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没好吗？」

    春卷打开，我光着背，趴伏在白玉做的棋盘上，腿抖得像筛糠。

    「啪！」

    一道戒尺落下，屁股火辣辣地疼，眼泪几乎立马就掉了下来。

    绝对不是我娇气，而是这具身体太敏感了，任何感觉都会被放大数倍。

    「苏卿莫要乱动，」萧衍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朕的棋子若是歪了，可要拿你是问的。」

    闻言，我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住颤抖的身体。

    可这已经是第三盘了啊！

    而且谁家好皇帝会在自己老师背上下棋啊！

    「苏卿，该你了。」

    话出，我不敢再分神，只能咬紧牙关，努力感受着萧衍指尖的移动。

    他每走一步，我都要根据他手指停留的位置、力道和时间来判断他落子的位置，然后在脑中模拟棋局，再口述我的应对之策。

    「陛下，臣走……三，三进五！」

    「呵。」

    萧衍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指尖划过，在我尾椎停留，随后用力一摁。

    也就是这么一摁，我彻底软了腰肢。

    后背的棋子如同倾泻的山石般，骨碌碌滚落在地。

    我叫苦连天，趴在棋盘上再不肯起来。

    「陛下，臣……臣真的不行了……您今天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干了！」

    「杀你？哪有这么严重。不过是下棋罢了。

    萧衍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单手取下我头顶的发带，墨发瞬间散开，遮住大半身子。

    我哽咽着，用衣袖遮住脑袋，带着哭腔控诉：

    「陛下，棋不是这么下的…」

    我哭得凄惨，萧衍却冷酷无情：

    「爱卿，朕的棋盘，也不是拿来摔的。」

    我一顿，哭得更厉害了。

    一抽一抽的，是气到了极点。

    我就知道这狗东西小气！

    就为了那么一个小棋盘，大半夜把我抬进这里，折磨到现在！

    见我还在哭，萧衍捏了捏我因缺氧而透红的耳垂，劝道：

    「爱卿还是省点水，要不然不够用了。」

    我正回味这意思，整个人便被抱起。

    我毫无防备地环住萧衍的脖子，带着哭腔的鼻音闷闷地哼了一声。

    「陛下，这是要去哪儿啊？」

    萧衍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抱得更紧，怕我跑了似的。

    等身子跪到龙榻上，背后传来衣袍落地的声音，我才察觉不妙。

    想爬起来，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陛下…」我艰难地开口：「臣…臣错了…」

    萧衍的脚步声在背后停顿了下，随即又响起，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了我的后背。

    手掌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了我的臀部。

    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起来。

    可今天跟见鬼了似的，半点力气也没有。

    「陛下！陛下！臣真的知道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萧衍不为所动，眼神幽深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朕说过，朕的棋盘，不是用来摔的。」

    「那…那陛下的棋盘…是拿来干嘛的？」

    我脑子一抽，带着哭腔问。

    「自然是…物尽其用。」

    我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一阵剧痛袭来。

    「啊！」

    好疼……

    我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感觉几根手指撬开了我的嘴。

    「唔。」

    「老师不是想让朕广纳后宫吗？」

    墨发交织间，萧衍的声音响起，低沉而沙哑。

    「不如让老师来当这第一人，如何？」

    话落，整个人像咸鱼一样被翻了过来，正面相迎。

    目光交接的一瞬，羞耻和疼痛席卷全身，让我几乎崩溃。

    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叫我老师！

    我错开视线，望着床顶不停摇晃的夜明珠。

    不知道被撞到哪里，细碎的呻吟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好羞耻……

    我想捂住嘴，却被迫与萧衍十指相扣。

    老师，认真点。

    「否则，朕不让你回去了……」