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缩回手,立马意识到坏事了。
她向黄毛道歉,却领到两个清脆的耳光。
沈乐被扇肿了脸,想起上一世被黄毛抛弃的屈辱。
没有半点犹豫,一脚踹在黄毛的裆部。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场面十分混乱,却没一个人敢上去劝架。
我看着他们狗咬狗,兴致勃勃的在旁边说你们不要再打了,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等老班赶到时,两人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终于肯消停。
黄毛率先打小报告,说沈乐先动的手,他是正当防卫。
沈乐不甘示弱,坚持说是黄毛对她毛手毛脚,她没忍住才进行的反击。
一边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女学生,一边是给学校投资千万的富商之子。
老班当下有了判断,但秉持公正原则,他还是询问了我的意见。
[班长,你离他们最近。
你说说看,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沈乐一听班主任问我的意见,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
她不经意露出手腕上的瘀青,哭的梨花带雨,求我实话实讲,不要偏袒任何一方。
上一世每逢沈乐被黄毛骚扰,沈乐必然泪眼蒙眬的找我主持公道,以至于我义无反顾的相信黄毛是单相思,奋不顾身的将她护在身后。
却没曾想到他们是“郎有情妾有意”,眼泪和殴打都是他们play的一环。
我不分时宜的保护,反而碍着沈乐和黄毛卿卿我我。
长此以往,不仅黄毛为首的混子学生不待见我,觉得我多管闲事。
经过沈乐的造谣,其余学生也信以为真,以为我原身家庭出问题,就看不惯沈乐家庭和睦,挑拨她和爷爷的关系。
以至于我被霸凌,落得个孤立无援,竟没有一个人肯为我说话。
这一次我当然不会重蹈覆辙,傻乎乎的帮沈乐讲话,而是当一个无情的围观者,不参与他们任何纷争。
我掐了把大腿肉,挤出几滴眼泪,装作担惊受怕的模样。
[我当时正在看书,他们突然打起来。
我太害怕了,完全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老班,坐在这里太干扰学习,我想申请换座位。]
老班听到二人打扰我学习,神情立刻变得严肃。
要知道,即便在上一世,被全班霸凌到近乎崩溃,我也没跌出年级前五。
现在更是妥妥的年级第一,是学生当中最有望考上清北的好苗子。
老班当机立断把我调到前排,和沈乐隔了一个银河系。
打架斗殴的事情还没完,老班大声询问还有没有人看清情况。
周围人面面相觑,即使有人看到了全程,也都守口如瓶,谁都不想跟黄毛结梁子。
沈乐一看所有人都包庇黄毛,急头白脸的骂他们是资本家的走狗,以一己之力得罪全班。
老班蹙着眉头,对沈乐的乖乖女滤镜破碎。
但他没有立马下结论,而是在沈乐的请求下,查看班级的监控记录。
班主任把调试监控的“艰巨使命”,放在我身上。
我不负众望的站上讲台,“失手”播放了二人在教室的激吻回放。
当腻腻歪歪的声音回荡在教室,所有人都向沈乐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