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又跑了。
已经是108次了。
简直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我掐灭手里的烟,淡淡地吩咐身后的保镖:「去找。」
保镖犹豫了一下:「先生,要不要……算了?」
我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怎么,你也觉得我对他太好了?」
保镖连忙低下头:「不敢。」
我有些不耐烦:「那就去找。一个傻子,能跑去哪儿。」
还不是只会跑到那堆垃圾里,然后把自己弄得一身脏。
每次都是,玩不出新花样。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老男人就被提了回来。
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他那只破得不能再破的化肥袋。
锃亮的皮鞋踩在华丽的地毯上,我用脚勾起老男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他。
「为什么跑?」
我的语气已经算得上冷了。
谁让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抛弃我。
简直不知好歹。
老男人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这是又要开始装聋作哑了。
没事,他有他的歪门,我有我的邪道。
挪开脚,把人从地上拽起,拖着往屋内走。
扔到床上时,我二话不说,压开他的双腿,撕烂了他身上才买的衬衫。
老男人已经回家三个月了,长了些肉,白白嫩嫩的,看着就很好掐。
我也确实这么干了。
老男人被我吓得瞪圆了眼睛,胡乱推搡挣扎起来。
我反扣住他的双手,逼近他的嘴唇,暗沉沉威胁:「你再不说,我就要欺负你了。」
老男人很害怕,可依旧咬着嘴唇,视死如归。
「还挺硬气。」
我哼了声,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不由分说地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男人拼命的去扯项圈,差点没把自己勒死,最后只能喘着气,红着眼尾看我。
「怎么,怕了?」我拍了拍他的脸,笑着问:「那你告诉我呀,为什么非要逃跑?」
老男人又停止了挣扎,整个人像一潭死水,掀不起任何波澜。
好,好得很。
我怒气腾腾地松开人,又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黑色的戒尺,在空中挥舞了下。
「唰」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还不肯说?」
我加重了语气,手中的戒尺再次落下。
「啪!」
这次戒尺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老男人的胸膛上,瞬间浮起一道红印。
老男人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眼尾鼻子都红了,却依然没有开口。
我皱了皱眉。
「啪!」
又是一下。
这一下我用了更大的力气,红色的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老男人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红了眼眶,流了泪珠。
可嘴依旧硬得很。
「你这么欺负我,我家宝宝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抬起的手一顿,又忽地笑了。
捏住老男人的下巴,一字一顿回他:「你的宝宝,不会回来了。」
老男人一下子哭了,哭得伤心极了。
我却恶劣地笑了,又偷偷带着一丝侥幸。
他没有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