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晔:“……”
虞玥不以为意,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不用较真,那现在我觉得王爷应该心情顺畅了不少,毕竟有些情绪喊出来之后,就不必在心里压着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我说的对吧?”
“哼!”男人冷冷一哼,转过头去,又捡起了鱼竿打算再继续钓鱼,可是钓鱼这个东西讲究的是心平气和,如果你心思不安稳,就算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无法钓到鱼,就比如说此时此刻这鱼线晃晃悠悠的垂下了,可是他的手却是不经意的抖着,这种都很难见到。
“王爷,既然这话题都已经说开了,那你现在来说一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是我虞玥做的不够好吗?还是有什么地方我得罪你了?你不如把这话说明白了,我也好改呀,别你在这里什么都不说,冯三那里也是冷哼哼的看着我,我好像得罪你们两个似的,这样我也不舒服,我呀是一个心宽的人非要,把我整到心情郁结,和你们一样坐在这里郁郁寡欢的钓鱼,王爷才能够解气吗?”虞玥说的理所当然,脸上更是带着茫然,而一旁坐着的岳清林却是冷汗涔涔。
他后悔了,后悔,从一开始的时候不离开他,是不是应该有点眼力见,赶紧跟眼前的两个人到地方,明显的就能看出来,七王爷是在生虞玥的气,可是虞玥确实一问三不知,更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七王爷,现在两个人当着他的面在这里争吵,与其说是争吵,岳清林倒是觉得两个人有些打情骂俏的意思,而越是如此他越觉得自己在这里就是多余的。
手和脚无错的在那里说了一下,他尽可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最好让眼前这个在盛怒之中的人,忽略他的存在是真的,可下一刻他头皮一麻,本能的抬起头,就看见了坐在四轮车上的七王爷,已经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
“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找我吗?怎么做了半天不说话呢。”七王爷语气,当中带着一种冷冷他,倒不是说把这个气撒在了岳清林身上,而是觉得这货现在在这里有些碍眼,有些话他总不能当着岳清林的面说吧。
提起这个话题岳清林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了一下虞玥,语气当中带着急切的说道,“之前王也不是说让我在今天的宴会上,眼睛灵活一点,耳朵也灵活一点,让我多关注一下周围的情况吗?还别说,我刚才去树林中小解,真的就听到了一个不同的消息,林宰相加的那个小公子,好像对虞姑娘很感兴趣,林宰相家的这个小公子可是我们京城世家公子里面的一个败类,他只要对谁感兴趣,谁就绝对没有好果的事,之前安乐胡同里的那个赵氏,也就是守寡多年的小寡妇,因为有几分姿色被林公子给相中了,愣生生的毁了人家的名声,让人家含恨投湖自尽。”
他说的有些隐晦,因为有虞玥坐在这里,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家家,虽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可终究他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有些话他不能明说,但能让一个守寡多年的小寡妇含恨投乎自尽,可见这位林公子到底做了怎样的不耻事情?
坐在四轮车上,男人的眼睛缩了一下,一股冰冷的气息从他身上蔓延了出来,他抬起头看向了池塘的对面,那里三五成群的一堆一堆的人正在那里说着什么池塘风声不止,湖面微微的波浪,荡漾早,已经把那边的声音吹散,可是他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另外一个角落,中那个和其他人坐在一起,似乎是欣赏着荷花的林远。
这位林宰相家的嫡次子的名声,他也是清楚的,正因为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所以他才让岳青林把耳朵放的长一点,仔细的听一听宴会上的动静,他害怕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初入京城,在遇到一些想象不到的事情,果然怕什么来什么,这位林公子的眼睛还真是毒,这双眼睛也真是可恨。
他周身带上了一种冷意,刚要开口说话,那边虞玥却忽然笑了,“看来这位林公子,他有着别人不知道的一些癖好,既然如此,那林公子应该爱好非常广泛才是。”
而这样的一个垃圾,这样的一个人渣败类,就应该让他彻底的身败名裂,让他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无地自容,虞玥的眼睛里面带着一种冷意。
四轮车上墨晔也顾不得心中那点不愉快了,转过头来看着虞玥,他仔细的看看虞玥眼中的神色,再确定速效期是有恃无恐之后,他才放下心来,不过他的唇角那种冷意还是不减丝毫,“这种人让他身败名裂的办法有很多,可是不着痕迹却不太好整。”
“也不见得不好整,有的时候人就要眼见为实,而这样的眼见为实还需要东安侯世子的帮忙,相信这件事情对七王爷而言,应该不是一件难為
就麻烦王爷跟东安侯柿子打个招呼,这样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我也好根据这边的情况有所准备。\"虞玥不以为意,眼中带着笃定的光芒。而坐在四轮车上,男人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然后再松开,最终只是变成了唇角的几米下一刻他冰冷的目光就直接穿过了湖面,落在了对面,看着那一个被几个小公子包围的林远,眼中是杀意凛然。
而坐在一旁岳清林的额头上,再次冒下了冷汗。
岳清林的眼睛不安地看着眼前四轮车上的男人,然后又转悠着看,向一旁坐在那里,身上带着几分悠闲,容貌精致,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几分优雅的女子。
为什么他感觉这两人坐在一起这么可怕呢?为什么他怎么感觉这两个人在一起没什么好事呢?
夜会在半个时辰之后开始了,因为有男有女,所以男女两席是分开做的,而虞玥这边则是一众有些陌生的富家,千金之所以说是陌生,是因为坐在他两侧的这两位女子在京都之后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