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帝月帝国夜间奇袭攻得守城军的士兵们手足无措,没有半点准备的他们完全抵挡不了敌人势如破竹的疯狂攻击,才苦苦支撑不久便被攻破了城门,大批的帝月帝国士兵高声呐喊着冲进了尘香城中。
城内顿时大火熊熊焚起,用哀鸿遍野也无法形容这样的惨境,帝月帝国的那些被养成嗜杀嗜淫性格的士兵们正在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屠城活动,无辜的妇女也被这些士兵们奸淫一轮又一轮,很多女人们都因承受不住帝月帝国这些士兵一个接着一个上阵疯狂强暴而抽蓄死亡,那些没死的也在被强奸后顺手杀掉。如果这时候有人有心情去看这些女人死后的样貌时会发现,她们的脸全部都浮现着狰狞的怨恨表情。
在帝都尘香城中的皇宫里,尘香帝国的国君夏侯昌宛如苍老了十多岁一般,痛苦的眼睁睁看着百姓被如此凌虐,作为一位爱国爱民的国君,看着自己的人民一一被无情的奸淫、屠杀,那滋味可不好受的很,就像一把利剑刺进自己的心脏一般,痛苦得让人想死。
尘香帝国虽然在军事方面比之其他几个帝国确实是比较弱的,但在民政方面尘香国君夏侯昌却是做得比历任国君都要来得好。在政治方面,他视人精辣,所用的大臣无一不是洁身自好的贤臣良民,且这些大臣们全都跟他们的顶头上司夏侯昌一样爱国爱民,做的每一件决策都是为了人民好,各个政绩显赫。诸如什么水患的防制、火灾的救援、犯罪的抑制、土地的改革、……这些对底下的百姓都有着难以说尽的帮助,在尘香地国中,还真找不到人会对夏侯昌及他手下那些简直优良到不行的贤臣们。
夏侯昌看着那些明明非常害怕,却忠诚的不顾生命危险还是留在他身边的臣子、宫女、太监、将兵们,心理不禁流过一丝暖流,他扬声道:“镇的好臣民们,尘香城破,尘香已亡,朕不再是你们的君王,你们也不再是朕的臣民。如此一来你们就不必留在这里而不逃了,千万不要因为朕一个王国之君而舍弃个人的生命,那样不值得的。把握好你们每一个生命吧,快点逃去吧,朕不怪你们的,只希望你们别被帝月帝国的士兵们抓住,逃出去以后也能好好的活下去,这样子就已经足够了。永别了,朕的臣民们。”
夏侯昌话开出口,所有的大臣、宫女、太监、将士们全部都惶恐的跪倒下去,颤声的大喊着:“皇上呀,您千万别这么说,您一朝为臣等的君王,就永远是臣等的君王,即使城破国亡,您依旧是臣等,不,是全尘香帝国的百姓们的君王。如今皇上有难,吾等做臣子的岂有弃君王而不顾之道理?吾等愿意陪伴皇上之左右,与皇上共患难,尽管难逃一死也绝无悔无憾。”
这帮臣子的话让夏侯昌又好气又好气,这帮臣民们竟个个都不怕死硬要留下来护他,生命是难得可贵的,夏侯昌一直都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为顾及这些臣子们的生命,他不得不强自板着一张脸,肃声道:“听听你们说的是什么跟什么,这像话么?朕是君王还是你们是君王?朕好话劝言不听,很好,那也没关系,那么朕就用君王的身分命令你们。吾,尘香帝国第三十三任帝君夏侯昌,于此以君令下令,尘香帝国财务大臣罗光中、农业大臣韦郝纴、军务大臣铁涯虎、李丰大学士、谷剑将军、寿宁王夏侯名、延龄王夏侯温、威国公夏侯初、……、叶邪公公、小陵子公公、宫女叶儿、宫女晴儿、……,等一百一十三人立刻给朕出宫避难,从此以后都别给朕再回来了。”
众臣民悲凄:“皇上!”
