡着了吧。但是我的心中还是很感激的,我不知道这个夜晚她是怎么过的,我只知道自己有一种很想见到她的冲动。而在这个时候,天也已经亮了,车子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的司机便说让我们到漯河的全部下车,具体原因好像是不去漯河了,只到这里,我们的内心开始有一些愤怒了,但是愤怒有什么用呢?就当买一次教训了吧!

    我记得很清楚那样的场景,那个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在下车的地方是一个加油站,而在不远处有一辆警车,在这个附近还有一个警察在那里站着,当时真的有一种冲动,把自己的事情告诉警察去,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下次记住就是了,我不知道那个警察站在那里做些什么,但是他很少向这辆车看来。我们下了车,然后那个司机便对着我们七八个人说到,坐那个原阳到郑州的车就可以了,就在这里等车就行了。看似是好心,其实只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败类,心是黑的,眼睛是红的。那个人说完后就赶快开车走了,就那样,我们几个人就在那里等车了,内心中实在有太多的无奈了,但是也只好认命了。

    过了一会儿,一辆由原阳发往郑州的车来了,我们便又拿着沉重的行李又开始坐车了,我们上了车,一个人又掏了19元,坐了40多分钟的车,这才来到了郑州的郊区,但是车子还没有到达市区那里,我记得那辆车在一个大桥的桥头便停了下来,好像在那里修路,然后过不去了,我们只好又下了车,不过那个司机还算有点良知,给我我们每个人退了五元的票,让我们坐三轮车去。随后我们便又找了一辆三轮车。那个开三轮的看到我们三个便问我们去哪,我们说去车站,然后那个人便又说到,不能去车站只能送我们到一个公交站台,因为他告诉我们,三轮车不能进市区,所以也很无奈。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的10点了,还记得昨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刚下地铁,我想着还是算了吧,赶车要紧,再加上自己那么多行李,身体已经够累了,于是便赶快坐了上去。

    那个三轮车行驶了大约有十几分钟便给我们带到了一个站台,然后告诉我们在这里坐公交车就可以直接到车站了,具体的是几路车我已经不记得了。过了一会儿,一辆公交车已经过来了,我们拿着行李便上了车,司机没有说什么,还让我们慢点注意安全。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点感激,这让我想到了在上海坐公交的情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感觉还是自己家的服务好,也可能不算是自己家的,但是我们爱着这个家乡。虽然对郑州不是太熟悉,但是这个时候比之前强的多了,至少心里面踏实多了。

    我们在车站附近一起吃了饭,当我们走进饭店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招待我们,但是我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于是自己便开始报饭了。报了饭之后,我便在想,如果我们现在带着大包在上海的一个饭店吃饭的话,我想会有很多的人用异样的眼光去看我们。但是在这里,这些行为实在太习以为常了,我们也都知道河南是一个民工最多的一个省份,所以大家都不容易,出门在外我们讲团结,也因此有些人可能对我们印象不好,但是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去无缘无故的去招惹一些人,我承认我们有的时候喜欢打架,但是很多的人都不懂得去从另外一个方面看事情,但是这一切仿佛都不是自己所能改变的。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了,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吃过饭之后,我们便商量着怎么回漯河,是坐汽车回去呢,还是从火车,最后我们三个人的一致意见就是坐汽车,因为天气十分的炎热,再者自己的东西又多,上火车肯定不好上。因此我们便选择了坐汽车,我们到车站买了票,因为再有五分钟就要开车了,因此我们便赶快进入了车站内,一路小跑,边跑边问车票上的那个个车的位置在哪?我们先上天桥,然后在天桥上走了大半圈,这才来到了去漯河的车边上。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自己也喘息个不停,但是又不敢有片刻的休息,先让那个女孩上车找位置,然后便放好了行李,这才坐了上去。心里面这会才是完全的踏实了,车内也放着安静的歌曲,自己的心里面还是会感觉到很是舒畅,这会的心情才算是彻底的踏实了。这个时候的我们感觉就像是刚从地狱逃脱出来一样,终于不再受煎熬了,而且已经摆脱了炎热,车内的空调也打开了。车子慢慢的发动了,车内的歌曲依然很安静,心里面舒服了,身体上也凉爽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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