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石制长矛同时落下,“碰”铁柱把左慎腾升起来,一个翻身落在地上。石人攻击的对象已经锁定者是左慎,接下来无论左慎去那里,都受到石人的攻击。
“真是爆粗口啊,你们继续这样子的话。我就要动真格了”左慎的威胁对石人根本不奏效的,石人们仍旧我行我素进行自我的攻击。
“碰碰”巨龙之力被左慎唤醒起来了,左拳所过之处无人能阻挡,“烦死了,你们就像一群蚂蚁一只在缠住我!”左慎把一人从马背上拉下来,随即他一个翻身就上了马匹。马匹感受到自己后背上,并不是自己的主人。
“嘶嘶”马匹把前蹄子都抬升起来,目的就是把左慎摆脱出去,可左慎却死死地拉住缰绳。可缰绳自然断裂了,左慎就改为用两腿夹住马腹。马匹是由石头制成,上面进过打磨显得十分光滑,这给左慎一个难题。
左慎没有了缰绳作为依靠点,他的身体慢慢地外马匹外面移开去了。“麻痹,竟然你不仁你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左慎两手合掌迅速往两边分开,地上耸立起来的铁柱支撑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用从马匹滑落下来。
马匹发现左慎没有被摔落下来,它抬升前蹄也抵达极限了,只好把马蹄放下来。为了摆脱左慎,它改为快速奔跑着,一颠一簸让左慎十分难受。左慎唯有靠手臂和大腿同时发力才不用被马匹甩开,他知道自己这样不能坚持许久的。
“是你逼我的!”左慎两手放在马头上,黑色的铁屑覆盖把马头都覆盖住了,铁屑随着马头往马匹任何一个部位覆盖着;马匹不停扭动脖子,希望可以借助甩力把铁屑甩开,但万万没有想到,这铁屑并不是它所相信那么简单。
马匹经过一番徒劳的挣扎之后,任何一个部位都被铁屑包裹住了。蹄子也停下来了,马头被铁制的笼子罩住,铁的缰绳落在左慎手上;“好了,现在该你们吃亏了,看我如何冲破你们这些队形了!”左慎从地上抄起一根长矛,“驾”一声呼喊下,马匹快速地往前奔跑着。
马匹装上一层铁膜冲击力加大了不少,无数石人被它冲毁了,甚至是同类的马匹都不是它对手了;马匹上的左慎也没有闲着,持着长矛扫动着,一人一马就把当场浩荡的军队冲匮乏了。
左慎拉了一下缰绳,马匹停下来,长矛贴在地上,“你们就这种水平了吗?难道就被我这么容易就消灭了吗?”
地上堆满了碎石,碎石徐徐地往上空飞升着,重新把石人凝聚起来了;左慎眼睛发亮了,在前方主动让开了一条道路,一石人骑在马匹上,手上也持着一根长矛。
“不用多说了,你就是这里的将军吧。我把你打败,就能把军队给征服了!”
“驾”左慎拉动缰绳,马匹往前奔跑着,对方也跑动着;马匹互相交缠在一起,马背上两人就用长矛互相缠斗着。在马背上作战,左慎可是第一次,显然在攻击方面就显得弱了不少。
他后背接连挨受了不受长矛的拍打,“岂有此理啊,你总是拍打我的后背的!”左慎用脚踩在对方的马匹上,脚下冒出来的铁柱顿时把马匹弹开了,马匹栽倒在地上瞬间,那人马上跳下来了。
他把长矛舞动一下贴在后背上,倒地的马匹重新站起来并回到那人身边。上去了马匹之后,把身后的长矛放在头顶上舞动几下,两腿夹住马腹部,马匹就往前行进着。
“来啊,不来,你还以为我拍了你了!”左慎学着那人的动作,把长矛放在头顶上舞动着。他不学还好,一旦学习了,就后悔了。长矛根本就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长矛歪在一边随即贴在地上,马匹拖着长矛往前奔跑着。
“停啊,停啊,你这样上去我会死的啊!”左慎用腿不停夹住马腹部,但因加上铁屑导致马匹不能很好知道左慎意思,一味地往前行进着。长矛刺过去了,左慎后背贴在马背上,长矛就从他的眼前掠过去,“痛死啊,吗啊!”往后弯下腰的左慎,难以挺起腰,唯有扔开长矛用手扶着自己站起来。
长矛不停刺过来,左慎的脑袋左右不停地移动着,长矛往他的胸口刺过去。他拍打一下马背,人就凌空跃起来,长矛过去,他就站在马背上。没有武器在手中,让左慎十分被动,可从他脸上却不能看见一丝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