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存忠咽下最后一口面,擦了擦嘴道:“我猜测是在剥皮过程中活活疼死的!”
黎伟震惊道:“这怎么可能!”
“相传于明朝有种刑法叫做剥皮楦草,洪武年间明太祖朱元璋登基,朱元璋生平最恨贪官,于是立下大明律法,对于腐败官员处于极刑剥皮楦草,这剥皮楦草就是把人的皮整张剥下做成袋状,在里面填充稻草后悬挂衙门口示众。剥皮手法要求极高不能破坏皮的完整性,于是仵作想出一个办法,就是从后背剌开一个小口,用长短不一的刀伸进去剥适应部位的皮,刀也是很有讲究,刀片很软,能贴着皮肤游走在血肉里,刀过处,皮剥落,堪称艺术也是不为过的。”
赵存忠解释道:“这还是我在医学院的时候,听一个老教授讲的,当时只当做一个趣闻来听,总觉得是后人把它夸大了,要知道,这手法必须熟练了解人体构造才可以。”
“老赵,要是按你这么说的话,凶手可能也是学医的或者是屠夫之类的善使刀的人?”黎伟摸着下巴道。
“按我的猜想,两种结果,一就是像你说学医之人,对人体构造很了解,二就是剥皮楦草只记载在历史中现今恐怕是没有会的!”赵存忠对自己的猜想所震惊。
“嗯好,正好一会还得去走访调查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黎伟收起报告往外走,我正盼着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道了声赵伯再见,不禁脚步加快了些。
“哎?你那个小徒弟呢,今天怎么没见他?”黎伟走了两步转过身问道。
赵存忠戴着老花镜,正打开无影灯,“哦,你说小尹啊,他说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听黎叔说,这个小尹是南方人,大学毕业后被苦逼的安排在这里做法医,平时就给赵存忠打打下手什么的,刚来不久,学徒级别人物,但我一次没见过,名字甚至我都不知道。
我站在路边,黎伟开出车,打开车门道:“上车。”
我坐在副驾驶系好了安全带道:“黎叔,咱们是去哪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走访调查,我们先去报案人家里了解一些情况。”黎伟把车停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门口。
我下车一看感叹道:“有钱人啊,这房子一看就便宜不了,哎,黎叔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买的起这么一套房子。”
黎伟笑道:“废话,市中心的房子能便宜吗?咱们想买套这样的房?先活个五百年再说吧,哈哈。”
“那报案人是干什么?”我问道。
“这个就不清楚,昨晚才报的警,我只有他的联系方式和地址。”黎伟拿出手机拨打着号码,“还没人接,算了,先进去吧。”
高档小区都设有门禁,我和黎伟联系了好久才找到小区物业,亮了亮证件,前来接待我们的物业小姐满脸堆笑,表示会全力配合。
物业小姐带着我们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一栋别墅前道:“两位警官,你们要找的那位曾静女士就住在这。”
黎伟打量了眼别墅,问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还有谁可以在这出入?”
物业小姐道:“我们也不太清楚业主的情况,曾静女士是刚搬来的住户,大概两个月前吧,打过几次照面,具体干什么的,我们不便多问,反正应该是个有钱人,这里只有她和她儿子在这住,还有一个保姆,不过都是每天早上来,晚上就走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黎伟道了声谢,物业小姐甜甜一笑道:“不客气,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随时可以叫我。”说完冲我微微点头迈着小碎步就离开了。
我瞟了一眼房子,这座独栋别墅分为三层,门前带一个小院子草坪整洁,二楼一个大大的落地窗,三楼楼顶还带一了个露天台,黎伟突然鼻子一抽,“小墨,你闻闻是什么味?”
我纳闷但还是听话的嗅了嗅,“人民币的味?”
黎伟白了我一眼道:“正经点,好好闻闻。”
我依旧听话大力吸着空气,“难道是美金的味?”
黎伟突然拨出腰间手枪,“不对,你难道没有闻着有一点的血腥味?”从事警察行业十年之久的黎伟直觉相当敏锐,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跟紧我。”黎伟握着枪小心翼翼的靠近,我一看黎伟紧张的表情,不免的也跟着紧张起来,紧紧地跟在他背后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