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太太怪会打哑谜,几句话说的我抓心挠肺。
我跟着身边新来的丫鬟瑞儿回了院子。
冷家大院,可真够大的。
五太太与我住处隔的甚远。
徒步要走十几分钟。
瑞儿蹲下身揉着我的膝盖,明丽的面庞上写满了乖觉。
我笑着谢她,思绪飘回了我的娘家。
也不知道我那娘,知道我在孕期被典给别人当老婆,会不会气的从炕上爬起来,连夜坐了船过来,打的我那赌鬼丈夫屁滚尿流?
瑞儿给我揉了膝盖后,端了盅滋补的药膳过来。
正巧嘴里渴的很,我刚要往嘴里塞,想到了五太太的警告。
病从口入。
我放下了勺子。
瑞儿问我是不是不合胃口。
我胡说自己吃不惯精细东西。
瑞儿不解的点点头。
伺候我洗漱后,油灯起了七八盏。
她端了新的糙米粥给我。
让我试试手艺。
接二连三的喂我准备吃食,令我心慌不已。
瑞儿将我压在床上,想强硬地给我灌下。
可我不是深闺里养大的大家小姐,浑身除了张好看的脸,就是有把子跟男人媲美的力气。
我当场把她压在床上,将那碗糙米粥不由分说地灌入她的嘴里。
她挣扎无果,哭的稀里哗啦。
我扔下碗,冷眼看她,告诉她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
她捂着脸跑了。
我从内上了插销,以防她来暗害我。
五太太说的对啊,这冷家大院一点也不简单。
我刚熄了两盏油灯。
冷员外的长随就敲响了我的木门。
我举了油灯,从门缝里细看。
冷员外轻笑出声:“别觑了,是我。”
我应了声,将插销打开。
冷员外风尘仆仆的进来。
身后还跟了个小尾巴。
是瑞儿。
她挺胸抬头,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
我暗暗摇头,这瑞儿原看着是个乖觉的,没想到没有脑子。
这种智商在戏本里活不过一集。
冷员外出声打断了我对瑞儿的打量。
他目光火热的在我身上打量,暧昧的执了我的手往房里钻。
瑞儿在外急的跺脚。
他把瑞儿也给叫了进来。
他花样多我是知道的。
但我不知道他还能多成这样!
瑞儿含羞带怯地在冷员外和我的注视下褪去了衣物,一根串了铃铛的红绳捆了全身。
冷员外将我剥了个干净,让瑞儿上前跪坐。
“今日,玩个新花样。”
我不安的看着冷员外,他的新花样让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尤其是瑞儿这副装扮。
冷员外痴痴地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犹如抚摸的是世间最珍贵的璧玉。
“翠容,你躺下便是。”
我顺从的躺下。
瑞儿骑到我身上来了!
我当场脸色变成了猪肝色。
她涨红了脸,泪意朦胧。
冷员外的声音犹如恶魔,盘旋在房中。
“瑞儿,趴下来,压住六太太。”
瑞儿撅了撅嘴,不肯趴下,冷员外一巴掌拍上她的翘臀,她立马娇滴滴地趴了下来,朝我得意一笑。
她靠近我的耳边,恶毒地诅咒我和腹中的孩子都没命活下来。
在冷员外的属意下,她咬住了我的耳垂。
一声尖刀没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我的耳垂被咬的血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