“还不快给朕滚出宫?”夏侯昌怒目相视,疾声喝斥。
这一百一十三位大臣、宫女、太监、将士悲恸的看了一副要与国家同亡的夏侯昌一眼,想起他在位期间待人的种种,忍不住鼻子一酸,泪洒大殿,恨不得双腿就此断掉不用离开,但君令不可违,他们一朝是臣民,永远都是臣民,永远都不能抗拒君令,这一百一十三人又看了夏侯昌一眼,不管男女老少,全都扭头掩面泪奔出宫。
看着这些臣民离去,夏侯昌脸上荡漾着满足的微笑,他退了几步,继续看着大火焚烧整座尘香城的惨境,听着百姓们凄凉绝环的惨嚎,泪水却不争气的不停滑落,夏侯昌泣声自语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朕不是一个好君王,是朕害了你们,害得你们惨死受苦,朕……真的对不起你们呀。”
“皇上,您已经是个仁德的好君王了,无须道歉,相信百姓们也不会怪罪皇上的,毕竟皇上无错,错的是帝月帝国……不对,错的是帝天狼以及霍甲风,这两人才是罪魁之祸首,百姓们要怪,也是怪他们,而非皇上您。”
苍老但却有力的声音从夏侯昌背后响起,夏侯昌一惊,他刚才一直沉浸于感伤之中,对于周围的防备降到最低点,以至于连有人靠近他他都丝毫未觉。
夏侯昌反应不慢,声音刚从背后响起,立刻运转斗气,但即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后,夏侯昌又撤掉了斗气,转身看像那声音的主人。
声音的主人是个早已白发满布的老人,夏侯昌一见他,心头不由一暖,但旋即一股莫名火油然升起,脸上毫无笑容,板着一张脸,喝斥着老人,“王炼,朕不是已经命令全部都给朕离开么,怎么你没有走?难道你要反抗君令不成?”
王炼今年刚过古稀,是与军务大臣铁涯虎齐位的年高位重的老将军,同时也是三朝的老臣,对国家忠心耿耿,毫无二心,管理着大半的军队,与军务大臣铁涯虎共称“铁炼大将”,互相扶持,在军队中拥戴极高。
“回皇上,臣无违抗君令之想,只因担危皇上安全而不放心回来一看,见皇上无恙,老臣也安心了。奉君令,老臣就此告退,愿皇上龙体安恙,臣等均期待未来还有机会能效忠于皇上。”说罢,王炼意味深长的望了夏侯昌一眼,转身就走,但他的内心隐约有些不安,感觉似乎这一别就在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夏侯昌了。
王炼走后,夏侯昌继续望着城下一片火海,心中抽蓄,却又无可奈何,唯有叹气。
夏侯昌陷入沉痛之中,却丝毫未觉,有一道身影悄声无息的飘到他的身后,一缕冷芒从身影倒三角眼中闪烁而逝,夏侯昌仍未察觉,他并不知道,危险已近……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尘香国君夏侯昌喉中响起,一把亮晃晃的锋利短匕就在夏侯昌未注意时捅进他的胸膛,匕身直没体内,心脏毫无意外的被开了一个洞,殷红的鲜血从胸膛凶猛喷发,伴随着夏侯昌的生命流逝,这是致命的一击。
夏侯昌惊愕的回身一看,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人影,满脸的不敢置信与愤怒浮现在他那张因血流过多而异常惨白的脸上。
眼前是一个嘴角噙着冷笑的俊美中年,是夏侯昌的军师兼其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姓木,叫木易风。
只见木易风饶有兴致的盯着插在夏侯昌胸膛的精致短匕,尖锐的阴笑令人不寒而栗,纵然夏侯昌是白痴,现在也知道自己胸膛插的那把短匕是谁干的杰作,只不过很不巧的,夏侯昌并不是白痴,他也很清楚这把匕首是木易风的,因为这把匕首除了木易风外就他最熟悉,因为这就是当年他们友谊的证物。也是因为这样,此时见到这把匕首,让夏侯昌感到很是讽刺,也才格外让他心寒。
“呵呵哈哈,夏侯昌你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我木易风,你少的可怜的挚友中交情最要好的友人和杰出的军师,会背叛于你吧?是不是感到很讽刺、很伤恸、很愤怒、很疑惑呢?想要我告诉你为什么么?”
木易风顿了顿,靠在墙角满意的看着被无情的烈火焚烧的国都,耳里听着已经没有那么惨烈的哀号,心里爽透,他语锋一转继续说道:“与其让你这种空有一颗能征服天下的好脑袋却心肠软得跟废物没两样的家伙做皇帝,那倒不如由论聪明程度不输于你,论心机也高明于你,论无情更胜于你的我,木易风把你杀了,换我做皇帝还来的好。此时的红月之夜是旧的尘香帝国灭亡,新的尘香帝国崛起之日,也是你旧尘香帝国君王夏侯昌的死期了。哈哈,你放心,好歹咱们也是多年的好友,我也不是那么无情的,只让你一个人孤单的走,嘿嘿,你的妻儿也会跟你一起走的,把你的妻儿送给你也算仁至义尽了吧。不过,当然得先凌虐爽过一番后才会送去与你相见,有如此美妻丽女不尝一尝岂不可惜,你可别太早过桥呀,记得等她们跟你一起走呀。”
语毕,木易风又是一阵怪笑,显然对于这一番话极为满意,而夏侯昌则气得直打哆嗦,脸反而更加苍白无血色,彷彿立刻要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