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上街,他就如同大姑娘上花轿,好不自在。
为了抚慰他受伤的小心灵,自那以后,我对萧景时更是体贴入微。
毕竟他是我的金大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摄政王,是我的心肝宝贝。
只盼他龙归京都之时,多给我这个粗陋妇人钱财傍身,不负他权倾朝野的名声。
白日里,我操劳着铺子里的事,举刀称肉雷厉风行,半点便宜也容不得人占。
得了闲,就回头冲萧景时甜甜一笑。
这实乃无奈之举,他说他手无缚鸡之力,又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只能跟着我才安心,就成日里假模假样地捧着一卷书坐在铺子里看我操劳。
他只是怀疑我罢了,心虚之人心中有鬼,怕我骗他。
虚撑着书卷,露出倜傥的眉眼打量我。
倒惹得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们花蝴蝶一样,绕在铺子旁叽叽喳喳。
不过他真是多心了,我是真心想和他过日子的……
然后得到我应有的报酬!
上了年纪的村中妇人倒是恨铁不成钢在我耳边嚼舌根子:
哪有男人这么让女人家在外干活,不成样子。
可是啊,这可是我的金大腿。
哪怕他十指不沾阳春水,闲坐窗阁撩人心,我都不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